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的起始 Episode 1-4 開戰,布置棋盤-4(2 / 3)

“是魔術禮裝嗎!?”

無論是精度還是威力都是極高的水平——如果被那光束直擊中肢體的話,會連帶著肌肉和骨頭一起給熔成無機物吧——想著,楯山飾利繼續畫出符文來讓自己以比對方的光束炮塔轉向的速度更快的速度避開光束。

禦主的位置發生了改變,沒有了更多顧慮的Saber也開始改變原地正麵強攻的策略,朝兩側躍進。

“休想。”

Lancer自然不會讓得到的優勢丟掉,每當Saber想拉開距離就立馬繼續追擊,不讓他有任何帶著禦主離開或是襲擊自己禦主的機會。

取得不了優勢嗎——不僅如此,Saber反而感覺對麵的力量與速度越來越優於自己。

“你的寶具是增幅自身能力的寶具嗎……!這槍法,是……”

不僅是從剛才開始便異常強烈的魔力溢出量,明明自己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卻在逐漸陷入劣勢。

“為什麼要告訴你。”

Lancer仍然不停地刺出長槍。

Saber和Lancer的每一擊都蘊含著十分強大的讓魔術師歎為觀止的魔力,把Saber的攻擊比作為霰彈的話,Lancer的攻擊就是打出大口徑彈丸的加特林。

而且,Lancer“槍管”的轉速正越來越快。

這樣下去的話,Saber必輸無疑。

“切……”

Saber拚盡力氣去抵擋Lancer。

而Lancer的禦主,水手服少女,則是繼續發射著光束,在擊落楯山飾利的盧恩魔彈的同時威脅著其本身。

事實上楯山飾利大部分的精力都已經用來回避光束了,發射出的魔彈也隻是用來吸引對方的火力。她在尋找作出決定性的動作的時機。

“Ken、nauthiz、isa!”

一時刻內將消耗的魔力量翻倍,以擴散的形式將三枚盧恩符文以複數同時擊出。

這樣的話,對方就不能用一條光線就全部擊落——

“第四枚印記。”

藍色的突刺彙集在一起,像金屬熔化又冷卻般變成六邊形的柱子擋住了水手服少女的整個正麵。

魔彈全部被新形成的盾牌彈開,命中附近的地麵與牆麵上打起一陣灰塵。

就算沒有造成傷害但算是獲得了發起攻擊的時間,楯山飾利抓住這空隙,一口氣畫出十數個盧恩符文。

“ansuz ken hagalaz isa sowulo othila ior!

注入魔力,將龐大的魔力塊作為炮彈擊出。

從魔術的角度上講,這樣的攻擊已經超過了一工程的水平。盡管隻是理論上,隻要能命中,就算不能讓對方一起和魔力一起湮滅,也能毀掉她的魔術禮裝。而剛才的光束是不可能把這樣強大的魔力塊給擊穿的。這是楯山飾利有著自信的一擊。

但是,對手並不慌張。隻是看著魔彈向自己魔術禮裝構成的盾牌撞來。

就像有著對方並不能讓自己受傷的確信。

不詳的預感湧了上來——剛剛的自信一掃而空。楯山飾利從半空降落到了地麵,眼睛死死盯著。

魔彈撞上了盾牌。

轟。

一瞬間,閃光彈爆炸般的強光爆發而出。

如果是晚上的話,周圍會被一下子變成白天的樣子吧。

成團狀的光還在不停地扭轉著,楯山飾利微眯眼,抬起手隨時準備再次開火。

然後,光緩緩散去。

不詳的預感驗證了。

對麵的禮裝還存在於那裏,盾牌變成了三層。

在禮裝後麵的水手服少女,理想當然地安然無恙。

底牌盡出了。

楯山飾利的臉上,不爭氣地流下了冷汗。

“第二枚印記。”

水手服少女則依然不帶任何感情波動地“運轉”著。

盾牌,變成了棱角分明的玻璃製成的花。

在那花的正中間,一個亮點開始由小到大凝聚起來。

並不是錯覺,周圍的魔力正被積聚在那個點上。

“全開。”

楯山飾利再次畫出符文攻擊,魔彈卻被一起吸入了花的中心,企圖再飛到半空來躲過,那花卻也並不像之前的炮台一樣地以一定的速度轉來,而是向咬住自己一樣瞬間改變著射角。

“糟糕……!”

蓄能似乎已經達到了最大值。

水手服少女的嘴,似乎馬上又要張開,說出那可以奪取對手性命的話了。

“看來那邊的戰鬥要結束了。”

節奏完全陷入Lancer的控製了。

Lancer將Saber一步步推離,已經與一開始開戰的地點相差了十幾米。

“是啊,所以我就更不能被你在這裏打敗了啊。”

至少要在氣勢上不被對麵壓倒,抱著這樣想法的Saber以這句話來回複Lancer。盡管事實上已經處在了完全的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