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們去了工地堪察現場,了解進度,下午又去了趟醫院看望受傷的群眾,砸錢是必然的,並且找了相熟的媒體,製造正麵的新聞報導。
不可否認,分公司的總經理在,還是表現的極大的誠意。顏新這廝講工作時還是那樣一板一眼,看望受傷的群眾卻是親和的狠。隻不過單獨對夏初或還有助理在的時候,整張臉都是冷的,也不知甩臉色給誰看。
總之,這一天的行程還算順利,晚上夏初托的人那頭便有了消息,約在酒店見麵。酒桌上自然少不了推杯換盞,怎麼說他們也是大城市來的,這幾個政府領導也希望他們促進縣內的經濟,倒也沒有太為難,隻暗示他們將受傷群眾,和那些拆遷戶處理好,讓媒體抓不著把柄,他們這邊都好說。
飯局臨近尾聲,可謂賓客盡歡,夏初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是在走廊拐角看到個宴請的領導在講電話,隱約聽到靳少兩個字。看到她走近,很不自然地掛了電話。
送走幾位領導,便隻剩夏初與顏新了。他的助理去取車,所以兩人站在台階上。
夏初身上的手機響起來,她從兜裏掏出手機時,顏新看到驕陽兩個字。夏初按了接通鍵放到耳邊,出聲:“喂?”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夏初的目光開始在街上四處搜索,然後路燈下,看到靳驕陽倚在車邊的人影,正在朝她招手。
她掛了電話,抬腳欲往那邊走,不意手腕被顏新捉住。
“你幹什麼?”她煩感地皺眉看著他。
“我一直以為靳特助做到今天的位置是靠了真實實力,倒沒想到連處理這麼點小事都需要依靠靳家。”顏新說,模樣有些尖刻。
“總經理,不管我依靠誰,您作為受益人,不覺得這時候說這話不合適嗎?”夏初反問,氣勢一點也不輸他。
雖然她不太喜歡家裏的人幹涉她的工作,哪怕是替她解決困難。靳驕陽這次做這事也沒跟她說,不過她心裏並不怪他,反倒是顏新這個人從出現就有點莫名其妙的。
顏新聞言,臉上浮起一絲嘲弄,正欲說話。
靳驕陽那邊遠遠看著顏新拉著夏初,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已經抬步走過來。
顏新聞言,臉上浮起一絲嘲弄:“那麼靳大小姐以為,我該表現的感激涕零嗎?”他盯著夏初的眼光尖刻,對靳驕陽替他們公司擺平這事的行為,竟然含著明顯的不屑。
記得有句話叫幫理不幫親,可是明顯顏新此時的行為在夏初眼裏並不占理,更何況靳家的人都護短的狠,夏初也不例外。因為姑且不論這事靳驕陽算不算自作主張,但縱使靳驕陽做的千般不對,她也不會允許外人拿這樣的態度來說他,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受益人。
“那抱歉了,看來我們靳家還真是做了回呂洞賓。”夏初的臉也徹底冷下來,企圖甩開他的手。
怎奈,顏新未放。
她的腕子極細,於男人而言要握牢太容易。而且他此刻好像還隱忍著怒意似的,指尖似要嵌進她的肌膚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