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婁寒吃的再開心也沒有什麼作用,身旁的三個人吃著飯都一股憂心忡忡的感覺,雖然司子翊倒還好,還是冷著個臉,不緊不慢的吃著飯隻是一旁的月桃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像是遇見了什麼仇家一樣,月桃身旁的婁軒也緊皺著眉頭,吃著飯。感覺廂房裏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有一種詭異的壓抑。婁寒悄咪咪的抬眼看著司子翊,有看了眼月桃和婁軒,一臉疑惑,這……這這令羽閣到底是個什麼門派?還是個什麼小團體,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們幹嘛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瞧著深深地嚇人!
婁寒悄悄地揪了揪司子翊的衣袖,抬眼看著自己夫君。
司子翊感覺到自家夫人在揪自己,垂眸看了眼身旁的小家夥,隻見小家夥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司子翊頓了頓,心底裏一軟,真想撲上去親一口……,不過還是表麵強裝鎮定,淡淡的道:“怎麼了?”
婁寒疑惑的看著司子翊,貼到他耳邊輕聲問道:“那令羽閣是個……什麼?” 婁寒不知道怎麼形容,應該形容做事幫派,還是應該形容做事小團體好些呢?
司子翊微微蹙眉,看了眼桌子上的令羽鏢,婁寒拿起了桌子上的飛鏢,那在手上看的仔細:“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帶著羽毛的飛鏢罷了,為何你們看見它都這般神色凝重?” 婁寒抬眼看著月桃和婁軒實在是有些不太理解,難不成這東西有什麼特殊的作用?
月桃認真的看著婁寒手中的令羽鏢,道: “這東西,是令羽閣的信物,而且也是令羽閣的專用武器,凡事令羽閣的人,人手有無數把這樣的飛鏢。”
婁寒還是第一次看見月桃這般認真的講話,著實有些不由自主的也認真了起來,聽著月桃講。“令羽閣,是一個純雇傭的殺手組織,可以說是江湖上比較紳士而且的殺人組織了,紳士,就紳士在每個人都有一份為自己掙脫現狀的機會,如果別人用一些金錢鎖定了你,你在令羽閣找上門之前可以用翻倍的金錢來取消令羽閣的計劃,反之令羽閣則會用雇傭者想要的方式來治你於死地,這也就是他最變態的地方……。輕而易舉的殺人於無形。” 月桃認真的神色和突然低沉的聲音給婁寒了滿滿的代入感,聽完後婁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覺得有些恐怖和不可思議,怎麼……怎麼還竟然會有這樣的組織,難道,難道皇上都不管的嗎,不過也難說,很多江湖上自己弄得組織,皇上都管不了……
婁寒蹙眉,那這個令羽閣和司子翊的雇傭兵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不過司子翊的雇傭兵還可以隨意聽從司子翊的調遣,說白了,就是在別人那裏是要交錢才能用,在司子翊這裏就是自家養大的殺手,輕輕鬆鬆帶在身邊。這個令羽閣,當真有那麼的恐怖嗎……婁寒看著滿臉的不滿的月桃。
“我們的師傅,就是被令羽閣的人所殺。”司子翊淡淡的開口道。語氣平淡至極,完全聽不出任何情緒在裏麵。直到看到月桃漸漸地垂下了頭,婁寒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司子翊和月桃的師傅……司子翊可能表麵上不過看起來沒有多大的情緒,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好像什麼事情都打動不了他一樣,其實婁寒還是最了解的,他其實是一個很細心的人,隻不過是不太善於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在外觀而已……他還是很替他們的師傅而感到難過的,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曆史,感覺他們的以前過的非常的新鮮有趣,尤其是師傅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