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山西省建材行業辦主任、全國建材行業先進工作者 郭世剛
郭世剛是山西省大同市大同縣人。
他是從學校考出來的。家在農村的他,也是學業優秀的他,最先是考到山西省農業機械化技術學校,那是位於山西晉中盆地上、平遙縣境內的一所農業機械方麵的中等專業學校。他在那裏讀完了3年課程後,麵臨著畢業分配時,山西省農業機械化技術學校校方留下了他,使他成為了畢業後留在學校工作的很少人中間的一個。
後來,他有機會被調入山西省太原市,進入到山西省建材工業學校,在那裏從事教務工作。在山西省建材學校待了兩年後,他被調入山西省建材局,進入了山西省建築材料行業,成為一名正式的國家公務員,從那時起一直在這裏工作,一直工作到現在。這是一段時間很不短的經曆,這段時間占到了他多半生中的絕大部分,而且還要一直延續下去,會到他退休離開工作崗位時。這也是一個相當漫長的人生裏程,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很要緊的知識和經驗積累的過程。
其實,通過他的發展脈絡,應該看到,他的發展也還比較順利。他在山西省建材局人事處科員的工作崗位工作了幾年後,順利地升任了副主任科員,而後是主任科員,而後是人事勞資處副處長,並主持了幾年全處工作。後來,在省級政府機構改革的大潮中,山西省建材局被撤銷了,隨之成立的是山西省建築材料工業行業管理辦公室,其職能主要是負責全省建材工業行業管理工作及原省建材局離退休人員的管理工作。首任主任龔誌平同誌退休後,郭世剛被組織任命為主任,成為山西省建材行業管理辦公室成立以來的第二任主任。沒想到的是,他一幹就是幾個年頭。這個改革後的機構運轉到現在,他一直在這個職務上工作著。1957年出生的他,年齡已經達到了54歲,超過了“知天命”的年齡,更超過了“不惑”之年。
他在山西省建材行業辦的工作經曆、曆練與幹練,使他對建材行業有了比一般人更多的了解,應該說是熟悉,而且是很熟悉。近年來,山西省的建材行業在結構調整、節能減排及行業管理方麵取得了驕人的成績,發展勢頭強勁,正在為我省經濟發揮更大的作用。作為行業管理的領導者,郭世剛同誌付出了艱辛的工作,他領導的行業管理,在探索中求發展,得到了行業的普遍認同和讚譽。
郭世剛除了在山西省建材行業辦擔任主任外,還兼任著山西省建材工業協會的會長。這個協會,同樣是山西省建材行業重要的群眾性團體組織,它擔負著與山西省眾多建材企業的溝通、聯係、協調、組織的工作任務。完成著一個又一個具體而又繁瑣的工作,在建材行業裏發揮著很重要的橋梁和紐帶作用。作為會長的他,擔子更重,工作更加繁忙起來。但從對山西省建材行業的指導作用來看,卻是更加意義了許多。
在他工作的這些年中,是中國正處在改革開放的年代裏,是社會大發展大變化的時代。建築材料工業也是一樣,麵臨著行業技術進步、淘汰落後產能、結構調整和改善環境嚴峻挑戰及機遇。麵對這種形勢,郭世剛隻能做社會的改革者、發展的促進者。推動落後產能向先進生產技術水平的轉化,節能減排、發展循環經濟這是他的頭號任務,是當務之急。必須引領山西建材產業的轉型發展,向高技術、高質量、高產能的方向發展,這是他的首要任務。這就要求他有正確的思維,超前的思維,與社會發展相匹配的思維,這才能使他跟上社會前進的潮流和步伐,成為引領山西建材行業快速發展和轉型的弄潮兒。
從雁北農村走出來的郭世剛
郭世剛1957年10月30日出生在山西北部的大同市大同縣郭家窯子頭村這個與大同市城區距離最近的一個縣份裏。他的父親、母親都是農民,而且,在他的祖上一代甚至上幾代、幾十代,都是生活在山西省雁北農村裏的老誠的、樸實的、厚道的、靠種地為生的農民。應該說,他家的祖祖輩輩都是大同人,農村人。到了他這一代時,開始走出了他這樣一個國家的、山西省政府的官員。這真的很不容易,應該說是非常難。但郭世剛還是走出來了,他走得很踏實,也很實在,應當說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出來的。
