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序其四——別有一枝花開(2 / 3)

我發誓,作為八零後,我也是從小被嗬護在家人手心上長大的,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蔑視。“青杳,得罪我,你的下場會慘不忍睹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裏的衛生都歸你了。”“哎,憑什麼啊?”“我這麼笨,剛才又被你嚇得有點魂不守舍,沒辦法專心工作。你是總管,多擔待些吧!!好好做。”

我坐在牆角,眼睛跟著青杳忙碌的身影四處飄移。貌似真的很繁重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可是我“狠毒”是出了名的。

太陽公公在青杳忙碌的工作中下班休息了。我仿佛被一塊雪藏多年的抹布帶著飄了好遠,遠到離開了原地,飛上了天。我在這塊抹布上做了來到古代後的第一個有關美好的夢。夢裏,青杳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卑躬屈膝。

第二天,據看管花園的園丁說,總管有事請假回家了。“回家了?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啊。咦,暮商姑娘,你平時不是最盼望總管不在的嗎?現在總管總算走了,我們也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你說是不是呢,暮商姑娘?”沒工夫搭理園丁的神經過敏似的癲癇,我瞬間在心中想象了n個青杳請假的理由。而首先一個就是,他會不會是昨天被我欺負搞衛生累得起不來炕了?有可能!

頭頂濕乎乎的,我伸出手,有幾滴水珠落到手心。下雨了。我忽然很想看到青杳,想知道這家夥到底是不是我猜的這樣。否則我大概會愧疚。

青杳的房間空蕩蕩的,人,似乎是沒有半個。桌子上亂七八糟地除了書還是書,裏間倒是很整潔——除了家具和被褥,什麼都沒有的房間的確沒有條件不整潔。隨意地翻看了幾頁書,“怎麼除了打拳的,還是打拳的?”又翻了幾本,依然如此。瞬間,一個武林高手青杳的形象呈現在我的眼前。退出房間,我很鄭重地再次確認了一下門上的扁,確實是青杳的房間。可是那個死人怎麼會看那麼高深的書?他能看懂嗎?“別再是報的夜校掃盲呢吧?”

“你幹嘛來啦?”青杳像足了長期在菜市場神出鬼沒的城管隊員。我發現自己的想象力永遠是那麼的前衛,怎麼能想到這麼貼切的比喻!!

“沒事,就是順道來看看某些人是不是故意翹班。既然你回來了,那我走了。”青杳對“翹班”這個詞似乎存在著理解上的差距,雙眼畢現茫然。“對了,問你個事,”我走了半道,又折了回來。“霜序的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你跟老板提過了嗎?”“嗯,是說過。”我雙眼放光,“真的?那他怎麼說?”

青杳說:“他讓你告訴霜序,要她試著考慮一下劉公子。他還說劉公子是【財】貌雙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好啦好啦,”我打斷他,“你回去告訴老板他老人家,人呢,不要總把自己看得太清高。小心清高大勁將來沒人要!我走了。”

欺人太甚。【三天後】

幾天前,我莫名其妙地收到了一封來自不明地方的禮物,還附帶著一封來意不明的邀請函,裏麵陳述著一些目的不明的話語,而表麵上卻隻是邀請我參加安排在今晚的青州雨水節。地點在青州湖西畔江鶴亭。

我拿著邀請函問霜序,“美女,給我出個主意吧,看看我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去。”霜序悠然自得的在一旁繡怪物,根本沒拿我當回事。我知道,當愛情受到打擊的時候,常人總會出現一些反常的反應。眼前這位的反應大概就是繡怪物吧。

“喂,你給點反應好不好?”

“你先把東西還給我。”

“快別繡了,我的大事要緊啊!我是擔心這會不會是哪個團夥在謀劃著打我鐲子的主意呢。”人心叵測,不能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