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殺機記(二)(1 / 2)

“之後政府方麵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之外。”說到這裏,曹鑫華的聲音沉寂了下來。

李白少見的沉默,似乎也很好奇到底什麼,在曹鑫華的意料之外。

“就在我公司向有關部門彙報情況之後的半個小時之內,一大批僅僅是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就接管了工地。

現場參與挖掘的工人被很快的圈禁到了一個地方,根據我後來的了解,其他當時不在場的工人,也差不多在同一個時間被找到。其中最遠的一個,好像在海之南省送孩子上大學。

繼軍人之後,又來了大量的穿著便裝的人員,那些人來的時間並不統一,就好像這些人原本是在全國各個地方,被突然召集到了這裏似的。

一個自稱是行政院某部門的工作人員饒過我公司的總經理,直接找到我,先是跟我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回答之後,過了五分鍾,他又問了我一遍。嗯,到那時我才知道原本不是詢問,而是審問。

一樣或者說是極度類似的問題,我大概回答了七遍。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為什麼會回答七遍,而不是在他問第二遍的時候,就讓他滾。我記得,自從有錢之後,我的脾氣就沒有那麼好了。嗬,而那個人之所以沒有問第八遍,還是因為阿寬喘著粗氣,闖進了辦公室。對我大喊了一聲,老板!

我記得當時那名工作人員視乎有些意外,但也隻是看了看手中的審訊材料,然後離開了。

阿寬,就是剛才打斷我外甥腿的那個大漢。十多年前,我去草原玩,馬驚了,一個不會說漢話的青年飛跑著抓住了那匹驚了的馬。我讓助理拿了十萬給他做酬謝,他把我帶到他們村子,我以為是草原兄弟熱情,想請我吃飯。結果,他卻依次把我領到了幾個因地理條件,患有先天心髒病的兒童的家裏。我和助理找了半天,嗬,竟然沒有一個會說漢話的,最後還是村長一樣的老人,用木棍在地上寫了幾個繁體字,挺醜,還缺少筆畫;求、救、小孩。

我當時雖然沒現在有錢,但去澳門輸不到千萬,都不會有什麼感覺。所以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廢了好半天的力氣讓他們明白,小孩、我、救。

從那之後,阿寬就跟著我。對了,他全名叫做什麼什麼什麼很長一大段車,什麼什麼很長一大段寬。

所以,我就叫他阿寬了。”

“隻有一個問題,那天阿寬為什麼能夠進來。”李白虛著眼睛,問道。

“關於這點,我也不是很清楚。”曹鑫華苦笑道:“我隻知道,阿寬的胸口上有一個從小就紋在胸口上的狼頭。據說是一個他們那的古老傳承,我想,阿寬之所以能夠進來,或許與此有關吧。”

“嗯,我暫時沒問題了。你繼續說。”李白點頭道。

“那個自稱行政院的工作人員走後,工地被戒嚴的更緊密了。整個工地都用帆布給蓋了起來。所以即便是站在高處或者是使用無人機,也看不到什麼。當然,作為當事人,我還是通過那個帆布的並沒有繼續擴大得知,似乎他們也並沒有擴大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