由於之前時局混亂,鄧虎跟秋菱一直沒好好說上話,等到眾人一一散去後,隻剩下鄧虎跟秋菱二人在院中。鄧虎想了想,麵無表情地想要回房,秋菱一把拉住他的手,抽泣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鄧虎臉頰兩側慢慢地也流出淚來。
兩人就這麼站著傷心一會兒後,秋菱抹了抹眼淚,一抽一抽地說道:“夫君,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鄧虎想到那日秋菱的冷漠,依舊無話可說,拂袖想要離去。秋菱知他是誤會了什麼,連忙快幾步走到他麵前攔住他的去路,說道:“夫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被那惡人擼走後,他點了我幾處大穴,還將我的下巴扭脫臼了,所以那日。。”
話還沒說完,鄧虎眼光變得淩厲起來,說道:“所以那日,你就可以衣衫不整地躺在韓鸞懷裏一句話都不說?難道你在他大帳之中過了一夜你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嗎?我知道,我是配不上你。。”秋菱頓時傻了眼了,沒想到鄧虎竟會這般看她,心裏渴望與鄧虎重逢的念頭一下子被他給澆滅了,頓時淚如雨下。
鄧虎也紅著眼睛接著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是臭乞丐,他是大將軍,他能給你要的任何。。”話說到一半,秋菱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哭著往門外跑去,哪知腳踝一歪,摔倒在了門檻邊,鄧虎心裏一顫想要上去扶起秋菱,走了沒幾步卻又停下了腳步。秋菱見鄧虎停在那邊,遲遲沒有過來,心裏更加難受,可再想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了,隻能趴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兒,鄧虎心中也有些疑慮,走上前去問道:“你。。怎麼了?”秋菱一抬頭,嚇了鄧虎一跳,隻見秋菱滿臉都是汗珠,似乎得了什麼重病一般。鄧虎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秋菱這般難受,心中實在難受,連忙將她抱起趕往陸瑜的住處。
走到門口急促地敲著房門,陸瑜此刻尚未睡下,趙念卻已經熟睡,陸瑜忙走上小聲問道:“誰?”鄧虎結結巴巴地喊道:“陸姑娘,快,快來救救秋菱吧!”陸瑜連忙開門,將鄧虎迎了進來,問道:“她怎麼了?”鄧虎解釋道:“剛剛她摔了一跤,怎麼也站不起來了,你看她滿頭大汗的。”
陸瑜仔細看了看秋菱,秋菱嘴唇都有些發白,似乎有中毒的跡象,趕緊替她診脈,過了一會兒,陸瑜說道:“她並未中毒,乃是被人點了小腹關元穴的穴道。真不知是何人,竟會在此處下手,真是。。”鄧虎也紅了臉,關元穴乃是隱私之處,想來秋菱方才所說並不是假的,這時秋菱咬了咬嘴唇說道:“夫君,我與韓大哥並沒有什麼,他給我解開其他穴道後,我是怎麼也沒有讓他為我解關元穴。。。”說完便昏了過去。
鄧虎眼中噙滿了淚水,陸瑜在秋菱關元穴處點了點,卻解不開她的穴道,便望了望鄧虎。鄧虎一時也不知怎麼做才好,陸瑜趕忙說道:“獨孤姑娘關元穴被點的時間太長了,乃至於剛才用力過猛才會出現岔氣的現象,若是再拖下去,恐怕會有性命之虞啊!鄧大哥既然是獨孤姑娘的丈夫,自然可以不必忌諱這些繁文縟節。”
鄧虎咬了咬牙,伸出右手指來,朝著秋菱關元穴點輕輕去,可是用力過下,還是沒有解開,這可急壞了一旁的陸瑜。鄧虎見不起作用,定了定神後,運氣於指尖用力一點,隻見秋菱猛地抬了抬頭,又垂了下去,陸瑜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穴道已經解了,不過她氣血運行不暢的時間太久了,看來鄧大哥需要照顧兩個人了!”
鄧虎此時倒是如釋重負一般,向陸瑜致謝一番後抱著秋菱便回去了。秋菱此時方才蘇醒,早已哭成了個淚人兒一般,鄧虎一個勁兒地安慰她,她隻是哭泣,並不想理睬。鄧虎也覺得自己方才做的實在是過分了,將秋菱送入房後半跪在秋菱床前,寬慰道:“秋菱,我錯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