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傷序之序》(2 / 2)

“你想太多了。要我說,咱們的老板怎麼能跟趙忠祥老師相比呢?那明明就是一副羅京式的嗓子啊!!!”一滴...兩滴......冷汗熱汗不分你我地順著脊背流了一地。我說老慕你不要嚇我啊,我其實很嬌小軟弱的。“其實我也是很無奈的啊,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他怎麼可以把李特的臉長在了自己的臉上?”對於火星人,請讓我自動回避......

這間名叫“花容樂貌”的樂坊坐落在整段路的繁華地段。在這裏,彙集了全國最美麗的鳥和用鳥羽製作的飾品。大廳上方,一排排鳥籠子分列四周,然卻毫無嘈雜之音。這讓每一個來到這裏的人倍感驚奇。

“為什麼地上不見鳥糞?”老慕提出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大概是這裏的清潔工很勤快吧。”我說。

“可是,如果客人在底下坐著,突然被鳥糞襲擊了怎麼整?”

我也很奇怪這一點。所以搖搖頭,表示我也不曉得。

過了一會。“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這裏的鳥都是不拉屎的!!!沒錯!!”我,以及在場的所有“花容樂貌”的員工都被雷倒了,個別同誌向老慕投來“仰慕”的目光。我覺得我應該立即去死。

“暮商!”“暮商”是我的新名字。“老板,有何吩咐?”美麗的人總是會被溫柔以待的。老板和氣地對我說:“你與霜序去看看自己的新樂器吧。”我一直對老慕的新名字抱以覬覦之心,多次協商未果後,我終於打消了換名字的念頭。老慕“親切”地托起我的手,說:“商妹妹,讓我們走吧!”我不給麵子地拍掉她的手,“下次上完廁所記得洗手!”

果然,什麼東西都是新的好。比如新衣服,新書包,再比如新老公。新的樂器透明瓦亮,代表了“花容樂貌”風格的鳥紋吊飾配有明黃的流蘇,在演奏者的手底下“搖曳生姿”。

為什麼不是我們所會的樂器?這兩個又是什麼品種?我指著幾上不知是什麼東東的東東發愣,老慕堅定地安慰我:“老家,有句話你說的很具概括性——這裏的確很窮!!我現在非常願意揮淚如雨,可是,比這更重要的還有許多需要我去完成。,那就是‘死’。”我掂量著這兩件價值不菲的樂器,充滿算計地說:“好,在這一點上,鄙人絕對支持你!你死了我就馬上變賣這兩件東西,到時候就可以大賺一筆了。啊!”我捂著額頭灑淚,“你瘋啦?淑女一些不會嗎!噝~~”老板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推門而入,問:“怎麼?是否滿意?”我點頭如搗藥:“滿意到都不會使了。是吧,霜序?”在老板麵前,大家都盡量互稱對方藝名。

老板說:“那好辦。我為你們專門配置了樂師。從今天起,你們將開始為期半年的訓練。”

沒有什麼事情比學藝更難。這些天裏,老板那天臨走時的訓誡一直銘記在心,讓我晝夜不得安寧。

不久,我們就曉得了這兩件樂器的名字:我的叫櫟,老慕的叫榆。考慮到練習這兩件樂器,真不如去參加英語考試。且不論我拉得多麼難聽、手指腫得多麼類似肯德基全家桶的雞腿。老慕如今是吃喝不離榆,吹到缺氧不止,把臭氧層也給整空洞了。我們深切地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合計了一下後,在宿舍供了尊大佛,整天香火不斷,煙霧繚繞,以消其罪孽。

半年之期已到,我們雙雙學會了櫟和榆,並且擺弄的有模有樣。除了聾子大約都可以勉強接受了。那些之前凡是親耳“欣賞”過我們練習的人此時都告訴我們她們當初恨不能自己是聾子的心情。我倆為此自責不已,回去後,在佛前又加了幾柱香。算是為世界和平多做些貢獻吧。

沒有掌聲,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映。這就是我們初次登台後觀眾的表現。老慕與我雙雙被罰了工錢。難過之餘,我們奔到了一家小酒館,找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借酒澆愁。事實證明,“世界無限多情,流氓此處橫行”,我們遭遇了流氓,實現了我人生最大的夢想——被流氓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