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哪裏能想到他能放肆到這種地步,臉上的神色一慌。感覺到他灼熱的掌心撫上後背,心底一顫。臉上的厲色還未升起,便已裝成蠻不在乎的口吻,說:“不就是睡過。”
不提上次的酒醉誤事,也許她與他還能平靜相處。明知是錯,他竟沒有半分愧意,又讓宋凝久如何不惱?再說他靳名珩睡過的女人不少吧?
靳名珩的掌心還撫在她後背滑膩的肌膚,聞言一頓,目光仔細瞧著身下的她。不知為何,她那滿臉不在乎的模樣,竟讓他心底泛起一絲不舒服來。
或許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在與他發生了關係後,仍然是這樣嫌棄的模樣。拭問,哪個不是千方百計地巴著他的?唯有她,宋凝久!
指尖由後背滑到她的胸前,輕輕觸到上麵被人留下的那些痕跡,他問:“那麼說,小久兒你覺得和幾個男人睡都無所謂嘍?”
冷不丁地被他說的這樣放蕩,她麵色受不住地一紅,惱怒地想掙紮著起身,卻被他死死壓在身下。
宋凝久被他按壓在沙發上,唇被攫住的同時,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帶著侵略性地霸道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探進去,一陣急切的探索、翻攪,攪亂了宋凝久的心智。
她下意識的反抗,可是這個男人即便看著身材勁瘦,對於她來說還是過於強壯了,居然半點都反抗能力都沒有,隻能任由他封著自己的唇,手更是在身上肆意摩擦。
靳名珩說那句她和誰睡都一樣,明明就是嗆著她的。可是說出來之後,發現更不舒服的是自己。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卻又不能忍受,所以吻便如期而至。
聽到她貓一般的叫聲,喊著自己的名字,當然也感覺到她的抗拒。但是此時此刻他半點都不想理會她的心思是怎樣的,隻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讓她成為自己的。
“靳名……珩……唔……”她著急地推著他,心裏羞惱,可是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真的害怕,他雖然以前也這樣對過她,可是他總是一副貓逗老鼠的樣子,樂趣大於****。但是這次不同,他吻得那樣用力,那樣狂烈,就像是在跟他自己較著勁似的,讓她也跟著心慌。
他並非初嚐****,亦過了年少輕狂的時候,經曆的女人也多了,早就遺忘的所謂的瘋狂炙熱,此刻身體裏那股急於破體而出的欲望卻不知為何而點燃,讓他隻想要掠奪,征服身下的女人。
當然,他並非是個糾結的人,所以喜歡就要得到,這是靳名珩一貫的行事作風。
可是宋凝久不同,雖然她曾經在喝醉時也許與他發生過關係,但是並不代表她就能接受。雖然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很難定義他與她的關係,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則,這樣的男人即便再有權有勢她也看不上,是不願意招惹的。
思緒混亂下,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要盡快脫身,但是靳名珩沒有給她機會。轉眼間,身上的衣服已經將要褪盡。他將她抱進臥室,不管她的嘶喊,與她在床上抵死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