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晚上待在賓館裏看電視、睡覺,白天上到處躥,那是田天過的最無拘無束的日子。
她們就睡在賓館的那張可以容的下五個人的大床上,周暮楚緊緊的摟著她,漸漸進入夢鄉。
別想歪,她們之間什麼都沒做,隻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在夢裏,田天總是睡的心緒不寧的。
周暮楚說,“田天,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得女孩,也許你不是最美麗的女孩子,但你一定是最善良的一個。”
那時田天正趟在床上,假裝睡得很熟,他就睡在她旁邊,呼吸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雖然他說的極為聲笑,但田天還是聽到了。
在第14天的晚上,周暮楚對她說,“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然後說著摟住了她,走出了賓館。
他好像對上海很熟悉似地,那時田天已經發現了這一點,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上去,過了有將近一個小時,出租車開到一塊偏僻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然後他就拉著田天往前走去。
越走,田天發現他得神色越來越沉重,走的路越來越偏僻,連一個人都沒有,道路上坑坑窪窪的,田天沒有出聲,任他拉著手往前走去。
沒想到在上海那麼繁華地城市,竟然也有那麼破舊的地方,鏽跡斑斑的窗戶,廢棄的房屋,四周長滿了高高的雜草,牆壁上爬了黑色的枯藤,一切是那麼的蕭瑟。
那晚的月光很大,高高的掛在天空,月光綺糜交織,清冷的照射在她們兩個人身上,空氣中又的隻是‘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忽然他在一個大大的院牆旁邊停住了,問她:“你爬的上去嗎?”
田天看了看比她高了許多的院牆,搖了搖頭,“不能。”
“我先上去,等會在拉你上去。”
“好。”
他兩隻手趴上院牆,輕而易舉的就爬了上去,他站在上麵,伸出雙手說,“來,上來。”
田天費了好大勁才撅著屁股爬上了上去,形象什麼的全都沒有了,隻鼓起了嘴看著對麵想笑確沒笑出來的周暮楚,氣不打一處來。
要怪也要怪他,誰讓來這麼個的地方。
但一下被院牆裏麵的風景驚住了,驚的不知雲雲。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裏麵好像已經沒有人住了,烏黑黑的一片,高矮不低的房子,奇形怪狀的假山,和一個沒有了魚的魚池,花園裏的花已經枯萎,但依舊漂亮,破舊的木馬,布滿鏽跡的溜滑梯,分明就是一個幼兒園。
“漂亮吧。”
他樂嗬嗬的問道。
沒等田天回答,他就拉著田天往那排破舊的房屋走去,拐了好多個彎,穿越一片大大的樹林,晚上風吹的樹葉‘簌簌’直響,接著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山坡,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延伸坡頂,四周都長了半人高的荒草,風一吹,連根擺動,非常愜意。
走了幾步,就看道坡頂屹立著一顆很大的樹,田天不知道那叫什麼樹,蜿蜒盤踞在坡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