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他們同意將花圃作為嫁妝嫁過來的。等你們結婚了,花圃就成了我們權家的東西,到時候我們想怎麼支配,也就是我們權利了,貝老也幹涉不了了。”權上峰悠悠地說出自己的打算,老謀深算的他也不會任由貝崢擺布。與其在這個時候,被貝崢逼著,不如退一步,假裝妥協,給貝崢下個圈套,讓他自動地往下跳。他權上峰馳騁商場,又是軍人出身,怎麼會怕貝崢這個老狐狸。
權瑾修微微眯起雙眼,在度量著權上峰這些話的可信度,但是,一個花圃就賣了他的婚姻,權瑾修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虧了。
“爺爺,為了一個花圃賠上我的婚姻,您不覺得太過了嗎!?我的感情怎麼可以就這樣隨意支配!”
“小子,我還不是為了你!”權上峰理所當然的瞪了權瑾修一眼,“你為了這個項目費了多少心思,現在就差這個就能完成整個小區規劃,將來可是對我們公司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權瑾修不可否認權上峰所說的話,可是他心裏還是覺得很不舒服,“爺爺,您說的,我不否認。可是對那個女人,我需要一點時間了解,她適不適合我。”
“你要時間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你是以結婚為前提跟她相處的,我不想我精心規劃的,得到一點點的阻礙,你要清楚!”權瑾修在某個方麵上執念,其實就是跟隨了權上峰,權上峰對任何事情,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態度,就算那個人是他的孫子,他也一樣,可以像對待小兵一樣下令。
權瑾修憤憤不滿地低頭,不情不願地“恩”了一聲,然後就起身離開軍區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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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星瓷將事情地原委一一向貝星晨坦白了,當然在言語中,她也適當地維護了貝崢。貝星瓷以為貝星晨聽完,會狠狠地訓斥自己一頓,訓斥自己的自作主張,訓斥自己不敢坦白,訓斥自己居然為了花圃,不惜犧牲自己。意外的是,貝星晨沉默的聽完她的訴說,許久沒有表現出她的態度和情緒,貝星瓷差點以為貝星晨被氣得反應不過來了。
“姐,你,你沒事吧?我知道,你聽完一定很生氣,但是請你原諒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貝星瓷誠懇地在貝星晨麵前承認錯誤,就為了減少貝星晨心中的怒氣。
誰知,貝星晨很淡定,很平靜地抬眸看著貝星瓷,口氣沒有以往的強硬,“傻瓜,你的出發點是好的,隻不過你們的方式有些愚蠢而已。不過,既然爺爺都親自去交涉過了,如果這是唯一能解決的辦法,那未嚐不可一試。”
貝星晨說出這番善解人意,並且平靜無波的話時,貝星瓷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天哪,貝星晨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貝星瓷不敢置信地詢問:“姐,你真的不生氣?不想罵我們?”問出這樣的話,貝星瓷也覺得自己好蠢,但是她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貝星晨反倒是柔柔一笑,聲音溫柔地說:“在你眼裏,姐姐就是這麼蠻不講理的人嗎?”貝星瓷立即搖了搖頭,然後也開心的咧開嘴笑了,在她心裏,貝星晨的想法是尤為重要的,並且貝星晨在麵臨離婚的事情後,還要為她的行為生氣。
“但是小瓷,既然你有這樣的打算,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我怕姐姐會反對你嗎?”貝星晨不明白的是,貝星瓷為什麼要對她有所隱瞞,她向來都是對自己無限坦白的。
“姐,本來我是想跟你說的。可是那天在咖啡店裏,你告訴我,你要跟姐夫離婚,所以,我就不敢說了,不想跟你增添煩惱···”貝星瓷垂著頭,低聲地解釋道。
貝星瓷細心的解釋,讓貝星晨也不忍心去責備她的隱瞞,輕歎一聲,握住她的手說道:“小瓷,你記住,我是你姐姐,你碰上任何困難,都應該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知道嗎?”
說到一起解決,貝星瓷又忍不住問起她離婚的事情,“那你和姐夫離婚呢,為什麼你又要瞞著我?又不敢告訴我呢?”貝星瓷沒有埋怨貝星晨的意思,隻是心切地想要知道她離婚的真正原因。
貝星晨眸光暗淡幾分,“婚姻的事情,誰又說得明白呢。小瓷,我也不是有意瞞著你們的,隻是···我們之間的婚姻,隻有我們能明白,就算跟你說了,你也隻是跟著煩惱而已。並不能幫上我什麼忙。”
貝星瓷有些頹喪的低下頭,呢喃道:“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貝星瓷自知辯駁不了貝星晨,她可是鼎鼎有名的律師,三言兩語就能把你說得啞口無言的。即便她們現在不是在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