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他的女人知道。”“是。”那人走出窯門嘿嘿笑著想,做得好,或許自己還能沾點光。
宋蓮花母女前一天夜裏被許興禮擄上山關在一孔破窯洞裏。洞口用亂七八糟的樹枝遮擋著,防狗似的。外邊還站著崗。窯裏沒有燈,什麼都看不見,三人剛被關進來隻覺得腳下沾沾的,據氣味極臭,嗆得人都不敢吸氣。有什麼
辦法呢?作為階下囚,隻能咬著牙承受。三人緊緊抱成一團,靠牆站著。帶槍的匪徒走到這麵窯前,臉色怪怪的與哨兵嘀咕幾句便大聲喊:“宋蓮花的女人出來。”聽到喊聲,宋蓮花三人都哆嗦了一下,小丫把她媽媽緊緊地抱住
哭著說:“媽媽,您不能去,我不讓您去。”“妹子呀,災難來了,去了根本沒什麼好事,所以,您不能跟他們去。”“那該怎麼辦呢。”“不要說話,咱三人緊緊抱成一團,他們再拉也不鬆開,那怕死,咱們三人也死到一塊。”
“出來呀,這麼大工夫還不見動靜,你是找死啊。”窯外聲嘶力竭地大喊著。淚水把裏邊三人凍結在一起,發不出絲毫的聲息來。“**,我家二哥請你呐,還擺什麼架子。”窯裏邊還是死一般寂靜,沒有絲毫的反應。於是,
那匪徒盛怒之下用槍把窯口那些柴柴棍棍劈裏啪啦挑開去衝進了窯洞,“窯子貨,你當你是什麼東西,請都請不動。”罵罵咧咧,跑過去,抓住宋蓮花的一條胳膊往外扯。周亞梓一隻手緊緊抱住宋蓮花的腰,一手去搬那匪徒的
手,一個弱女子那有一條莽漢的勁大,周亞梓用出吃奶的勁還是立瓣不開那漢子的手,急得周亞梓嗷嗷地哭叫,正在宋蓮花就要被拖走之時,許小丫情急之下用口咬了那漢子的手,那漢子“啊”了聲,放開了宋蓮花,於是周亞梓
緊緊抱住宋蓮花,退到窯洞的最深處。那漢子被咬,怒發衝冠,火冒三丈,端著上刺刀的槍向許小丫刺去,許小丫立即倒在血泊裏。周亞梓見小丫倒地,“啊!”一聲,丟掉宋蓮花。跑過去去扶許曉丫。那漢子乘機把宋蓮花拖出
窯洞,臨出門還大聲吆呼哨兵:“把門封死,嚴加看守,不許那兩個**跑了。”便拖著宋蓮花去見許興禮。
許興禮自從派人去拿宋蓮花後,拿出一瓶酒連喝幾杯已是半醉,喝得熱了,脫掉上衣,赤著身子,口裏不住嚷嚷著:“蓮花呀,叫老爺子親一口吧,老爺多想你呀。”一邊嚷嚷,一邊把酒瓶塞在嘴裏,灌尿似的,咕嘟咕嘟把
酒液灌進肚子。“報告!”許興禮聽得這一聲喊,笑嘻嘻的說:“嘻嘻,人人人帶帶帶到到了。”“帶到了。”“讓她進來吧。”那漢子把宋蓮花推了進去。許興禮對那人說:“很好,你立了大功了,你去吧,賞錢以後來拿吧。”
那漢子退了出去。著時許興禮浪浪滄滄走到宋蓮花麵前,手就要摸宋蓮花的臉,被宋蓮花一把打開。“嘻嘻,美人兒,何必發那麼大脾氣,哥想您呀。”許興禮撲向宋蓮花,想要抱住宋蓮花,宋蓮花躲閃了一下,許興禮撲了個空,
自個兒爬到地上。宋蓮花看到許興禮跌倒在地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火冒千丈,急忙奔過去,抬起腳,狠狠在許興禮的背上踏了兩腳,一轉身,望見床上放著手槍,正要去抓槍,斃了這東西。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報告”之聲才
停止了行動,站在一旁,眼睛瞪著許興禮。許興禮掙紮著從第上爬起來,艱難地說:“誰呀?”“團長,有人找。”“誰呀?”“他說是你兒子,叫許大狗。”“他來幹什麼,你向老大說了沒有?”“還沒有,我這就向老大彙報去。”
按匪徒們的規矩,凡是外來的生人,不管是誰的客人都要向大頭彙報和審查。
馬漢山和幾個匪徒正在商量怎樣去劫糧食的事,姚梓花坐在一旁。“報告!”“什麼事?”“外邊來了小青年,說要見團副。”“他們是什麼關係?”“好像是父子關係。”“來人叫什麼名字?”“叫許大狗。”姚梓花似乎不
相信自己的耳朵,忙說:“叫什麼名字,你再說一遍。”“叫許大狗。”“許大狗!啊,我兒來了。”姚梓花驚喜若狂。姚梓花轉身對馬漢山說:“老公,我兒來了,快去看看吧,”說著便拉著馬漢山往外走。
許大狗一人出至陣前,又被匪徒蒙了頭,塞進了窯洞,許曉波急了,忽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衝。成連長忙拉住許曉波手指搭在嘴唇上小聲說:“不要急,這是一種規矩,等等再看吧。”
等了片刻,見一群人來到那麵窯前,還有一個女的,可是誰也不認識這些人,隻是不見許興禮出來,再等了片刻,見一個匪徒扶著一個人走過來。還是許長壽眼亮,指著那個被扶的人對成連長說:“成連長,那個被扶的人就是
許興禮。”因為是黑夜,看不清許興禮的容顏,個子不高,是個扒地虎式的體型。許興禮的到來場麵立刻熱火起來。許興禮來到窯前卻不見他兒子許大狗,就大聲吆喝:“兒呀,您在哪裏,怎麼不見人呢?!”於是哨兵把許大狗推
了出來。許興禮見自己的兒子被五花大綁著,還蒙了頭,就大聲斥責著:“你們這些狗東西,怎麼這樣對待我兒子。”說著就撲向許大狗,狠狠地撕下頭上的黑布,解下身上的繩索,摸著大狗的頭說:“兒呀,您怎麼來了。”許大狗
隻是不吭聲。姚梓花一見似乎掉下了幾顆眼淚,抱住許大狗說:“都長這麼高這麼壯實簡直是個大小夥子了,媽還是第一次見我兒呀。”許大狗聽得此話,眼瞪得圓圓的茫然地說:“你說啥。”“我是說,我是你媽,是你親媽呀。”
許大狗嗤之以鼻地說:“我有媽媽,我媽叫任季美。我不認識你。”女人麼,兒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能不疼不愛,盡管因種種原因自己沒有親自撫養,但那心總在兒女身上。所以,許大狗這句話大大刺傷了姚梓花的
心,姚梓花搶天呼地的哭號著,撲到馬漢山的懷裏。說來花長。許興茂在戰場上被打死,又是戰亂年代,一個孤身女子無處安身,便回到老家許家堡。當時許興禮的妻子任季美有孕在身,滿足不了許興禮性欲的需要,何況一個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