郭世剛在他家裏是排行老二,他有著哥哥、姐姐,也有弟弟和妹妹。他位居兄弟姐妹的正中間。他的家裏,那是一個人口不少的大家庭。郭世剛上小學的時候,是學校裏的好學生;等他上了初級中學,他還是好學生;等到上了高級中學時,他仍然是好學生。後來在1977年時,國家恢複了高考製度,他也報名參加了應試者的行列中。他以出色的成績考到了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那是他不敢報考大學,怕考不上,會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裏,他仍然是好學生。說他是好學生,應該有兩個方麵:一是他學習好,學習成績好;二是說他品德好,做事誠實而且穩重,是人們信得過的那種實實在在的人。
郭世剛的家鄉大同縣郭家窯子頭村,隸屬於山西省大同市,距離大同市區隻有17公裏之遙,是位於大同市郊區縣裏的村莊。這是個不大也不算小的村莊,全村人口有千把人。這裏的人,祖祖輩輩就在這塊土地上生存。郭世剛的家庭,到他這一代時,中國的時事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他趕上了那樣的好時光,就此走上了進入城市的道路。
郭世剛的小學階段是在郭家窯子頭村裏度過的,等到他上初中時,他就來到了郭家窯子頭村附近的名叫倍加造的鎮子裏,此時,他就算踏入了城鎮的門檻。上高級中學時,他進入到大同縣又一重鎮周士莊-大同縣第二中學就讀。幾年的時間內,他讀完了高中。那時高中畢業的農村學生郭世剛,在從小學讀到高中畢業的學習進程中,他的學習成績一直處於優秀狀態,一直是在班裏擔任著學習委員頭銜的班幹部,是個成績很優秀的學生。在他畢業後,沒有做任何選擇,出路就是回鄉務農。他也不例外,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郭家窯子頭村裏,開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農村生活,跟著父兄走進了廣闊天地的黃土高原上,成為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農民。就在這郭家窯子頭村裏,他開始了書寫他的人生曆程。
1975年高中畢業回到村裏,到他離開農村進入城市,他隻在老家農村幹了兩年半的時間。在這兩年半當中,他在農村實實在在地勞動著。這個時間段內,他由原來的學生被鍛煉成了村裏的壯勞力,他每年要掙回高達550個工的工分,那時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他為家裏帶來了比較可觀的收入。後來,他在村裏,開始擔任了小隊裏的記工員,再後來就是大隊裏的記工員,到離開老家農村之前,他還擔任了郭家窯子頭村的共青團委書記、民兵連的副連長等在村裏年輕人看起來是了不起的重要職務。
他從學校回到村裏的年代,正好是全國農業學大寨的年代。大同市大同縣也不例外,如火如荼地在農村開展著農業學大寨的運動。
那時農業學大寨,在他們這裏體現最明顯的就是村裏幹著興修水利的工程,那是轟轟烈烈的大幹快上的興修水利工程。他們當時在興修水利設施主幹渠,那就是從郭家窯子頭村修到郭家窯子頭水庫的一段主幹渠,是縣裏的重點工程項目。修好幹渠,可以灌溉當時的3個鄉、7個村的土地,是使農村人很快受益的惠民工程。幹渠先後分成兩個段落,前一段有1公裏長,後一段有3公裏長。郭家窯子頭水庫,在當時是個中型水庫。要想灌溉,就必須修好主幹渠。那時的修水庫,工序很多,要挖渠、刨土、鏟土、擔土方,那可是重體力勞動,而且修幹渠的時間是選擇在冬天裏。在那個季節,天寒地凍,勞動強度自不必說,就那種寒天冷地裏幹活,也讓人很難以施展手腳。雁北的冬天,人們都知道,那是在野外伸不出手的季節。就在那個季節裏,硬是完成了挖開冷凍的土地,用肩膀擔出那麼多立方的凍土,那可硬是用手和肩膀,腿和腳走出來的,可見那是何等的艱苦和大勞動量的重體力勞動啊!
