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覺銘看著秦茗雅,“遇見你的時候,我就想,也許該給自己一樣生日禮物,特別一點的。比如誰對我死心塌地,比如我嚐一下新的口味。沒想到,正好遇見你了……”帝覺銘的手指劃過秦茗雅的下巴,輕輕抬起來,“雖然不是火辣的身材,也沒有一等一的容貌,但是好歹是個女人,個性又雞婆,算是讓自己嚐嚐鮮。怎麼,難道你還以為我對你用了真感情不成?”

帝覺銘的臉上帶著笑,但是秦茗雅卻覺得從骨頭往外散著冷氣。帝覺銘怎麼了?

“覺,覺銘……你,你是開玩笑的吧?”秦茗雅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帝覺銘,雙唇打顫的說,“你,你一定不是認真的。”

“認真的?什麼才是玩笑,什麼又是認真?秦茗雅,你要知道,剛才你聽到的,就是真的。”帝覺銘低下頭,狠狠地噙住她的雙唇,用力撕咬。不像是情人間滿是愛意的親吻,倒像是野獸間的相互撕咬,很快秦茗雅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等帝覺銘覺得夠了,才放開她。一舔嘴角,嚐到了濃濃的血腥味,裂開一個笑。

即使是這樣的時刻,秦茗雅也不得不承認,帝覺銘果然是十分帥氣的人。

他的帥氣不隻是人長得精致,還有一種如同鬼魅一般的氣勢。被他的眼睛看上一眼,就會有一種從骨頭裏生出崇拜的感覺。有些怕,但是越是禁忌卻越是迷人。秦茗雅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深深的迷醉在他的這種魅力裏。

“嗬嗬,果然是下jian的女人,這樣也能看入迷?”帝覺銘從床/上起身,嘴角的笑更加燦爛,卻帶著一種鄙視的味道,心裏想,果然她也隻是個膚淺的女人。跟別人一樣,被自己的長相所迷惑,又愛自己的錢。

“這是錢,拿著給自己買東西去吧,我不想看到一個被人玩爛了的女人。好好打扮一下自己,才能讓我對你更有興趣。”說完,從錢包裏拿了一打錢出來,仍在秦茗雅的臉上,“女人,不要總是打擾我。我找你的時候,你要隨時出現。我不需要你的時候,你最好知道一點分寸。”

說完,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就離開了。

留下秦茗雅坐在床上,赤著身子,腿間還是他留下的,白色的粘稠。

秦茗雅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帝覺銘突然變成這樣。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麼……像魔鬼!

秦茗雅愣愣的坐在床/上,雙眼發直的看著窗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帝覺銘扔下的鈔票散落在床/上,像是印證了她確實有多肮髒一樣,一張張的都在她麵前,那麼多,張張都是大鈔。

過了大概要兩個小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秦茗雅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拉住杯子把自己的身體給遮住,驚慌的看向門口。

“我啊,你怎麼了,怎麼還不開門?”楚闊在門外十分奇怪,平時秦茗雅在這種時候就把房門打開了,怎麼今天還關著?“身體不舒服嗎?”

秦茗雅連忙搖頭,驚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還沒穿衣服,身上還有那麼多痕跡,怎麼能讓別人看見!“沒什麼!你,你別進來!”

“……我不進來,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了?”楚闊愣了一下,秦茗雅怎麼突然對他這麼冷漠?

“我,我,沒事……我,我在穿衣服,你,你先走吧!”秦茗雅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已經都被帝覺銘給扯壞了,根本不可能再穿。幸虧櫃子裏還有一些簡單的衣物,“你,你先走吧。啊不,楚闊,麻煩你幫我拿一套穿上的被套床單什麼的來可以嗎?要一套幹淨的,我……”秦茗雅低頭看了看腿間的白濁,一陣苦笑。

身/下的灼痛感還在,那種被充滿後滿足的餘韻也很濃重,可是床已經涼了,帝覺銘也不在了。抬起手來想給自己一耳光,卻在碰到臉的時候,摸到了一片濕滑。

什麼時候,流眼淚了?

“啊?這樣啊,好!等一下,我一會兒就過來。”楚闊分明是理解錯了,他以為秦茗雅是不好意思,既然要換床單的話,應該就是床單什麼的髒了。女人嘛,還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們在男人麵前這樣驚慌失措呢?

無非是,大姨媽來了,把床單什麼的弄髒了吧。

搖了搖頭,楚闊就向著儲藏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