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澈這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好,原因很簡單,就是他的未婚妻周妮妮最近正以無孔不入的方式逼他和她早日完婚。
按常理來說,兩人已經是未婚夫妻,結婚也是遲早的事。
可不知為什麼,當婚期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他竟對這段婚姻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反抗心理。
就連他的父母也不隻一次針對這件事教訓他,可他卻認為,婚姻是人生大事,在他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絕不會冒然和一個女人走進結婚的殿堂。
可能在記憶的某個角落,他始終無法忘記當成的小喬,那個在他最落魄、最悲慘,甚至差點喪失性命的一瞬間,將他從死神手中硬搶出來的女孩。
帶著種種煩躁的心情,歐澈駕著車正準備回家,可就在某條街道的路口,他的車子今天竟然同他唱反調。
輪胎莫名其妙的爆胎不說,就連手機也不給麵子的斷了電。
環顧四周,他意外的發現離這裏不遠的住宅小區有三樓就是衛苓的家。
雖說那女人隻不過是他的助理,但這兩年之中,兩人經常會為了某個工作計劃而共同熬夜到天明。
帶著一種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情緒,他敲開了衛苓的家門,門開的一刹那,他看到平日裏喜歡把自己打扮成黑寡婦的衛苓,在家裏竟然披散著一頭秀發,粉黛未施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平凡的五官此刻看起來十分清秀,讓他意外的是,她身上穿著的那件過長的襯衫,竟然是他幾個月前遺忘在這裏的私人物品。
有那麼一刻,歐澈竟然覺得這樣的衛苓比起公司裏的她更有了幾分女人味。
俊俏的臉上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嘲弄的話也溜到了嘴邊,“沒想到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竟然如此懷念我曾留在這裏的味道。”
上下瞟了她一眼,過長過肥的襯衫下,是兩條細細白白的腿,看起來的確很性感。
而衛苓仍舊沒有從他突然出現的震驚中恢複過來,直到他堂而皇之、如入無之人境般越過自己走進客廳的時候,才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來我家?”
“車子剛好壞到你家樓下,想來想去都覺得肯定是因為你住在這裏,才惹了我一身晦氣,所以今天晚上我決定住在這裏不走了,臥室給我住,你住客廳。”
很是囂張的命令,完全把自己當成這裏的主人。
衛苓皺眉,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了。
他好像十分熱衷於把她當成他養的狗,隨時隨地發號著每一道命令。
“快去做飯,我餓死了。”推門走進臥室,隔著門板高喊:“上次留在你這裏的那套睡衣你洗過了沒有?”
衛苓的臉因為他的話羞紅了幾分,這男人還真是會製造莫須有的曖昧,而更讓她臉紅的是,她此刻的身上,竟穿著擁有他味道的襯衫……
那是他的味道。
衛苓的臉因為他的話羞紅了幾分,這男人還真是會製造莫須有的曖昧,而更讓她臉紅的是,她此刻的身上,竟穿著擁有他味道的襯衫……
那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