就是這段時間的重體力勞動,還一直延續到第二年的春天。春天到來,他們開始了春天的勞作,那就是耕地、施肥、播種、田間管理、收割。那是成為整個係列的一整套耕作方法和農田管理全過程。郭世剛既然成為壯勞力,那就是麵對著這一係列的農活,他居然都能幹下來,而且幹得很出色。
田間管理,主要就是鋤草、鬆土、培土。鋤草的事情要反複進行三次。大暑天除草,麵對黃土背朝天,腳踩大地三伏天。麵對廣曠的田野,那真是無比廣闊的天地,真的是在施展著自身的本領。那也真是汗流浹背,麵孔和身上裸露的部分,被曬得黝黑,身上一層一層在起皮。鋤地的活計要幹3個月的樣子。第一次鋤地是間苗,那是把多餘的穀物苗子除去,隻留下最健壯的苗子讓它生長;第二次鋤地是鬆土,把板結的土壤鬆開,給植物留下生長的空間,水分也就不會很快蒸發掉,這是在做著田間保墒的一種勞動;第三次鋤草,實際上是在給莊稼根部培土,那是用鋤頭給正在生長得很快的苗的根部培土,使其根係發達,成長更加健壯,抗擊風災的襲擊並結出更飽滿更多的果實。這三個月的勞動,把郭世剛練成了種莊稼的好把式。而在農閑時間,他們的主要農活是平整土地,或是深挖土地進行農田基本建設。農村裏,總是要有活計幹的,不可能讓人們閑下來無事可做。
那時的農業學大寨搞得轟轟烈烈,“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口號在全國各地也喊得很響,那是一個“備戰、備荒、為人民”的時代。在那個時代裏,郭世剛擔任著村裏的團委書記,民兵連的副連長,還有著軍訓任務。郭世剛告訴我,他們那時上地幹活都要背著槍,那陣子,他們村裏的民兵們配備有衝鋒槍5支,76式步槍5支。民兵連的軍事訓練,就是瞄準、打靶。那時的打靶是實彈射擊,由於當時中蘇關係相當緊張,有一觸即發的趨勢。大同市又處於內蒙古過來的第二道防線,所以軍訓抓得很緊,民兵訓練成為農村裏的一項經常性的活動,那時的年輕人對這項活動也很有興趣,打起靶來也很努力,當然也很過癮。
在農村裏生活和勞動,長期形成了一整套相對固定的生活習慣,起床作息,也有一種相對固定的模式,在農忙季節,可能有所調整,但平時的用餐,是有一定規律可循的。
那時農村的早餐、中餐和晚餐,一定要吃飽。早飯,是小米稠粥,中午是吃糕,晚上是稀飯和玉米麵窩窩頭、餅子。因為是重體力勞動,必須吃飽,所以人們飯量也很大。在農忙的日子裏,是吃在地頭,一天兩送飯、有時三送飯。體力勞動的消耗,使人們的飯量大增,在那個油水很少的年代裏,飲食的量超乎常人的多起來,更何況是年輕的壯勞力們呢!
