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司子翊背著婁寒,月桃攙扶著婁軒,幾個人背著行李快步的在楓樹頂上穿梭者,行如流水,輕快的就像是鳥一樣在樹枝上運輕功跳躍著,幾個人仍然飛躍了很久,在楓樹上快速的跑著,跑到月桃喘著粗氣直說自己累的不行了的時候,才停下了腳步。然而他們深處的地方仍然是方才的那個正五邊形潭水。趴在司子翊背上的婁寒還隱約能夠看到司子翊腳下的那棵樹旁邊被丟棄的一張破舊的白紙,就是方才月桃吃餅時扔下的。婁寒頓了頓,脊背泛起一股涼意,覺得有些瘮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還一直監督著讓司子翊朝著一個方向一直直走,沒想到卻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而且更害怕的是,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回並不是看著路邊的風景停下來的,而是隨即停下來的,每一次停下來腳下都是那個正無邊形的潭水,婁寒抖了抖,緊緊的抱住了自家夫君的脖子:“這下可怎麼辦,我們難道就要一直在這裏等著了嗎?”我可不先會死在這裏啊。婁寒深深地吸了口氣,最後一句話不敢說出來,因為若是自己說出來了司子翊肯定會生氣,他最不喜歡婁寒說這樣喪氣的話,每次婁寒沒有長腦子忍不住脫口而出的時候,司子翊的臉色就會黑上一黑,然後很長時間不理會自己,這就非常的尷尬了。
婁軒和月桃兩個人縱身一躍,又重新落回方才歇息的地方。司子翊也帶著自家夫人輕輕的落到了地麵,婁寒雙腳踩到了鬆軟的楓樹葉上,踩得它吱吱作響。她無奈的歎了口氣便坐了下來,靠在自己身後的楓樹上,一言不發。不知道好說什麼好,這裏現在是走不出去的,也就隻能在這偌大的陰山裏兜圈子,沒想到竟然還淪落到了這般地步,還真是有點寒酸呢。婁寒漸漸的開始自責起來,自責自己的不好,為什麼還要拖累司子翊,還要拖累月桃和婁軒,他們兩個人與自己非親非故,卻願意犧牲生命來幫助自己,哦不,準確的說是他們,寧願犧牲生命來幫助司子翊,真羨慕自家夫君能夠擁有這樣的好朋友,雖然……人並不是什麼正經人。婁寒側過臉看著躺在婁軒懷裏突然呼呼大睡的月桃,抽了抽嘴角,有些小小的尷尬,她立馬別過了臉去,科科,當自己沒說……。
“怎麼了?”司子翊坐在了自家夫人身旁,看著自家夫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詢問著。
婁寒頓了頓,抬眼看著自家夫君,輕笑著要了要有:“沒事,我隻是在擔心,我們應該怎麼出去,總不能一直都在這裏等著,萬一……。”婁寒擔心的抬眼看著自家夫君,她伸出手握住了司子翊得手,心底裏可以說是十分的擔憂和焦急了。自己好不容易從盧深手上逃了出來,現在倒好了,遇上了要命的事兒。
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在夢那個夢境裏過得還真的是真實得讓人有些不得不相信呢,若不是能夠聽到司子翊再叫自己,婁寒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相信盧深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