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時而繼續揮劍,時而以跳躍來躲過Lancer的攻擊。
“投降吧,吾主比你的禦主要優秀。”
說著話,Lancer的手卻沒有停下來,依然不停地旋槍刺出。
“是嗎?那就等著我把你和你的禦主都打敗吧。”
Saber笑著說道。
他沒有任何要背叛的想法,就算現在對上強敵處於劣勢,也隻會想著該如何反敗為勝。
不管是認輸還是投降,無論是生前還是現在,對這位蒼銀的騎士來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忤逆吾主的話,就隻能殺掉了。”
交手中槍頭帶有的魔力又增多了。
瞄準Saber疲於防禦的時機,Lancer將槍朝Saber橫掃過去。
“唔!”
本就處在一個不穩定的姿態中的Saber,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死吧。”
Lancer瞄準那不到零點一秒的縫隙,朝Saber的靈核所在之處——心髒刺去。
劍來不及擋住了。
但是,就算隻有千分之一的幾率,也要找到死而複生的機會。
於是,Saber將一切都交給直覺,扭動身體與脖頸。
受到了衝擊。
Saber朝後方飛了出去,在肩膀撞到地麵後翻了個圈以趴著的姿態落在了地麵。
成功躲開了致命的一刺,讓槍從鎧甲上擦過了。僅僅隻是擦過,由槍頭噴出的魔力就讓Saber遭到了被錘子猛砸了一下的衝擊。
見沒有殺死對方,Lancer又舞起槍衝刺了過來。
必須要再躲過才行。
或許是因為剛才魔力的打擊讓體內的某處構造一下子斷路了,即使腦中這樣響起警告,Saber卻一動也動不了。
槍頭有著寒氣。
槍身如毒蛇一樣,奔襲而來。
這樣就結束了嗎?
隻能眼看危險越來越近的Saber這樣想到。
“比我想象的要弱啊Saber!”
從上方響起了沒聽過的人的聲音。在人聲傳入耳中的同時,數道風聲被劃破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十數把華美的劍從天而降擋在Saber與Lancer之間,將Lancer的路截斷。
“!?”
Lancer立馬停下了衝刺,猛地抬起頭。
數把劍與長槍已經又以子彈的速度從天上落了下來。Lancer旋轉槍身,用槍頭把襲來的兵器通數打開,然而,刀劍飛來的數量越來越多,讓Lancer不得不將所有的力氣集中在阻擋這些暗器上。
“是誰……?”
Saber朝飛劍的來向看去。
在自己身後的樓的頂端,站著幾乎赤裸著上身,但還是穿戴著金黃色鎧甲的男人。男人的身前有著如同魔法陣的六個圓圈,刀劍正是從那些圓圈中飛射出來。
“這家夥就讓我Archer來處理,你就快帶著禦主撤退吧!”
想要爬起來而在地上努力掙紮,終於讓Saber的身體有了知覺。從地上爬起來,朝一開始的地方跑去。
“休走……”
“你現在的對手是我啊Lancer!”
Archer從樓頂躍下,保持噴射刀劍的同時從背上拔出兩把金黃色的大劍。
“明明是弓兵卻用劍嗎?”
“那又如何?本王想和你比試一下,你敢有異議嗎!?”
這一次,輪到Lancer吃癟了。
從戰鬥中脫身的Saber疾馳奔走,馬上便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看見了楯山飾利和水手服的少女。
在看見兩位的同時,也感覺到了魔力正被暴力地壓縮為束帶來的空氣波動。
毫無疑問,將魔力壓縮起來的正式水手服少女身前那和玻璃一樣的造物。
“發射。”
伴隨著水手服少女的命令,巨大的光束從玻璃的中心噴射出來。在那光束的射線上,楯山飾利正在那裏。
“飾利!”
大叫出禦主的名字,Saber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衝到楯山飾利的身邊將她抱起後朝路口的另一個分岔脫離而去。
雖然玻璃花也同時改變了射角,但Saber伴以魔力放出的爆發速度還是要更勝一籌。
“……”
獵物被救走了,少女臉上還是沒有出現任何的表情。
她現在內心中到底是不甘還是憤怒?不知道,從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像是撲克一樣的臉讓她的神色也完全消失。
“撤退吧,Lancer。”
少女以念話通知自己的從者,卻沒有等他出現在自己的視野內便轉身朝街道的另一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