由於當時生活的相對貧困,人們就拚命地幹活,想由此擺脫貧困。當時的人們修水利,真想把旱地變成水澆地,那時的農村流傳著這樣一種口頭語,那就是:人哄地皮,地哄肚皮。由於當時的化肥很少,也很昂貴,在地裏很少上化肥,而農家肥當時又很缺乏,不夠用。郭家窯子頭村裏的人們有著離大同市近的有利條件,就在冬天裏去到大同市區犄角旮旯尋找農家肥,想使土地在施肥後肥沃起來。
在農業學大寨的那種日子裏,越是到了冬天,就越是要走進大同市城區,開始農村人在城市裏的積肥運肥工作。那個時代,農村裏的年輕人,大都要去到大同市區,參與這項重要的積肥使命。他們騎著自行車過去,住在大同市區裏,找個村裏人給這幫年輕人做著這一天的三頓飯。在城裏,貪早睡晚,天天在那裏積肥:淘糞、拾糞、擔糞,一幹就是整整一個冬天,那足有兩三個月的光景。積好的肥料,發動起村裏的馬車、牛車過來裝運回村裏。年輕人的自行車當然也閑不住,自行車上也要掛上糞鬥,騎著自行車把肥料帶回村裏來。帶回來的肥料,還要過秤、稱斤、然後根據積肥的多少記工分,最後在每年年終按勞分配。這是一項每年必須進行的農活,而且集中在冬天的3個月裏。
在幹著農村集體活計的同時,郭世剛在家裏也要幹活。白天在隊裏幹活,晚上在家裏還要幹活,那是晚上特有的活計。為了給他哥哥結婚準備住房,晚上他和哥哥、父親為主,一起自己動手修蓋窯洞。那會兒,大同縣農村裏的窯洞,在那個貧困的時代,全是用土坯壘起來的,而且,大多是在平地上用土坯壘起來的窯洞房。郭世剛那時每天晚上回到家裏,還要幹著蓋房建房的活計。白天幹,夜裏幹,平地上壘起了窯洞房,解決住宅問題。眼看著窯洞房在平地上建起來了,郭世剛滿心的成就感油然而生,那是一種勞動成果的展示,心裏自然會甜滋滋的。
在幹了兩年多的農活後,郭世剛當起了村裏的民辦教師,那會兒,他的個頭已經長到了一米七三,成為了農村裏拿得起、放得下、血氣方剛的壯小夥子。
能當上農村的民辦教師,那是一次天賜的良機。當時,國家為了抓教育,為了普遍地提高教學質量,展開了重新測定和加強師資質量的工作。當時,教育部門決定,農村的民辦教師全員下崗,參加由本地區教育部門統一組織的選拔考試,重新進行選拔民辦教師的工作。
郭家窯子頭村,當時有三名教師下崗重新參加考試,而村裏的回鄉高中畢業生有5個人參加了考試,結果是,那3名下崗教師中有兩名考上了,村裏的5名回鄉高中畢業生有3名考上了,郭世剛當然也考上了。由此,郭世剛被留在郭家窯子頭村初級中學當起了村裏的民辦教師,這是郭世剛成為走上城市工作道路的新的轉折點。
郭世剛說,大清早,那時村裏的大喇叭響了,播送了他們考上了,成績合格了,被錄取到教師隊伍裏的消息,廣播裏說,要他們到隊裏領取錄取通知書。那真是一條好消息,在那個極為貧困的年代裏,從農村青年走進教師隊伍,那可真算是一次質的飛躍,是村裏的人們羨慕得不得了的事情。
郭世剛得到這條消息當然很高興,但是,他真有點不敢相信,因為他在考試前的複習時間太少了。從報名到考試,他沒有過一整天的複習時間,隻是晚上在煤油燈下看書學習。那時他媽媽還嫌他浪費點燈的油,催他要快點滅燈睡覺。生產隊長也隻給了他半天的複習時間,那還是因為生產隊長覺得他是個幹活實在、出力的好後生,這是對他特有的關照。
他當上民辦教師後,在村裏的學校代著初級中學的課程,教初一、二年級物理、化學和初一年級數學,還兼班主任。就這樣,在農村當農民、當民辦教師一共待了三年多的時間。
郭世剛後來真的趕上了好時光,恰逢盛世的到來。1977年,國家開始恢複了高考製度,村裏的高中畢業生迎接了這次自“文革”以來的首次大型考試,郭世剛也在其中。他當時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做到保險起見,他沒有敢報考大學,而是報考了當時的中等專業學校。他的考試成績當然合格,結果被分配到了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他是當時他那批報考的高中生中為數不多走出大同地區的考生,由此,他開始了走出了大同,走上了新的學習生涯。
後來,全公社民辦教師在聯校召開有著20多名教師參加的大會時,郭世剛才從聯校教務處主任的發言中得知,他在這次考試中的成績,是當時全公社所有考生中的第一名。
那時的他,一直在大同縣區的農村上學,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門遠出過,也沒有坐過火車,更不知道山西農業機械化學校是在哪裏。後來,他了解到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就在山西晉中地區的平遙縣,他也不知道平遙縣在哪裏。當他要到學校報到,坐火車從太原轉車時,才看到省城太原比大同大多了,而且氣派多了。那是一次全新的感受,是農村出來的人進城的感覺。在他坐火車行走在晉中平原上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平平展展的晉中盆地上生長著的返青的一大片一大片綠油油的麥苗,心裏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他想到,在那個季節裏的大同盆地,還是荒原一片,根本看不到綠色,更沒有已經生長到10來公分高的滿目蔥蘢的麥苗啊!那真使他渾身的舒服,滿心的興奮……
