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蓉兒看清那人的臉,臉色一寒,冷冷的道:“我做什麼事需要向你彙報嗎?”
殷天獸慢慢走到近前,近到都可以聞到金蓉兒的呼吸,也是冷冷的道:“在這火麟你還有什麼地方可去?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金蓉兒冷笑一聲,道:“解釋?你可曾給我解釋?你每天早出晚歸,眼裏可還記得在閨房中有個人兒在等待你呢?”
殷天獸麵色一窒,所有的氣如潮水般退去,不由道:“蓉兒,你知不知道我是在擔心你,”
“哈哈,”金蓉兒不由的冷笑,截道:“擔心我?擔心我就質問我?怎麼樣?等待的日子不好受吧!”
殷天獸道:“你躲藏起來,就是讓我嚐嚐等待的滋味?”
金蓉兒不否認,也不回答冷冷瞪了一眼殷天獸,轉身走到床跟前,脫下了鞋和的衣服拉上被褥睡了過去。
好一會兒,殷天獸也摩上被子睡到金蓉兒跟前,用手摟住金蓉兒的腰,可立即被金蓉兒掙脫了,討了個沒趣他隻好規規矩矩睡下,不敢再碰金蓉兒,金蓉兒也對隱居之事絕口不提。
昆侖山,昆侖大殿,金蓉兒提供消息已經順利抵達昆侖,直接送到淩修住處,淩修立即邀請智慧和鎮山四王前來商討。
此刻,在玉虛殿內,淩修拿出了金蓉兒送來的密函,自打一早就不太喜歡金蓉兒的虎王,大聲道:“大哥,你看我早就知道金蓉兒那女子,去了火麟。如今怎樣?”
主座上淩修來回踱步,思量著這件事,聽得虎王說,他才道:“虎王莫急,金蓉兒是在火麟,可這也並不代表是她自己去的呀,”
虎王急了,站起來道:“大哥,你非得被人家賣了才知道,那金蓉兒不是自己去的,肯定就關在大牢裏呢,怎麼還會探的消息送回來。”
一旁智慧怒道:“虎王,怎麼跟大哥說話呢?快給大哥道歉。”
虎王自知失言,看向淩修道:“大哥,俺虎王豬腦子,剛才說話沒譜,你別往心裏去,但金蓉兒之言切不可信啊!”
淩修擺了擺手道:“虎王的意思我知道,我們幾十年的交情,我又怎麼會因為一句話怪罪與你呢?”
虎王倒是沒意思的點了點頭,道:“那大哥的意思是……?”
“虎王,你……”智慧聽見虎王還在說登時忍不住了,
淩修被虎王逼的沒辦法,隻得道:“按虎王所說,金蓉兒之事的確不可全信,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防禦之事我們也不可懈怠啊!”
眾人點頭答應,連虎王也不再說,
“......”
情之一字,最難參透,尤其是深陷在其中的女人,更是傻瓜。金蓉兒就充當了傻瓜這個角色。自小遭逢大難的渴望一份真摯的感情,她對淩修是尊敬之情,對淩風是愛護之情,在這個時候殷天獸出現在她的身旁,人帥氣,修為高,且愛她,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盡管殷天獸一次又一次欺騙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愛著他,跟著他回到火麟,最終的結果呢?一個月了,殷天獸對隱居之事絕口不提,她的希望再次泯滅。
這一個月裏她沒有再提關於隱居之事,慢慢的甚至淡忘,現在,她留在這裏的唯一念想就是將最準確的情報送到昆侖山,因為那裏有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人,也有欠淩修的恩等著自己來報,而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就在昨夜,她從殷天獸口中套出一個驚天秘密,雖然不能肯定,但她有七分把握,這件事或許就跟昆侖有關,而且一旦肯定,這件事事關昆侖的生死存亡,這件事不容的她忽視。
殷天獸早早就離去,她也立即起來走到銅鏡前精心打扮自己,褪去了平時穿的鵝黃衣服,她選了一件深灰色的素身緊衣,頭發上盤,顯得幹淨利落,嘴角邊還有淡淡的口紅,帶著些撫媚,她起身,走到門前,深深吸了口氣又吐了去,慢慢拉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