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星瓷才剛回到家,貝崢已經在家裏等著她了,心情十分急切的想要知道他們相親之後的結果。但是當他看到貝星瓷很早就回來的時候,貝崢心理有隱隱的擔憂,會不會是不順利啊?於是,貝星瓷還未來得及
喝口水,安撫一下自己的情緒,貝崢就迫切地詢問,“怎麼樣,小瓷,見到他孫子了嗎?是不是長得一表人才,他有沒有對你一見傾心啊?”貝崢一下子就問了那麼多個問題,貝星瓷更加覺得頭腦發脹。
她臉色難看地坐了下來,語氣平淡地說道:“爺爺,您問這麼多,讓我回答你哪個好?”
“那,那你先回答我,他對你的第一印象怎麼樣?!”貝崢在意地不是貝星瓷對權瑾修的感覺,而是權瑾修對貝星瓷的印象如何,很顯然,在他心裏,權瑾修這個挑剔的大少爺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直接關係到這門親事的進行。
“爺爺,這個你應該去問他,我哪知道啊。”貝星瓷語氣有些浮躁地說著,雙腿踢著鋪在客廳的毛毯。
貝崢看她這表情,這語氣,就感覺到情況不妙,“你和他見麵,是不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說到不愉快的事情,貝星瓷就想到權瑾修質疑自己的目光,跟不和善地態度,她轉過頭,問貝崢,“爺爺,權董事長是不是沒有跟他說,不買我們花圃的事情啊?明明提出相親的人是他們,為什麼他還擺出一副被人欺騙的樣子!?”貝星瓷也是想不通,難道這爺孫兩是沒有溝通的嗎?
貝崢當下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呢呢喃喃地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這個···這個我想,應該是權董事長想等時機成熟一些,再跟他說吧。免得他對你反感。”
“他早就對我反感了!”貝星瓷低著頭,嘀咕了一聲。
“什麼?”貝崢並不知道權瑾修和她見過麵,談判過的事情,也聽不清楚她在嘀咕什麼。
“沒,沒什麼。爺爺,如果,我是說如果,權董事長的孫子,不願意跟我結婚,那,你們之間的協議,是不是就不成效了,我們的花圃還是要賣給他們?”貝星瓷始終記掛著花圃賣與不賣的事情。
“誰結婚,爺爺,小瓷你們在說些什麼?”貝星晨不知何時回來了,貝星瓷和貝崢都沒有察覺,剛剛說的話,貝星晨也聽到了最後一句,換了鞋,就走過來問道。
貝崢和貝星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要知道,貝星晨在這個家裏,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畢竟是個律師,語言和行動力都是特別強的,這點貝崢和貝星瓷都不能否認。
“幹什麼看到我就不說了,恩?偷偷瞞著我什麼了?快說!”瞧他們兩個做賊心虛的樣子,貝星晨更加追著讓他們老實交代。
“星晨,這件事······”貝崢剛想和她解釋,貝星瓷反而打住了他,“爺爺,您先回去吧,這件事,讓我來跟姐姐解釋。”貝星晨的脾氣也不是很好,貝星瓷生怕貝星晨知道實情,會怪罪貝崢,所以她先讓貝崢離開,自己再來跟貝星晨一一交代。
貝崢看了一眼貝星瓷,又看了看貝星晨,也不多說了,“好吧,你們兩姐妹說吧,爺爺先走了。”
“好,爺爺你自己小心點。”貝星瓷送貝崢到門口,看著他進了電梯,貝星晨也不攔著,就坐在沙發上,等著貝星瓷自己回來招供。
貝星瓷坐回來的時候,貝星晨還體貼地給她倒上杯水,預備著讓她慢慢說,“說吧,瞞我什麼了?”
我是完美的分割線——
權瑾修離開餐廳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加快車速,直接奔到權上峰居住的軍區大院。這件事情不搞清楚,權瑾修今晚就睡不著覺。跨進軍區大院的大門,腳步還未站穩,就衝著權上峰冷聲的詢問:“爺爺,您跟那個女人的爺爺究竟是什麼關係,您難道不知道他們家的花圃就是我們公司正要收購的對象嗎?!”
權上峰冷靜的聽著權瑾修的質問,動作輕緩地摘下老花眼鏡,端著茶杯輕吹一口,放到嘴邊輕飲,放下茶盞才慢慢地抬頭,看著權瑾修。
“瑾修啊,這件事情,我確實沒有對你說實情。你先坐下來,聽爺爺跟你說吧。”權上峰似乎真的要跟權瑾修坦白一切的樣子。
權瑾修半信半疑地坐下,豎起耳朵聽著權上峰的解釋,“事情是這樣的,貝老他確實來找過我,跟我談過關於花圃收購的問題。爺爺也沒有立即承諾他什麼,爺爺讓你娶她孫女,也是有另外一個用意的。”權上峰說得有些神秘,權瑾修耐不住性子地追問,“什麼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