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人的齊刷刷的打了一個寒顫。
“別在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四個人上來,當然四個人一起走!有說這些無聊話的功夫,還是先想辦法渡湖吧。”程明義正詞嚴的對葉秋說道。
“砍樹呢?做個木筏什麼的?”陳周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
“去哪裏砍呢?”李白眯著眼睛的問道。
“這是山上,自然有很多書啊!”陳周理所當然的回答。
“走了至少幾個小時了,你看到一棵沒有?”李白反問陳周。
“這……”陳周語塞。
“在紫色霧氣讓出的這條路上,居然一棵樹都沒有。而且霧氣裏麵的情況我也能夠看到一定的距離。同樣一棵樹也沒有。”李白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況。
“呃,那豈不是是說,如果這些霧氣突然消失。那我們豈不是處在一個禿山上,大湖旁?還真特麼的不科學啊。”陳周腦補了一下那個場麵,就道。
“嗬,如果霧氣消失了。估計這些異象也會消失的吧。”李白頗有深意的說道。
這時候,一陣清晰而悠遠的鈴聲由遠而近。
葉秋、李白一齊回頭看向那紫色的湖麵,一艘小小的篷船正以一個緩慢,而又飄忽的速度向著他們幽幽的行來。
“來者不善啊。”陳周嘟囔。
“咱們才是來者。”李白糾正道。
湖麵遼闊,蓬船在湖麵之上劃過,竟然沒有蕩起一絲波紋。
待蓬船行近,幾個人才發現那蓬穿之上竟然站著一個人,不是那種紫色霧氣化成的人,而是一個起碼看起來是正常人的人。
“葉秋,看看深淺。”李白對葉秋說道。
“啥?”葉秋的聲音響起。
李白回頭,看到有葉秋臉上已經飆出兩行血淚。
“這麼禁忌?!”李白知道清楚這是葉秋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帶來的反噬。
“比你想的還要禁忌!”葉秋一邊擦著臉上的血淚,一邊說道:“畢竟我也僅僅是有看一看的想法而已。”
李白心下森然,連忙將程明境界的力量加持在眼睛上。
那船,還是那船。
船上的人,也還是船上的人。
就跟隨便在哪個江南小河上的船和船夫一樣。
不過,隻要聯係到這是在哪裏,這份平凡也就直接變成了驚人的不凡。
待穿行的更近,李白幾個人才看到船篷邊上掛著一個銅鈴,想來剛剛幾個人聽到的鈴聲來源便是再此。
“要渡湖嗎?”那船和那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湖水的邊緣,李白幾個人的麵前。
程明嚇了一跳,嗯,跳到了葉秋的身後。
“人家要是想弄你,隔著一百個我也沒有用。”葉秋平淡的說道。
“別扯淡了。抓緊問點有用的吧?這位,嗯,老人家。”看到船夫麵容的李白這樣說道:“我們幾個是想渡湖,船票怎麼算?”
“在此時此地,此情此景之下你竟然問船票?特麼怎麼可能是有用的東西?!”陳周雖然早就對李白腦回路跟常人搭的不一樣這件事兒心存懷疑,但還是忍不住說道。
“怎麼就不是正事兒了呢?!你要知道,越是平時人少的景區,旺季的時候各種票價也就越貴。你想想雪鄉,你想想三亞,可都是九個月磨刀,三個月宰人的情況。那麼這裏呢?無盡歲月裏,我都擔心船夫有沒有開過張。你說,他要收多少錢才能維持成本?!”李白理直氣壯的對陳周說道。
“哈哈。不要船資。”臉上滿是皺紋,露出來的頭發也是灰白的老者笑著說道。旋即又道:“不過,我自然不會白白的載你們一程。”
“大爺,不行你還是要錢吧。畢竟不要錢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東西。”李白誠懇的說道。
船夫沒有理會李白,而是看了看臉上的血還擦幹淨的葉秋,道:“又遇到你們這一族的人了。也是,畢竟時間到了嘛。”
聽船夫這麼說,葉秋的表情也肅然了很多,躬身道:“敢問前輩是?”
“你這個年紀,說了你也不知道。”船夫輕飄飄的回答。
“大爺幹的漂亮。”李白給大爺點讚。
“嗬,上船。”船夫輕笑,然後這樣說道。
“誒,不是大爺。我覺得咱們還是先說清楚比較好。不能你讓我上船,我就……臥槽!我特麼咋在船上了呢?!”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站在蓬船的甲板上的李白震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