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山實地是大山前麵突出來的一個小山頭,兩邊向後收縮形成一條巨大的弧形,這弧形的外邊又突然倔起形成深深的大溝,這大狗向兩邊延伸,東西有三四裏長死胡同,正對著墓穴山頭的那條溝就叫通水溝,有時
突發暴雨,周圍的山水滾落下來形成巨大的泥石流集聚在墓穴山前咆哮著從通水溝衝出山外。從地形來看,這墓穴山很特別,所以,在很早以前,不知是哪個朝代的一位大臣向皇帝進諫,說著墓穴山的風水特好,皇家
的祖墳建在那兒就能保佑皇家的江山萬世長存。從此以後,這個小小的山頭就叫作‘墓穴山’了。曆史的長河,滄桑的變遷,不是那位聖傑或神仙所能把定的。不知經過多少朝代的更替,聖傑的預言不靈了,皇上的威嚴
泯滅了,墓穴山成了這一帶民眾葬埋自己長輩的聖地。這個地方石多而土少,土葬是不可能的,人類的惰性是靠山吃山,靠河吃河,就地取材是最省力的事。當地人就在這山崖上撅個洞把棺木放進去,洞口用糯米液和石塊
封住,沒有墓塚,就在封口石上刻上自己祖先的名諱就數完事。由於時間的悠久,墓穴山的溝溝叉叉排列著數不清的洞穴。在共產黨毛主席英明領導下的四萬萬中華兒女以勢如破竹之勢摧毀了以蔣介石為代表的封建地主
和買辦資產階級反動統治,勞苦大眾翻身得解放。雖然說反動的罪惡的國民黨統治大勢已去,但他們並不死心,還企圖死灰複燃向人民大眾反撲,因此,在他們逃亡到台灣之時,把他們的特務和殘兵敗將撒遍在大陸的各
個角落,墓穴山上的土匪頭子馬漢山就是馬鴻逵部下的一個團長。馬鴻逵的軍隊在GS被人民解放軍殲滅以後,他的一些骨幹部下領著一些殘兵敗將四下逃散,有的被國民黨特務收攏,在不同地方窩藏起來,互相串通一氣
企圖東山再起。馬漢山就是其中一員。馬漢山的得力幹將就是許興禮就是許興茂,不過許興茂已被人民解放軍擊斃。許興茂死後,馬漢山在感情上陷入非常痛苦的境地,為了彌補感情上的痛苦,他便梳籠了許興茂的遺孀姚
梓花。姚梓花是個妖裏妖氣的女人,床上功夫深得馬漢山喜愛,兩人乳膠是漆纏綿一起。一天,兩人做愛以後赤裸躺著,閑聊時馬漢山問起許興茂的強勢。“姚妃,我比?起許興茂怎麼樣?”姚梓花爬到馬漢山的身上深深
親了馬漢山一口說:“那舒服勁要強上百倍。”“騙我。”“就是的,真的,一點都不騙您。”“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問您,許興茂家裏還有什麼人?”“有個弟弟許興禮。”“家境怎麼樣?”“富裕家庭。”
“家鄉的環境怎麼樣?”“山區。”“這就好了。”馬漢山沉吟了一會又問:“您和您小叔子的感情怎麼樣?”姚梓花聽說問這個,不覺臉燒燒的,在馬漢山的臉蛋上擰了一把說:“壞!——您問這些幹啥?”馬漢山抱住
姚梓花笑著說:“咱不能老這樣當遊民啊,得有個穩定的住處,用共黨的話說,就是要有個根據地。您說您家鄉是山區,您是否能和您小叔子聯係一下,咱們到您們家鄉考察一下,看那裏是否可作立足之地。”“好啊,我也
離開家鄉好長時間了,很想回去看看家鄉,看看我的孩子。”馬漢山一聽姚梓花還有孩子在家鄉感到十分驚喜,忙說:“那更該回去看看了。”“答應了?”“答應了。”“說定了?”“說定了。”
就這樣,馬漢山同著姚梓花,勾著許興禮把墓穴山查看了一番,馬漢山殘部就暗暗窩藏在了墓穴山了。初到之時,首先是住的問題,雖說到處是破窯,那能是人住的地方,總得拾掇拾掇,花了很大的勁,還是無法入住,後來
在許興禮的倡導下,首先挖開了他許家的祖墓,通了一個時辰風,再把棺木和屍體拉出去扔到一邊,打掃打掃,拔些柔軟的草鋪下躺下倒還舒服,再到後來,幹脆把棺木打開,把屍體一拋,用棺木作床用。水倒好解決。因為
他們初來咋到,誰也不認識誰,誰也不了解誰,他們可以大搖大擺地到附近去打水。不久,人們發現這夥人挖了他們先人的墓道,拋屍荒野,便聯合附近鄉民上山問罪,結果這夥匪徒露出了真麵目,開槍打死三名鄉民。人民政
府曾多次派去剿滅,但那茫茫原始森林裏哪裏找得到這夥匪徒的蹤影。當土地改革運動全麵展開後,這夥匪徒又來出來破壞土地改革運動,加之鎮壓反革命運動全麵展開,就促成了這次對墓穴山匪徒剿滅的浩大和必勝決心。
天已黑了多時。成連長從衣袋裏掏出懷表看了看,已到約定的晚十點開始行動。“許大狗。”“道。”“你一個人前邊走,聽那邊稍有動靜,你就答聲,你是誰,要找誰,不等那邊回應,你先要臥倒,保護自己,預防不測。
要有耐心等候。”“楊排長,許曉波,許長壽,再帶三名戰士,遠遠跟隨許大狗之後,作好隱蔽,按機行事。”“是!”
“出發!”成連長大聲命令著。
許大狗一個人摸黑向前走著,起先還心驚膽戰有點怕,但一想起許小丫母女,自己也不知從哪裏來了那麼巨大的膽量,那麼一股勇氣和力量,跨著大步,直奔目標。許大狗正心正氣壯地向前走著,忽聽得什麼地方嚓嚓嚓拉
槍栓的響聲,緊接著一句“那麼呢”的喊聲。許大狗根本不懂‘那麼呢’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知道它是什麼意思,許大狗隻要有人的聲,他就大膽地喊:“我是許興禮的兒子許大狗,我要見我爸爸。”那邊一聽到許興禮的名字
就有點怕,因為許興禮現在是馬漢山的紅人,而且殘暴不容人。那邊立即回答說:“你過來,我給你向裏邊通報。”許大狗慢慢想前走去。正走間,呼的一聲,一塊黑布蒙在了許大狗的頭上,緊接著兩隻手從上到下在他身齊齊
摸了一遍,然後說:“委屈你了,小子。”說完,就把許大狗塞進一個窯洞,人走了。
許興禮一個人住著一孔窯洞,因為他是這夥人的老二——副團長。許興禮今晚心裏慌慌的,預感到今晚有什麼事要發生,但許興禮想不出要發生什麼事。許興禮把宋蓮花擄上山來本不懷什麼好意,今夜晚他一人呆在窯洞悶
得慌,他就想把宋蓮花拉過來耍耍,解解悶,壓壓慌。於是許興禮喊:“來人!”“報告。”“進來。”一個帶槍的匪徒走了進來。許興禮看了看來人,神秘的對來人說:“把那個姓宋的女人帶這兒來,要秘密,特別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