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婁寒渾不在意地點點頭,“還有嗎?”
這話倒是將婁思弄懵了:“什麼還有嗎?”
“我在等你把話說完。”婁寒笑笑,“大姐和夫人這麼急匆匆地跑過來,總不至於是過來閑坐的吧?”
婁思一臉不忿,怒指著婁寒:“你!”
“越發沒了規矩!”婁夫人當家主母的派頭十足,冷笑一聲斜睨了她一眼:“你既如此不懂得尊卑,那就罰你跪三個月的祠堂吧!還有,月銀罰沒,無令牌不得出府。”
跪祠堂?婁寒心中腹誹,也太沒新意了!
不過出不出府的倒是無所謂,這天下還沒有能攔住她的地方。
婁思又看著她冷冷一笑:“還不準吃飯!”
“不如你們現在把我殺了,求個痛快?”婁寒斜睨著二人,自顧自走到一旁坐下,“三個月不準吃飯?你們養僵屍?”
“反了你了!?”婁夫人拍案而起。
這時候飛影走了進來,她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徑直走向婁寒,“看到我的令牌了麼?”
婁寒暗笑,就算到了這人會找回來,這不,兩母女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什麼令牌?”婁寒抬眼看著她。
飛影麵無表情:“掛在腰間的王府令牌。”
婁寒臉不紅心不跳地搖搖頭,“沒看見。”
飛影見她這麼說,作勢要走,被婁寒叫住:“你別著急,一會讓丫鬟們幫你找。既然是王府的東西,想必沒人有那個膽子敢私藏。”
開玩笑,飛影這麼大一個擋箭牌,要是讓她走了,自己豈不是真會被關進祠堂去?
飛影這時候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樣,默默站在她身後。
礙於這一尊大佛,婁夫人和婁思也自知是討了個沒趣,沒一會就灰溜溜地說要走。倒是婁寒,笑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將人叫住。
“夫人,大姐,飛影的王府令牌丟了你們是知道的,這到底也是件大事,現下人多,大家夥一起出出力能夠更快找著東西,不如幫幫忙?”
婁夫人的臉色都綠了,硬憋著胸口的怒意瞪著她,又按住要發作的婁思的手,擠出笑臉,“寒兒,那就一起吧?”
婁寒摸摸自己的後腰,不大好意思地笑笑:“我腰上的傷口還沒好呢,就讓下人跟你們一塊吧。”
飛影瞥了她一眼,雙手抱劍站在一旁,也沒有準備動手的跡象。
婁夫人和婁思咬緊牙關轉過身去,站了半天,最終隻得喟歎一聲,認命地招呼下人一快幫忙。
就算飛影是個下人,那也是翊王府的下人,頭上頂著的也是翊王府的名頭,更何況名滿天下的翊王爺極其護短,是以還真沒人有那個膽子敢對翊王府的下人如何。
婁寒懶洋洋地坐在院中,看著她們一堆人忙活來忙活去的,笑意吟吟地品茶吃點心。
本不想搭理她們,重生一次便是新生,畢竟舊仇舊怨也是曾經的事。但這兩人就是不消停,她若是什麼不討回點利息,豈不是虧得慌?
飛影冷眼瞧著,忽而問了句:“好玩嗎?”
“還行。”婁寒點點頭,端起麵前的點心:“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