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江靈雀小劄(2 / 3)

雅穀晴“哦”了一聲繼而說道:“少主若是提早回來兩日便能見到宮主了。”

柳雁雪滿是疑惑的問道:“你是說師父不在嗎?”

雅穀晴點了點頭:“算是今日已經是宮主離開的第三天了,她臨行時隻說是有要事要辦,而且不許任何人跟隨。”

柳雁雪道:“無事,反正我也不會待太久,與其相見就要分離倒不如不見的好。師父她老人家武功蓋世,縱是隻有一人又有誰能奈何得了呢?”

聽到前半句話時,雅穀晴便已經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少主才回來就又要走,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有多想你,這次可不可以將雅雅一同帶上。”

柳雁雪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不可以!”望著雅穀晴滿是失望的神色,柳雁雪忙安慰道:“雅雅不必難過,你家少主這次是有大事要辦。我知道你和向陽、逐月她們聊不到一塊兒,所以本少主決定了要給你找個伴兒。”

“給我找伴兒?誰!?”

麵對雅穀晴的疑問,柳雁雪用手肘杵了杵顧懷彥:“懷彥哥哥,你覺得若是讓襲兒來我雪神宮她可否願意?”

“襲兒?”顧懷彥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是她?”

柳雁雪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襲兒和我說過,她曾經求師姐帶她出來,不如就讓她來我們雪神宮玩玩兒吧!這裏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想來於她而言也是十分新奇。而且把她和百裏洛華放在一起我也當真是不放心,還是留在這兒好一些。在這裏,沒人會傷害她。”

顧懷彥點了點頭:“依你。”

有人要來雪神宮做客還是專程來與她作伴,雅穀晴也樂得不行,向柳雁雪問了地址便著手去辦了。

在雪神宮裏麵,天黑的異常的早,很快便入夜了。柳雁雪親自為顧懷彥挑選好房間以確保他住的舒適,二人又閑聊了片刻柳雁雪方才離開。

之後,她並沒有返回她的回雁閣而是換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溜進了江靈雀的房間。隻見她手腳麻利的四處翻找著她想要的東西,就像那日在雲家堡的書房一樣翻來翻去。與雲樹的書房相比,江靈雀的寢室布局她更為熟悉一些。所以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那些被她翻找過的地方也是絲毫不見淩亂。

終於被她在暗格裏找到了一幅畫,柳雁雪興奮的將畫卷拿在手上。就在她欲要離開時卻意外發現了壓在畫軸下的幾封信。她輕輕拿起那些信發現每封信封上都用娟秀的小楷寫著“江靈雀小劄”五個字。

柳雁雪拆開一其中封信看了看,轉瞬間便呈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師父這麼多年未曾嫁人是因為一個叫卓碩的男子。不過……她十六歲時私自離宮便邂逅到了一生所愛,還真是幸運。”

但很快她又陷入了謎團中,“既然師父與那名男子相愛為何他們沒有走到最後?他為何又要讓師父獨自一人守在這雪神宮十多年?”柳雁雪低下頭望著手裏的信,她知道剩下的那些信一定可以解開她的疑惑,但她沒有繼續看下去。

她將所有的信都原封不動的放回了暗格,唯獨拿走了那幅畫。

今晚的天空沒有月亮,就連星星都少的可憐,用門可羅雀來形容絲毫不為過。柳雁雪正暗自慶幸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東西拿到了手時,卻聽得有人在她後背喊道:“什麼人?大晚上鬼鬼祟祟來此有何目的?”

柳雁雪聽得清楚,那是顧懷彥的聲音,她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落了下去。即便如此,她仍舊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行蹤,奈何此時她的肩膀已經被顧懷彥抓住。

她反手便是一掌打了過去,趁著顧懷彥躲閃之際她趕忙向一旁跑去。顧懷彥並未就此罷手緊跟著她的步子追了上來,“站住!”不管往日裏多麼聽他的話,此刻柳雁雪當然不會選擇乖乖的站住。

現在她隻想盡快脫身,於是她從腰間摸出兩枚雪花鏢擲向顧懷彥。出乎意料的是顧懷彥並未閃躲,而是麻利的將其接在了手裏並迅速的反彈向柳雁雪。

就在柳雁雪翻身躲避雪花鏢的瞬間,顧懷彥淩厲無比的掌風便削向了柳雁雪。這下好了,看樣子她想要全身而退的唯一方法就是打敗顧懷彥了。不幸中的萬幸,顧懷彥的驚鴻斬並未帶在身上,如此一來,柳雁雪的勝算便又多了幾籌。果不其然,二人交手間,顧懷彥曾多次試圖摘下她的麵罩都未成功。

幾十個回合下來,柳雁雪大約熟悉了顧懷彥的武功套路。她看準時機飛快的從袖中彈出七星冰蠶絲牢牢的纏住了顧懷彥的身體。柳雁雪得意的向顧懷彥拍了拍手掌,然而就在不久後那些纏繞在顧懷彥身上的冰蠶絲則紛紛斷裂開來。

望著眼前這一幕,柳雁雪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裏卻滿是讚歎:“能將冰蠶絲全部震裂,這得需要多強的內力,想不到懷彥哥哥的武功竟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的多。”

顧懷彥趁機以迅雷不及挖耳之勢自她手裏抽走了那幅畫。這下子柳雁雪算是徹底慌了神,那幅畫絕對不可以遭到一絲損壞!無奈之下她隻得將麵罩摘下:“是我!”

“雁兒?”顧懷彥亦是萬萬想不到會有人在自己家裏做賊。柳雁雪向他做了個“噓”的手勢,趁四周無人之際,她快速的將顧懷彥帶到了回雁閣。

待柳雁雪自內室換好衣服出來,顧懷彥已經在欣賞那幅畫了:“雁兒,這畫裏的小女孩兒是你嗎?”

柳雁雪調皮的問道:“怎麼樣,我小時候可愛不?”顧懷彥點點頭誇讚道:“可愛至極。”

當那幅畫傳到柳雁雪手裏時,顧懷彥明顯見到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很快,柳雁雪又將那幅畫合上,直至第二次看向那幅畫時她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