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想到,這幾天過的這樣快,又要回去上班了,好痛苦。”林凡又在喋喋不休的抱怨了。
夏莫雪覷了她一眼,“誰讓你非要放著家庭主婦不做,還要繼續工作,你們家寧浩宇難道還養不起你嗎?”
林凡躺在夏莫雪的床上,“女人嘛,還是獨立些的好,天天在家裏做主婦,早晚成黃臉婆。”說完還不忘對夏莫雪擠擠眼,“等你結婚了就知道了,打理一個家,多麼不容易啊。”
對於她這種故作深沉的模樣不以為意,夏莫雪繼續整理著行李,“得了,就你還打理家?要是你打理家的話,我想寧浩宇隻有哭的份了。”
一個枕頭朝這邊砸來,夏莫雪輕鬆的避開,笑了笑:“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夏莫雪,不帶你這樣的,咱倆雖然關係好,但至於這麼損自己閨蜜的嗎?”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再說,你損我的也不少。”夏莫雪這話一說,林凡就乖乖閉嘴了,因為,確實,最近,她損友的事情還真的幹了不少。
假期,對於擺脫了學生族後,就變成了最不願割舍的短暫。
可是,重新開始上班的日子,並不會因為這份不願而放棄跟隨的腳步。林凡一行在杭州逗留了三天,便都準備回到A城去了。
而夏莫雪雖然也是這個時候回去,但是她並沒有準備和他們一起。
可是林凡怎麼可能放過她,說了一大堆道理,還誇張的舉例說國內的高鐵站、機場一到這個時候就堵得跟那個什麼似得。
就這樣,夏莫雪便被林凡誆上了她的車。
四個人,林凡夫妻兩坐在前麵,夏莫雪毫無選擇的坐在了後座,任展風的旁邊。
看著林凡一臉賊笑的模樣,要不是寧浩宇在場,夏莫雪一定會忍不住扁她一頓的。
車子才剛剛開不久,夏莫雪的手機便突兀的響起,一股不安的感覺莫名的環繞住夏莫雪。看了看顯示的號碼,竟然是郝老師。
夏莫雪有些激動的接起電話,可是講電話的卻不是郝玲熟悉的聲音,而是一個男聲。
“喂,你好,請問是夏莫雪夏小姐嗎?”
心中莫名的慌亂,但是夏莫雪還是回道:“恩,我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丁洛,我母親是郝玲。”
隱約的是記得郝玲很早之前就離婚了,和前夫有一個兒子,好像就是叫丁洛,但是眼下似乎重點不在於他的身份。
隻聽那頭的丁洛,聲音很是低沉,但還是繼續說道:“夏小姐,我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一趟杭州,但是我母親的葬禮,我想還是要通知你一下。”
“你說什麼?葬禮?”夏莫雪因為驚慌聲音也有些變調,車內的幾人都是一驚,寧浩宇也靠在路邊停了車看向後座的夏莫雪。
“是的,我母親,已經去世了。”
手裏的手機差點滑落,夏莫雪像是癱軟了一般靠在後座,久久不能從剛剛丁洛的話裏擺脫出來。
“莫雪,”不忍見她這樣,任展風握住她的手,似乎是要給予她力量。
聞聲,夏莫雪從驚愣中緩過神來,看向任展風,隻見他深邃的眼睛裏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能夠支撐她麵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