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驕陽,我說你把我放開。”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變化,就連他摸著自己後背的手,都感覺炙燙無比,她才開始緊張。
靳驕陽喉結輕滾,用了很大的意誌力才移開目光。將她放回床上,扯過被單裹住她,說:“既然綁了,我們把話說清楚再解開不遲。”
“靳驕陽!”夏初拿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相比起她的激動,靳驕陽則顯得淡漠很多。
他看向夏初,問:“你這段日子失蹤,連我也不見,是不是因為顏新跟你說了顏玉的事?”
夏初聽到這個名字,一股不舒服由心頭浮起。蹙眉,賭氣地別過眼。
靳驕陽卻不容她逃避,捏著她的下頜麵對自己,問:“回答我是不是?”
“是。”夏初咬牙,將這個字咬得極重。
她從來都沒有這般痛恨過自己,痛自己過去那般縱容靳驕陽。縱容他****那些女朋友,到頭來最受不了還是自己。更為荒唐的事,當年顏玉做手術室時,是靳驕陽打電話給自己的,她為他忙前忙後,跑上跑下。
她明明那樣懊悔,恨不得一切重來。去告訴那時候的靳驕陽,讓他離那些女人遠一點,因為他未來是自己。可是靳驕陽看到她的反應卻笑了,那種笑從眼睛裏迸發出來,想要掩藏都掩藏不住。
“你終於學會吃醋了嗎?”他甚至高興地捧著她的臉,啄了下她的唇。
夏初拒絕,滿臉不快,他也毫不在意。隻攫著她的唇,輾轉吸吮,描繪,然後進駐。
當然夏初還在氣頭上,所以咬緊著牙關不準他得逞。他便輕咬她的唇間,趁她吃痛,滑膩的舌便已經溜進去,勾住她的舌糾纏。
夏初漸漸被吻得癱軟,意亂情迷,她被放開時,空間裏出隻剩下兩人微微的喘息。
“靳驕陽,我還沒有原諒你。”她唇都被咬腫了,猶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
靳驕陽聞言笑了,他起身拉開窗簾,然後打開房間的大燈。折回來時從床頭的抽屜裏拿出一份資料,打開後舉著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說:“這是當年顏玉墮胎時的資料,裏麵還有那個胎兒的DNA比對,這孩子不是我的。”
夏初聞言震驚,看著靳驕陽,問:“不是你的,當初你簽什麼字?”
她半夜接到電話趕到醫院時,顏玉已經在手術室裏了。靳驕陽麵色陰霾地倚在手術室外,那醫生一直數落他的不負責任,為此他還差點和那醫生打起來。這些,她記得都非常清楚。
靳驕陽聞言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與平時有些不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反正不屬於靳驕陽的表情。
他說:“當年我和顏玉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因為她常跟暉子和我的發小們混在一起。又喜歡粘著我,我為了試探你,所以聽之任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