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口,習慣性地點了支煙,剛剛吸了一口。就見傅景之抱了束百合花兒走過來,臉上仍帶著那種痞痞的笑意。
“靳少。”他喊。
靳名珩目光落在他的花束上,問:“喲,這花是送給我的啊?”
傅景之聞言趕緊向後跳了一步,然後滿臉驚恐地從他身上上、下打量而過,然後鄭重申明:“靳少,你別嚇我。我可是性取向很正常的,我喜歡的是女人。”
他那抱著花束,縮著肩膀、脖子的模樣,還真挺像個受的。
靳名珩聞言將掌心裏的打火機朝他擲過去,笑罵:“擦,本少就是喜歡男人,也看不上你這樣的,省省吧。”
傅景之順手接過他那鉑金的打火機,還挺仔細地擦了擦,然後揣進兜裏。做了清朝奴才謝恩的動作,回了句:“謝謝靳少賞。”
這打火機貴重不在它是鉑金材質,而是它是限量版的,有錢也買不到。
“滾滾滾,沒事老在本少麵前晃什麼?”靳名珩罵,卻還是被他那樣兒逗笑了。
“靳少,我可是看了新聞擔心你的安危急急跑來的,你就這態度對我?更何況我也不止隻是看你,更重要的是看看嫂嫂有沒有受驚。”傅景之還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說完,抱著花束便去找病房去了。
“回來。”靳名珩喊,目光再次落在他懷裏的花束上,問:“怎麼?你給我老婆送百合?”
得,人家還挑上了。
傅景之沒想到他還會在一束花上計較,這臉上的表情就有點石化了,正不知怎麼答呢。安全通道的門被打開,他們看到沈小薏氣喘呼呼地跑進來,手裏抓著電話還在問:“哪間房?”
顯然是在跟宋凝久通電話,聽完後掛了電話,直接開了宋凝久的病房便進去了。
“得,你看不上,我的花又有銷路了。”傅景之目光落在關著的病房門板上,笑著說。
“你的妞?”靳名珩將煙蒂掐滅,問。
傅景之沒回答,可是一臉得意。
靳名珩直接將花拽過來,說:“有點誠意,送自己女人再去買。”
“喂,你不是說這花不能送嫂子嗎?”傅景之氣得哇哇叫。靳名珩看著他笑了笑,說:“算是我送的,當然能送。”
“靳少,剛才可是你說的,送自己的女人要有誠意。”傅景之不甘心地說。
靳名珩才不理,隻懶懶地抬了腕表,說:“五分鍾之後我打發她下去,你再不去就來不及了。”閑閑地說完,便朝著病房溜達去了,隻留下站在窗邊一臉恨恨的傅景之。
彼時,沈小薏進了宋凝久的房間,看到宋凝久額頭上雖然包著紗布,但是好在沒傷得很嚴重,總算鬆了口氣。要知道她看到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嚇死了。
“額米托佛,上天保佑,上天保佑。”沈小薏一勁兒地念叨。
“好了,好了,我不是沒事。”宋凝久笑著抓住她的手。
不可否認,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的確很暖心。
“幸好沒事。”沈小薏看著她說,還是有點後怕。她說:“不過為了向寧,連參賽的機會都沒了,實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