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宋凝久是鬆了口氣的,不是她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情願,而是對於她而言還是有些放不開,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的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遊移時,吻也在持續,由她的唇落到耳際,然後是細白的脖頸,鎖骨,圓潤的肩頭,衣服如花瓣一般被剝落,身體掙脫最後的束縛。而他就像在享受一頓饕餮盛宴,要將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嚐盡。
隨著辦公桌上的文件被一揮而下,她的身子被放在冰涼的辦公桌麵上,盡管她的身子是冷的,還是令她不自覺地打了冷顫。
“別緊張,不會疼。”他親吻著她,擠入她的腿間。
他耐性極好的吻她,可是還是像那天一樣,無論他怎麼做,她都渾身繃緊而無法放鬆,令他也漸漸失去耐性。
“小久兒,如果你一直是這樣的,本少也沒辦法了。”
為什麼在女人身上一往不利的靳名珩,總是連她這樣一個生澀的女人都搞不定?
她太烈性了麼?
他不知,可是卻極不喜歡這種不被接受的感覺,尤其是她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接受。
“不要……”察覺到她抽身,她緊張地揪住他的衣服。
雖然自己一絲不掛,而他卻仍這般衣冠楚楚的狀況令她很覺得羞恥。可是她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不能退縮,她要救姐姐才行。
靳名珩看著她望著自己的模樣,眼神中帶著乞求,那般楚楚可憐,仿佛是在挽留,乞求他留下。但是裏麵沒有情不自控的****,那般清醒,所以不是因為憐惜,而是那該死的交易。
雖然這場交易是他精心設計來的,可是他仍是很不爽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他要的是她的失控,全心全意為自己的失控。
“我已經這樣了,你到底還想要什麼?”她問得委屈。
如果要羞辱,她覺得她從自尊到身體都在這一刻被他碾得粉碎,那麼到底還想怎麼樣?
靳名珩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子兩側的桌麵間,身子壓來,卻不曾與她相碰,他說:“我要你濕,為我而濕,那才顯得有誠意。”
宋凝久聞言臉色驟熱,即而轉為難看的青色。
他!這個惡劣的男人,可不可以更無恥一點?
沒有給她更多的思考時間,腰身驟緊,唇就被他啃咬住,他似乎特別喜歡吻她的唇,總是有一種令人眷戀的清甜。然後是耳朵,她試著讓自己放鬆,隨著他的吸吮,酥麻的感覺流遍全身,令她又顫栗起來。
一夜的索求,令她明白他要求到底有多高。不允許她緊張,不允許她不專心,不允許她壓抑,在最激情纏綿的時候,要聽到她忘情的喘息和叫聲。
她反反複複,看著牆壁上的人影起伏,身體沉浮,到最後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天生就這樣****,不然為什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瘋狂糾纏的一夜,從他的臨時書房到酒店的臥室,他瘋狂失控,已經許久沒有這般滋味……
她最後是暈了過去,靳名珩才意識到自己多麼瘋狂。不需要刻意的花樣百出,隻是最正常的,居然可以令他失控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