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也許隻是利用,由利用到憐憫,憐憫她像極了自己從前的處境。漸漸的這憐憫便又變成了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他對她的心境一直都在轉變,直到今天幻化成愛。
宋凝久雙手抱著他的腰,甜蜜由心裏充盈的同時,唇角的笑燦爛。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然後仰頭問:“那你娶老婆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靳名珩看著她那張明媚的小臉笑,唇落在她的耳垂上,砥舔了下,問:“你說呢?”聲音繾綣而盅惑。
宋凝久踮腳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印上自己的吻。與前幾天的羞澀不同,她也漸漸試著主動,試著去回應他的愛。
甜蜜與曖昧在空氣中擴散,靳名珩抱起宋凝久走向主臥,關門,然後將她抵在門板上,便迫不及待地剝她的衣服。
“名珩,靳名珩。”他最喜歡她喘息著一遍又一遍喊自己的名字,是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直到兩人幾度纏綿,她幾乎都站立不住,靠著他的鐵臂支撐,幾乎掛到他的身上。他一邊抱著她一邊單手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往浴室走去。
宋凝久早就被他弄得不知今兮是何兮,隻感覺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邊,問:“寶貝兒,今天在浴室試試如何?”
音落時,她的身子被拋了下去。
浴缸裏的水是早就放好的,她被拋進去時溫度正好,光裸的身子被水包裹,長發如海藻般散在水麵,黑色的發,映著賽雪的白皙,那是他預想中最美的畫麵。
最近她很乖順,也許是心裏內疚,他想怎麼樣折騰她都依著他,所以他最近其實過得很性福。但是但但這樣對他來說還不夠,他要盡快讓她懷上才行。
或許,他們隻有擁有了他們真正的孩子。哪怕有一天真相被揭穿,她才不會那麼痛……
纏綿再纏綿,浴室裏滿地積水,水裏飄浮著他襯衫,長褲由缸沿一直垂到光潔的地磚上。吃幹抹淨哪算夠?宋凝久已經被裏裏外外吃了幾回,他都恨不得將她嚼得渣都不剩。
無力地掛在他身上,她連根手指都懶得動。宋凝久睡過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再任他這麼折騰下去,自己非死在這事上不可。
身下靳名珩將她再次快弄昏過去之後,終於釋放出來。抬眼,就看到她那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用力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喊:“懶貓。”
宋凝久嘴裏隻是模糊地咕噥了一句,隻摟著他的脖子,眼睛就是不睜開。
靳名珩無奈地歎了口氣,將人從浴缸裏抱出來,然後去衝洗。反正這事到最後的善後工作都是他的,誰讓他每回都這麼不知饜足呢?認命又滿足地拿了大毛巾給她裹上,然後抱回床上。
一係列動作之後,見這丫頭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是真睡著了,他蓋上被子剛想轉身,她一雙手便自有意識地攀上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小久兒,你還不累是不是?”他身子覆過來,聲音雖輕,可故意就是嚇她的。
因為以往他每次嘴裏吐出這麼有深意的話時,她的反應像被燙到似的,馬上鬆開自己。那是被自己做怕了的反應,可是今天這丫頭沒有,仍然抱著他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