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珠在柴房的柴火堆上坐著,她拿出上次從房頂掉下來的《邪術必修》,覺得自己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

她隨手把書扔進了火爐裏邊,拿起衣袖裏的一個木偶開始試試效果。

她將自己的食指咬破,將血滴在木偶的身上。那麼木偶身上將會遭到的事情會反應到誰身上呢?

景珠決定還是先用自己做實驗吧。

她將食指與木偶的食指抵在一起,兩指之間出現了一道黃色的閃光,但隻是一刹那就消失了。

她再用一根銀針輕輕的紮向木偶,木偶才剛被碰到景珠就已經感覺到屁股下如同坐著針氈的感覺。她呲著牙又紮向木偶的胳膊,但也隻是輕輕的。隨即她的胳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

可能是被自己的好成果弄得高興了,也許是瘋了,她不停的紮木偶自己身上也出現小窟窿,不過她像是渾身失去了觸覺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倘若有人見到定會覺得她是瘋子,不過景珠已經陶醉於此了,她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呢!

折磨了自己好一會兒,她才開始休息――眯著眼睡在一根細繩上,身上卻都是血窟窿。明明腰下一點也不舒服,她卻是笑著的,笑得那麼得意但夾雜著一絲絲委屈。

司格見她睡了才從屋頂跳下來,一隻花貓在對著一女子嫌棄的看著。它搖身一變,竟變成了一個藍衣少年。藍衣少年十分帥氣,在陽光的襯托下看著是那般的溫暖明亮。他骨節分明,臉上也是有棱有角,睫毛很長,顯得特別嫵媚。眼眸中帶著狡黠轉了幾個小圈他才放下心來準備出去。

剛跨出門,就聽見有人在旁邊叫他:“司格!”

聲音威嚴的不像話。

司格戰戰兢兢的往右看,發現楊子軒正在看自己。他咽了咽唾沫,結結巴巴的說:“王爺,你叫錯人了吧。”

楊子軒看他低著頭,倒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擰著司格的耳朵就說:“蠢貓,你看本王好糊弄嗎?”

司格聽了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向著楊子軒眨巴眼睛:“我是人啊,我可不是那隻臭貓。”

楊子軒邪佞一笑,對著藍衣少年的耳朵悄悄說說:“你是自己變回去呢還是我把你打回原形呀?貓精!”

司格隻好變成小貓“喵嗚”了一聲,撓著楊子軒的褲腳秒認慫。

楊子軒將它拎了起來放在肩膀上,貓對著他的耳朵嘀咕幾句。楊子軒點點頭說“我知道”,但語言很輕蔑。

他勾起一抹笑,心想:你倒是害她試試,看是誰鬥得過誰!

畢竟那本書和他自己也是有一定關係的,他怎能玩不過呢?!

楊子軒進屋給景珠治療好帶上門就跳到房簷了。畢竟她也是自己的弟子,況且……不管怎樣,不救不可以。

司格側著頭假寐,和正在房屋上使用輕功的楊子軒一同在心裏說:“蠢女人,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隨之而來的是耳邊風刮過的聲音,很輕柔,刮得人心裏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