就這樣,他走進了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的殿堂,開始了他嶄新的中等專業學校學習生活。
在新的熔爐裏冶煉
一切都是嶄新的,一切要從頭開始。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距離平遙縣城隻有一公裏之遙,處於平遙縣城關鎮上。
郭世剛走進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的大門,一切都感到很新鮮,他對於周圍的環境充滿了好奇。他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切都發生了變化。這裏不再是雁北農村的那種粗獷、遼闊,也不是雁北農村在那個曆史時期的貧瘠、困苦。晉中平原上,畢竟是中國明、清兩代晉商的發源地,平遙古城也是其中之一。在平遙古城內,人們看到的到處是文化遺跡,那是人類文明的精華。他們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與距離不遠處的平遙古城每日相望,平遙古城每天在傾訴著曆史的久遠和文明的延伸。這對進入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的學生來說,無疑是一種無聲的熏陶、感染和影響。在平遙古城內,到處都閃爍著曆史文化的輝煌,到處都有曆史文明的閃光點……
來到這裏的學生,畢竟都是在1977年國家恢複高考後考進來的第一屆學生,他們在各自的農村或城市裏有著差不多是相同的經曆,當然各自所在的地域也有著各自的不同。等他們來到這裏後,才感覺到時光的珍貴,學習機會的來之不易。所以,這些人都在認真地、充滿熱情地、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中間。對知識的渴望,對新生活的向往,也讓他們求知若渴。這批學生的學習,自然與後來好多年後來到學校的學生學習勁頭、學習氛圍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郭世剛也不例外,他是其中的一員。那時的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是重在培養農業機械化人才,這當然是出於當時農業發展的需要。那個曆史時期,中國國內在打倒“四人幫”、結束文化大革命的動亂後,適時地提出了實現三個現代化的響亮口號。在三個現代化的口號中,就有著一個實現農業現代化的口號。所以,培養農業機械化人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這批學生正是順應這樣的曆史潮流走進來的,是在恢複高考後走進來的第一批學生。當時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在校生每屆有三百人,到郭世剛他們學完三年畢業離校時,這所學校的在校學生已經達到了900多人。
在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裏,郭世剛是一位求知若渴的、努力學習的好學生。他對來到這所學校學習很珍惜,對學習農業機械化的基礎知識很認真,他學得也很紮實。那時,在學校學習的業餘時間內,很少有人去幹閑事,他們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學習專業知識上。
當時,在學校舉辦的有著100多名學生參加的拖拉機課程競賽中,郭世剛積極參加,並且獲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在那個時候,他們還參加了春耕、夏耕、秋耕實習。走進農村,走進現場,重點是實踐各種農機具的使用和農機管理。他們在學習中,對收割機、犁地機等多數農用機械,都有著很濃厚的興趣。他們的學習也很務實。很快,在轉眼之間,三年的學業結束了。他們之中,好大一部分人走進了農業管理者的行列,也有一部分人走進了農業機械技術管理層麵,那是一個需要人才的時代,但是郭世剛卻被留在了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從事農業機械化的教育工作,連他自己也沒有料想到,他無意中走進了學校管理人員的隊伍中,在這裏,開始了他的新生活。
郭世剛告訴我,當時山西省農業機械化學校要留校四個人,他是四個人中的一個。當時考進來的來自雁北地區的30個人,最後隻回到雁北地區6個人,其餘都分散在了全省各地。他是被留校的,當然是品學皆優的學生了。留校後的崗位,郭世剛是在學校教務處擔任教務員。他的具體工作是:教學安排、教材管理、課程安排、課時調整、學籍管理等項具體工作。比如課程表打印、學習資料刻印等等都是他分內的事情。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與此同時,為了充實自己,他一邊在工作,還一邊報考了山西省廣播電視大學,學習上一個新台階,向著更高層次的學習領域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