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緣起(2 / 3)

白憂這才有了反應,他冰寒的眼睛看了李生財一眼,眼中的寒意和毫不掩飾的殺意讓李生財後背不禁出了一層冷汗。

白憂很快便收回了視線,轉而投向了冒著熱氣的大木桶。隻是猶豫了一會,他骨節分明的雙手便去解開了腰間的束帶,隨即很快的脫下了薄薄的單衣。

白皙勁瘦的上身暴露在寒冷中,他卻仿佛沒有感覺到絲毫冷意,緊接著他又解去褲帶,褲子也很快的脫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

李生財看著眼前的這具堪稱完美的裸體,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欲念,他將白憂的身體上上下下掃視了無數次,恨不能將他壓在身下盡情的品嚐。

白憂卻全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隻見他平靜的跨進木桶中,然後便開始很認真的清洗自己。

熱水還有些燙,很快便將他的肌膚燙成了淡粉色,看上去更加誘人,然而他眼中的寒意卻並未被這熱水化去半分,反而更加寒冷。

在白憂沐浴的過程中,李生財以及他身後的下人呼吸都是越來越重,兩人的眼睛都緊緊的盯在白憂裸露的肌膚上,若是可以,他們肯定早就撲上去了。

肖采走到木桶的旁邊,伸手探進去摸了摸桶中的熱水,手指在水中撫上了白憂的胸膛。

白憂身體微微一震,隨即抬眸看向肖采,眸中一片冰冷的殺氣。肖采自然不會被他的眼神所震懾,反而變本加厲的伸指捏住了他胸前粉紅色的小果,然後挑眉挑釁的與白憂對視。

白憂正要出手,剛一動卻發現自己竟然渾身無力,隨即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自水中傳來,他緊抿的雙唇終於張開,冰寒的聲音吐出兩個字:“卑鄙。”

肖采繼續隨意的把玩著白憂左胸的紅果,感覺到其在自己手下慢慢變硬挺立,不由嘲諷的笑了笑,道:“我聽說花國女皇曾召你入內一敘,想封你為皇夫,這麼好的事,你卻為何拒絕了?”

白憂自然不會回答他,身體無力,他便索性往後靠在了桶壁上,視線也垂下看著水麵,卻感覺左胸處猛的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轉眸看去,卻是肖采拿手指狠狠的掐住了他的那一點,還使勁扭了一圈,不由又瞪視向他,黑沉的眸中殺意更甚。

肖采這才鬆開手,低頭朝他靠近,最後在他的耳邊低聲道:“你不回答也沒關係,但你最好祈禱公子能看上你,否則你要是哪一天落在了我的手裏,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說完,肖采起身朝身後道:“把他弄出來擦幹淨,然後送進去。”

抬轎攆的四個女子將轎攆放下,其中兩個將白憂從木桶中扶出來,另外兩人則用幹淨的軟巾為他擦拭身體,在擦到他下體時,白憂的身體又是一震,隨即臉上泛起了淡淡的潮紅之色。擦幹淨後,四人也未給白憂穿衣服,便將他抬起來送進了轎攆之中。

白憂躺在轎中柔軟的白色厚毛毯上,身體依然無法動彈半分,耳中聽見肖采對李生財道:“這禮物公子收下了,下月初一,你去月都外候著,到時公子自會滿足你的心願。”

李生財趕緊連連躬身道謝,肖采也不理他,轉身撩開轎攆的白紗進去了。

四位女子便又抬起轎攆,輕飄飄的抬著離去了。

進去之後,肖采在白憂身旁坐下,突然朝著轎攆最裏麵道:“公子,這李生財看來是花了好些心思的,連長孫月汐那個女人看上的人都能弄來,想必還是有些手段。”

白憂這才知道原來這轎攆中竟然還有另一個人,他自認自己的功夫在江湖之中已是數一數二,竟也沒能察覺到半分。轉眼朝裏看去,隻見一襲簡單的白衣之上,是一張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絕世容顏,男子細長的眉眼中有著一抹揮之不去的倦怠之色,仿佛這天地間什麼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漆黑的長發隨意披散著,卻絲毫不顯得雜亂,反而更給他添了一抹灑脫之意。

白憂被這人的麵容震驚到,腦海中飛快的閃過某個模糊的景象,一時竟直直的盯著對方看了好久。直到有一隻微涼的手摸上他的臉,他才驀然反應過來,轉回眼眸,果然是肖采。

肖采的手在白憂的臉上輕浮的摸著,卻不是在對他說話,“公子,這人姿色還算上乘,你若是瞧不上眼,不如將他賞給小采玩玩可好?”

能得肖采叫上一聲公子的人,除了公子寒,這世間再無別人。白憂自然知道公子寒是誰,但卻從未見過他的真容,竟沒想到他會長得如此絕色。

據說風、花、雪三國之中,公子寒最常去的,便是雪國,傳聞公子寒麵容十分俊美,但卻很少有人真的見過他長什麼樣子,白憂之前一直以為這些不過都是傳言,卻沒想到真人會比傳言中更美。難怪雪國終年寒冷,卻還是有許多的人不停的往這裏來,除了求願的人,更多的,隻怕是為了見他一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