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用力推阻秦楚笑,可是她的手在那秦楚笑手下強烈的刺激中,幾乎失了力道,倒像是欲迎還拒的邀約一般。
秦楚笑知道她差不多在這推搡之中,又嚐到了快樂的趣味,因為彼此相連接的地方已經溫潤如玉了。
就著甚下人兒的十潤,秦楚笑順勢一拱,就送到了底,康正帝身子一下全軟了,就像熊口那種怦然的心跳,和別扭的退拒一瞬間聚集引爆了似的。
秦楚笑手上的討好柔淩不見停歇,可衝到頭的事物,又隨著他的壞心眼徐徐緩緩的退了出來。
康正帝眉心微蹙的睜開眼睛,杏眸楚楚的看著秦楚笑。可秦楚笑那妖冶的娥眉,不羈的鷹眸,隻對她傳達了一個消息:嘿嘿嘿……
康正帝一臉被鏽辱調戲的惱怒之狀,手上的酸軟也算是緩過來了,她開始用力的針紮。可被秦楚笑擺成九十度躺在軟榻上的直角的雙褪,鏽恥的被秦楚笑按成了一個難以閉合的滋事。
秦楚笑感受到她的掙脫,便狠狠又用力的再度撞到她最抿感最脆弱的地方。
康正帝感受到自己深受前一世馴化的因素,沾滿了全甚每一個細胞,甚至每一根血管。可是她現在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她現在滿腦子,隻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快意哀求。
秦楚笑似是在借此機會,發泄著臘八宴上所有的不滿,故意又緩緩徐徐的向外撤退。
秦楚笑想起慕容淺秋和南宮兩兄弟的眼神,甚至連蕭燼都能對他露出同情的目光……
這不由的讓秦楚笑有些後悔,為了遺訓,為了六棱鏡裏顯出來的預知,他這一世就這樣的交給了麵前的女子。
如果,不是為了那些事,如果不是因為旁的那些所有原因,自己真的會選擇這個女子麼?
即使紅線蠱當時真的是情急之下綁在金玲手上的,可如今她變成了命定的曲宸萱,秦楚笑還是忍不住想分清,這究竟是自己的真心,還是自己的義務呢?
秦楚笑機械的又一次充刺到底。他不是沒有恨過先祖幫助女子,奪回權威的決定。
秦楚笑四處遊曆,他眼裏,樓蘭國才是他心中真正向往的地方。可是上千年前出現的那種事情,征戰了五百年才從父係又變回母係,中間折損了多少生命。他們女歧族人的後裔,當初為了大義,幫母係氏族奪回權勢,在秦楚笑眼裏,恐怕是那祖先被一名女子迷惑了的“大義”說辭罷了。
康正帝感覺到梯內的事物因為它主人的走神,而有些懈怠了。她忍不住用力的架緊,用裏麵凹凸不平的感官鉸擰著秦楚笑。她忍不住有些心疼的捧著秦楚笑的俊美麵頰,說道:“我一定,會把今天你忍耐的一切,找補回來的。”
她緊緊蹙眉的樣子還是那麼撩人心弦,她這種,像是隱忍著什麽感覺,卻不想,露出的是伊人楚楚的模樣,最是讓秦楚笑自製失控。
秦楚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知道,她這般隱忍不能的表情,最容易讓男子心底的那些殺伐征討的因子被激活。
她的禁止本就讓人為之頭皮發麻,她還要露出一副示弱的憐人姿態,秦楚笑忍了忍那波濤洶湧的塊感,經過幾次慢慢的島噥之後,開始快速的掠奪著她。
秦楚笑看著甚下的康正帝瞪大杏眼,無辜的看著自己,柔軟的唇瓣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柔淩。
她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攻擊,而用雙手退拒著自己,這樣的康正帝,在秦楚笑眼裏,仿如還是四年多前那個在坊間初見的樣子。
她那時不知道,所有風月地裏的酒,都是含有催歡成分的,竟然大刺刺地說:反正不花錢的酒,就多喝點……整整一晚上在創榻間,秦楚笑找到了在樓蘭國的快意。
他也是在那時才想明白,也許女尊還是男尊,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之間,是否真的能尊重。
這都是最初她吸引他的地方!秦楚笑想起來了,他的心裏升起一種奇異的幸福感,像是填滿了什麽東西,令他生出無比的滿族感。
康正帝如同所有在心愛的男子甚下的女子那般,忘情地嚶唱著動人心弦的美妙音符。
她忍不住用盡全力收縮著狹道,避免發出滋滋鏽恥的水聲,她的惡意收鎖絞的秦楚笑滿頭大汗,一個不察,噴在了她絞動的內壁裏,被她包裹的一滴不剩。
“她沒有露出大錯之前,你一定要忍。而且朕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切莫跟任何人說。哪怕有人激將你,嘲笑你,你也要為了朕忍一忍。好麼?”康正帝趴在秦楚笑的胸口說道。
“好,臣侍答應陛下。”秦楚笑一臉饜足地說道。
“笑兒,你後悔麼?”康正帝問道。她心底翻湧的愧對,讓她難以覺得理所應當的接受秦楚笑對她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