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穿回二十一世紀1(2 / 3)

“我們走……”拉著花無邪的手我就逃出了帳蓬。

可是外麵到處都是清兵,血腥、交戰、呐喊聲交織成一片。血花四濺,人的生命傾刻間消散,那麼脆弱,人性也刹那消彌。

“我們逃不了,怎麼辦?”

四周都是清兵,他們包圍著我們,看我們的眼光就如豺狼虎豹看弱小的獵物。

“花、花無邪……”

該死的是,孔幼慈在包圍圈外突然現身了,她拖著深受重傷的身體,手中無力地握著劍,孱弱地向花無邪走來,眼神渙散。

“孔幼慈……”花無邪擔心地向她望去。

我和花無邪背抵著背,共同抗擊那些包圍的清兵……不過沒有一點武術根底的我,哆嗦如風中抖葉。驀然看到花無邪腰間的那支嘯,我記得他說過那是他師傅送他的,還說關健時刻能救他的命,莫非?

我悄悄的將那支嘯拔出來,握在手裏。

“你身邊的女人都那麼偉大。”多爾袞一把拖過已走不動路的孔幼慈,並將孔幼慈如稻草般丟向花無邪:“看你怎麼辦。你一個人能帶走兩個女人嗎?恐怕你自保都困難。不過如果你把袁子衣留下來的話,我倒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這女扮男裝的女人,你也可以帶走,這交易如何?”

“我不會用我心愛的人做交易,你少癡心妄想。”

花無邪壓根沒有考慮多爾袞的提議。

“你有能力帶走她們嗎?沒錯,今天的你讓我刮目相看,他日我相信你也必成大器,不過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對手。除去你勢孤力弱不說,就算你有幸取代袁崇煥的地位,鹿死誰手,也要較量了才知道。”

多爾袞表情漠然,甚至已不屑於冷笑。

“無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攀著花無邪臂膀的孔幼慈孱弱道,“但是我要令你一生一世……都記住我。帶走袁子衣吧,這是我對你們的祝福,至於如包袱一樣的我,反正也是不甘心做亡國奴的……”

說著孔幼慈視死如歸的撞向多爾袞,多爾袞下意識一劍刺穿對他的威脅……

“孔幼慈。”

花無邪大聲呐喊,我身邊震耳欲聾,視線、也模糊了……孔幼慈的身體緩緩倒下,如一片美麗的花瓣……瞬間凋零、枯荽……

我把嘯放在唇邊,“謎”的音符隨嘯聲輕輕響起,這是死亡的樂章還是生機的希望?就讓我賭一把吧。死亡,還是回家……

生活在和平年代,還是在血戰中死去……老天爺,這一次仍由你來指引……

“如果你在乎我,愛我,就把我緊緊抱住,讓我們死在一起。最後的時刻我不希望在殺戮中度過,我們好好享受擁抱的甜美,行嗎?”對花無邪低語,我再次吹動“謎”的樂章……瞬間,天旋、地轉……

我在唱什麼。

什麼都覺得。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你在說什麼樣。

隻聽一次也會記得。

聽兩次就火熱。

我在幹什麼。

什麼都覺得。

整個城市播著愛的主打歌。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神不守舍。

然後 不斷想起你的。

耳邊輕輕響起了那首歌,《愛的主打歌》……那麼熟悉的嗓音,仿如李多倫醉人的聲調。我……我……回來了嗎?我在哪?

仿佛沉睡了好久,我輕輕地睜開眼睛……哦,眼皮好重,甚至有點兒疼痛……

陽光好刺眼。

刺得我要流淚,刺得我忍不住伸起酸痛的手,放在額上輕輕一擋。

赫然發覺自己手上握著一支管樂……那是、嘯。然後,我猛然睜大眼睛……

“花、花無邪……”他在哪裏?他在什麼地方?我又在什麼地方?往上望去是藍藍的天空,過於灼熱的太陽,烈日四射……

我虛弱著身子,從草地上爬起來。

四顧了一眼周圍環境……眼前,熟悉的教學大樓映入眼框裏,漂亮的植樹栽成一條單行線……這不就是二十一世紀嗎?

這不就是我們可愛的學校嗎?

使勁捏了捏臉額,好痛。啊,我回來了,回來了……

“花無邪,花無邪……”

我不斷地焦急的叫著他的名字,如果我穿回來了,那麼緊抱著我的他,應該也穿回來了吧……該死,他在哪裏?在哪裏?

一言一語 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時哪條路遊來遊去。

不用戴起耳機。

也有好情緒 散不去。

假如有心 句句都是單曲。

假如不想 一切聽不進去。

愛是這樣不可理喻。

百聽你不厭才是好證據。

我在唱什麼。

什麼都覺得。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走近音樂室……李多倫的聲音愈發炮轟著我的神經……忽然、隨之伴奏的鋼琴停止了……歌聲也停止了,我不由得停下腳步。

“啊,我要殺了你,你個清狗……”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透過窗戶,我看到音樂室裏麵的什麼情景?

花無邪頭發淩亂,穿著他在戰場上那件血衣,踩在李多倫尊貴的鋼琴上揮著重拳朝李多倫那如花似玉的臉揮去……天呐……

“你你、你是誰?”李多倫頻頻後退,“你……你為什麼在我彈琴的時候一下子從鋼琴底下鑽出來,還要打我,這麼野蠻。”

“你個清狗……”

“什麼清狗?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袁子衣雇來伏擊我的?哦,知道了,昨天的鬥藝她自己吹著曲笛,在我彈得專心致至的時候溜掉了,想必自愧不如,但是又不服輸,所以就找你個野蠻人來伏擊我……”

“不要提子衣,你個清狗,不要提她。”花無邪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