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上午看了一場比試,下午又看了幾場,南宮婉兒的興奮勁已經消耗殆盡了。中午吃盒飯又和殷柔鬧了個不愉快,南宮婉兒也沒吃什麼東西,看到快傍晚時分了,甄誠關切的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那個殷柔怎麼那麼小氣呢?”南宮婉兒平時很少斤斤計較,但對於殷柔中午的做法依然耿耿於懷,“我就是拿錯了一份菜,她怎麼像是吃了槍藥一樣大吼大叫的呢?這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我是要飯的呢!”
“算了!都是我不好,我早晨得罪了她,所以她就把火氣撒到你身上了,她不也道歉了嗎?”甄誠很是難為情的尷尬的解釋道,“她是窮苦人家孩子出身,怎麼也不能和我的婉兒比不是?”
“撲哧!”南宮婉兒緊繃了一下午的小臉破涕為笑,推了一把甄誠氣憤的說道,“你是不是也想把她收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收了她,你別想再看見我!”
“看你說的!現在寒芒的人誰不知道表哥陳明遠在追求殷柔呢?我可不想再胡亂的添加什麼女人了,現在有你們幾個我已經很幸福了,萬一有人殺進來,攪亂了我們的生活,那我死的心都有了!”
“那孫紹波你就不準備領回來了?”南宮婉兒故意刁難的問道。
“不現實的!”甄誠苦笑著看了眼南宮婉兒說道,“我現在也算是公務人員了,還好沒領證結婚,否則我這生活作風問題就夠煩的了!孫紹波的身份性質雖然跟我差不多,但她的工作單位決定了她不能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的!萬一公安局長給我做了*宣傳開去,她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開展呢?”
“也不知道你哪裏好,這麼多女人甘願為你犧牲!”想想自己,想想院子裏的幾個女人,南宮婉兒感歎的說道。
“人要學會知足,天下的美女多了!如果不是因為解除蠱毒那件事涉及到兩個女人的幸福和性命,我真的不會和孫紹波發展到這一步!”
“我知道!你還是不要說了!如果你這句話讓孫紹波知道,她不知道有多麼傷心呢!”南宮婉兒嚴肅的打斷甄誠的話鄭重的警告道,“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好好對待她吧!她既然甘願這樣呆在外麵,你有時間也去陪陪她。都是女人,有些苦是說不出來的!”
“謝謝理解,我會的!”甄誠握了握南宮婉兒的小手說道,“還有最後一場比試了,看不看了?如果不看,我送你回去,晚上薇薇他們可能要過來!”
“一定要看的,我的護衛隊長天孤的比試,我怎麼能不看呢?有始有終吧,看完了,我們就回去!”南宮婉兒看到霍青鸞又上台了,說了一句,就聚精會神的看著擂台的方向。
白天的比試,主要就是青龍和白虎的對決,上午進行了兩場,下午七場。進行完的八場比賽,青龍贏了四場,白虎贏了三場,其中一場是平局。所以這一場既是最後一場,也是壓軸的大戲。
“今天白天的比試,這是最後的一場,贏的人,將會收獲白天的最後一枚寒芒令牌。如果這場分出勝負,這樣將有十位兄弟沒有寒芒的令牌,沒有令牌的兄弟以後想要再次獲得,那就隻有一種方式——挑戰今天拿到了寒芒令的人,挑戰成功,令牌歸你!”霍青鸞聲音很響亮,站在擂台的中央就像一朵盛開的芍藥。
夕陽的餘光照射在霍青鸞的臉上,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笑容。目光直射,但卻故意避開甄誠和南宮婉兒就坐的方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甄誠感覺自己每次望向霍青鸞都能感覺到一種刀子般的埋怨。
“這辦法好!能讓青龍白虎的人永不懈怠!”南宮婉兒原來還不清楚這個彩頭有什麼用處,聽完霍青鸞的解釋才明白,這令牌居然是一種榮譽。
“有沒有不搶兄弟令牌的方法?”擂台下,差一點兒就拿到令牌的天暗朗聲問道。
“有!”霍青鸞想也沒想的回到道,“至少還有兩種方式!今天失敗的兄弟如果還有精力,晚上可以在玄武戰鬥部的決戰中選擇一位勝利者進行挑戰,各展所長,如果你贏了,那令牌歸你!”
“我靠!”台下不知道是誰爆了粗口。
“歡迎來挑戰啊!”餓狼大聲的笑著吼道,“玄武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歡迎來挑戰!”牛娃子等人大聲的附和著,但臉上卻雲淡風輕的毫不在意。不用內功,那或許不是這些在倭國曆練的殺手兄弟的對手;但要是可以用內功,那結果可就難說了!青龍白虎裏麵的高手基本都沒什麼意外的拿到寒芒令了,失敗的人本身實力就弱,晚上如果麵對內力充沛的狼娃子們,那結果就難說了!”
“還有另外的方式嗎?”天傷不理眾人的譏笑,大著嗓門問道。
“還有一種方式,那要看你有沒有機會了!今晚可能會有燕京城的人來挑戰,你們這些失敗的,隻要能擊退對方中的任何一人,就將得到寒芒令牌!”
霍青鸞的話剛說完,台下就一片安靜。這個貌似更難,玄武的人或許還有機會,青龍白虎的人就機會渺茫了。敢於來挑戰砸場子的,那肯定是人家雇傭的高手。連自己的兄弟都打不過,去麵對這些不知底細的高手,那結果可真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