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靳名珩,沒有,沒有別人碰過我。”眼見他要來真的,宋凝久終於接近崩潰地嘶吼出聲。
她害怕的渾身發抖,隻想完全縮住自己來保護。
不要這樣對她,不要。
也許往日靳名珩漫不經心的表象誤導了她,她從來沒有覺得他這樣可怕過。更可怕的是那種要侵犯的感覺,仿佛要將她撕裂一般。
靳名珩的動作終於隨著她的這句哭喊停了,他還壓著宋凝久的雙手過頭頂,俯身喘息著,眼眸間映進此時宋凝久的模樣。
她長發淩亂地貼在臉頰,發尾掃在圓潤的肩頭與鎖骨之間,衣服淩亂地極近褪盡的狀況下,她所有的美好都幾乎呈現在他麵前。
這樣的女人,即便是哭著的,都是極美的。
美得令人憐惜,美的動人心魄,美的更想讓人自私的占為己有。
是的,想到她有可能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他這一刻就恨不得徹底要了她。
隻沉浸在悲傷裏的宋凝久並不知道他的想法,隻是感覺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以為他會放過自己。所以隻是委屈地哭泣,卻低估了自己這副模樣對於男人的抵抗力是絕對的挑戰,更何況是靳名珩這樣從來不會虧待、委屈自己的男人。
他此時此刻想要得到她,這個念頭盤踞心頭,他便付諸行動。因為他靳名珩看中的獵物,如何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宋凝久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唇就再次被封住了,她驚得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
“靳……名珩!”她躲著他的唇著急地喊。
她已經示弱了,他還想怎麼樣?
她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靳名珩要的已不是她的示弱,而是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要一次……
宋凝久眼見他的唇落下來,下意識地偏頭躲過,他的薄唇便這樣擦過她的臉頰。灼熱的溫度落在那裏,使讓她惱怒地掙紮,可是力氣終究比不得男人,仍然無可奈何。
“靳名珩,你是不是男人?”就會欺負她嗎?
靳名珩聞言笑了,淬笑的眸子帶勾般掠過衣不蔽體的她,說:“是不是男人,你等下親自驗證過不就知道了?”
他如果現在放開這樣的她,那才真的不是男人。
宋凝久聞言,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疾言厲色地吼:“靳名珩……唔……”他名字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完全被吐出來,就被他落下來的唇淹沒在唇齒間。
她仍然想偏過頭躲過,不想他碰自己,不想他的氣息侵入自己的口腔,與自己的混和,討厭這種感覺。他卻似乎早有準備,手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勾著她的唇舌與她糾纏起來。
吻變得越來越狂烈,她從開始的反抗大腦已經漸漸在缺氧下呈現空白狀態。等癱軟的她醒過神來時,他已經褪盡她最後一塊遮羞布蓄勢待發。
“不要,靳名珩,不要……”未知的恐懼從心底竄起,她掙紮也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