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薏見她神色不對,自己到鏡子前看了一眼,也是神色大變。想到今天被傅景之強吻她時,唇落在頸間的確是感覺到一痛,不過她並沒有在意,這下直恨得牙癢癢。
明天的比賽,這種東西絕對不可以在身上的,被其它同學看到也會議論紛紛。宋凝久想了想,便轉身回到床上拿了化妝包過來,描描畫畫,在她頸間弄了朵紅色的玫瑰花。
豔麗的顏色,綠色的莖部,又加上唇彩的瑩光,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這招雖然冒險,總比帶著那枚吻痕給校方冒險。雖然那些歌劇團的外國不一定在意,可是畢竟也在校方的評審。
“好了,睡吧,明天我就這麼給你畫。”宋凝久拍拍她的肩。
沈小薏對她笑了笑,那是感激。
人需要的朋友不需要太聰明,但是一定要為自己著想,這些心意才是難得的。何況宋凝久的這個主意也不錯,她總算可以安心。
熄燈的時間到,整橦宿舍樓陷入一片黑暗。
靳名珩那邊心頭莫名的煩燥,卻不知自己到底是跟誰較勁,抽了兩根煙,身上的手機便響起來。按了接聽鍵,那頭便傳來傅景之的聲音:“靳少,得空?”
“嗯。”靳名珩應。
“那老地方過來玩玩?”傅景之又問。
“好啊。”靳名珩答應的爽快,知道他是在擔心米厘的事。
其實一頓飯而已,他還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兒為難米厘。今天該警告也警告了,但是如果他真的就那麼惦記他的女人的話,那他也不會客氣。
掛了電話,想著回到家裏也隻有自己,所以驅車便趕場子去了。說起來,他也好久沒有出現,這一進包廂,所有人都驚叫起來。
他才在傅景之身邊落坐,有個男人便當著他的麵,向對麵的男人伸出手來,說:“拿錢拿錢。”
“你這人就是俗,拿錢幹什麼,讓他的女人脫衣服。不然在咱們麵前實戰幾個回合,這才刺激。”別的人又參與進來起哄。
“好,這主意好。”那人讚稱。
那女人聽了也不難為情,扭著水蛇便擠過來,坐在靳名珩身邊。那豐滿的胸部蹭著靳名珩的手臂,媚眼如絲地勾著笑,說:“要脫也是靳少給人家脫啊。”
靳名珩看了她一眼,低笑,轉頭看向傅景之。
傅景之遞了杯酒給他,解釋:“剛我說你要過來,他們非不信,剛打的賭。賭輸的人隨便對方怎麼開口。”
靳名珩了然地笑,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要說現在這女人也精,要找也無時無刻不想著找機會找個有錢又帥氣的。她見靳名珩看著自己,以為他對自己有興趣,手隔著他磚紅色的襯衫,在靳名珩胸上畫著圈圈。
殊不知,這種級別靳名珩根本不看在眼裏。
他轉頭看向那個賭贏的人,問:“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