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過怎麼知道呢?我們蛇族布置了這麼多年,勢力滲透大荒各族,怎麼說放棄就放棄,哪怕流血漂櫓,我蛇族男兒那怕在所不惜,也一定要扶正女媧正神之位,一定要讓大荒五族償還昔日對我蛇族負下的血債。”羲兮說起自己的蛇族,眼神就變得陰狠無比,就像伏在幽暗之處的美人蛇,似乎要擇人而噬,簡直是嫵媚妖嬈與危險並存。
“我不會讓你得瑟的,哪怕跑遍各大部落,我也要揭穿你的陰謀。”姚重華雙手緊握,臉上露出怒色,上前靠近羲兮一步,用眼神告訴她,她的陰謀一定不會得逞的,不會讓蛇族在大荒的土地上掀起腥風血雨的,讓其破壞大荒如此久的和平。
“想阻止我麼?那你得先出這個陣法,你知道我為什麼將蛇族的計劃全盤托出麼?那是因為我們根本不可能走出這木元素之陣的,以我們目前的修為是不可能打開這木元素之陣的,所以我才會將我蛇族的計劃全盤托出,就算你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威脅,哈哈。”羲兮聽到姚重華的話語,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姚重華聽到羲兮的話語,頓時露出著急之色,連忙運轉體內的水之真氣,頓時雙手水元湧動不已,望著碧綠色光罩,裏麵如血絲般的碧綠絲線在裏麵遊走不定,上前一步,雙手按在碧綠色光罩之上,頓時,碧綠色的絲線聚集,伸出光罩之外,伸進姚重華的水元之中,快速纏繞姚重華的雙手。
姚重華一個不防備,便被碧綠色的絲線緊緊地纏繞住,雙手湧動的水元頓時消失無蹤,姚重華欲要擺脫絲線纏繞,用力向後拉扯,碧綠色的絲線緊緊地束縛著姚重華的雙手,接著絲線猛然刺進姚重華的皮膚之中,姚重華身體猛然一顫,頓時覺得身體猶如萬蟻噬咬,那碧綠色的絲線伸進自己的經脈,頓時便將經脈中的水之真元吞噬幹淨。
羲兮見姚重華不服氣地用水之真元來試探光罩的強度,結果被光罩之內綠色的絲線緊緊地束縛住,又見姚重華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左手連忙凝結出一道冰刃,上前一劃,那些緊緊束縛著姚重華的絲線應聲而斷,姚重華身體頓時一輕,一個站立不穩,抱著雙手摔倒在地。
那緊緊束縛著雙手的碧綠色的絲線如活物般迅速鑽進姚重華的體內,頓時姚重華的身體變得通綠,裏麵碧綠色的光線在經脈裏麵遊走,不停地吸髄經脈中的水元,每吸收一些水元,那碧綠色的絲線便長大一分,碧綠色的絲線熙熙攘攘沿著各大經脈向腎髒的水元聚集處撲去,片刻之間姚重華的四肢便不能動彈,姚重華鼓著眼睛,嘴巴不停地鼓脹,竟說不出話來。
羲兮見狀從衣袍之中掏出一顆藥丸,快步走上去,欲要將藥丸塞進姚重華的嘴中,姚重華嘴巴連忙緊閉,瞪著眼睛戒備地望著她,羲兮撲哧一笑,撬開他嘴巴,將藥丸硬塞進姚重華的嘴中,櫻桃小嘴微張:“你這人到是有趣,這般樣子還戒備地望著我,充滿如此深的敵意,到還真是嫉惡如仇,不過,你別指望我能救你,這藥丸隻能暫時穩住不斷吞噬你腎髒處的水之真氣的木之元素,可不能救你喲。”
姚重華隻覺得藥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滾滾熱流,達到四肢百骸,頓時體內如火燒般,滾燙地熱流在體內流動,所過之處經脈崩裂,姚重華四肢頓時一陣陣痙攣。
滾滾熱流在經脈中不停地流轉吞噬各經脈的碧綠色的絲線,碧綠色絲線如受大敵般,那遊離於經脈中的木元素快速向腎髒處聚攏,抱成一團凝成一顆木元之丹,停留在腎髒水元聚集處,不停地吸收姚重華腎髒處的水之真元,碧綠色的木元之丹在白色寒霧之中穿梭,滾滾而來的熱流從四麵八方包圍腎髒處,碧綠色的木元之丹如受刺激般隱入白色寒霧之中。
自從藥丸入體之後,姚重華四肢的碧綠色頓時消失,四肢便能活動如初,姚重華慢慢站起來:“為什麼要用藥丸穩住我體內竄動的木元素?”
羲兮望著碧綠色的空間嗬嗬而笑:“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碧綠色空間慢慢地死去,很快我們將受到饑餓的困擾,然後慢慢地死去,另外我想請你看一下我收集的兩塊鳥跡之書,聽說要像倉頡那樣擁有重瞳之人方可看見鳥跡之書上的修煉之法。”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不久前我的雙瞳已經消失了,所以你不要奢望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姚重華盤坐起來,閉上眼睛說道,接著,凝神屏氣欲要運轉體內水之真氣,來吸收周圍的水之真氣,以補充體內快要枯竭的水之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