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好了,欠條寫好給我,你自求多福吧。”子墨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不在理會蔣雅竹,招呼黑瞳離開。
盡管很委屈,蔣雅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那道,“你要丟下我?”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起的。”
子墨抬眼看了一下蔣雅竹,表情不變,他沒有任何義務為另一個人的生命負責。
他也沒有資格,他還有太多事情要做,他不會去帶一個累贅,尤其是他這個累贅思想還那麼真。
在廢土中,危險的思想比其他的東西都可怕,更致命。
帶一個連心態都不能擺正的人,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
蔣雅竹再也沒有曾經的驕傲,比起生命來,曾經堅持的一切那麼可笑,她眼睛已經忍不住掛上了薄霧,她沒有想到離開了家人,她是那麼脆弱。
“別丟下我”
子墨的表情依舊不變,沒有理會蔣雅竹,女人始終是種危險的生物,而她們的武器就是眼淚,所以不要相信任何一個女人的眼淚。
教官的話再次冒出腦海。當你麵對你不能處理的情況時,那麼你還是逃吧。子墨將這一切記在心裏,所以,毫不猶豫,他繼續邁步。
“我可以給你錢,就算雇傭你保護我回星曜城的費用。”蔣雅竹哭腔著。
“嗬嗬,你有錢嗎?”
子墨諷刺道,空口支票誰不會開,比起拿不到的一百萬,他更願意相信拿到手的一百。
蔣雅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如果子墨如果走了,她真的可能要死在廢土,“我可以打欠條,隻要你送我回家。我可以給你五萬,不,十萬。”
蔣雅竹仍舊眼睛中有薄霧,子墨停了下來,計算著這筆生意風險與收益的比例。
自己本命覺醒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回不回去都可以,回去也隻是順路帶上一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就算有什麼危險,還有黑瞳樂意保駕護航。
這筆生意可接,當然如果這個少女不這麼煩的話,子墨皺著眉。
“第一,閉嘴。”
“第二,聽話。在路上我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不聽話的話,一拍兩散。”
“第三,如果遇到不可抗力,也就是我自己生命都有危險的時候,我會丟下你,逃。”
薑雅竹觀察著子墨這些話時的表情,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就連逃都顯的那麼理所當然。
好吧,他們本就不是一起的。
薑雅竹眼中的淚生生打了轉,盡管有些委屈,還是不住點頭,子墨皺著眉頭道,“跟上來。”
“我叫蔣雅竹,你叫什麼?”少女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再次開出一個欠條,有些不情願的遞給子墨。
“哼,認錢不認人。”蔣雅竹在心中埋怨到。“喂,你這樣很不禮貌啊,你幹嘛不理我?我跟你”
“子墨。”子墨實在不能明白這個少女哪來的心思去這些廢話,這是哪裏,這是廢土,這是殺機肆意的廢土。
子墨走了兩步,靠近她,嚇得她往後退了兩步。
“你幹什麼?”薑雅竹本能的護住胸口,如果注意道子墨那樣子,就能理解換做其他女人,也會這樣做,因為子墨嗅著鼻子、眯著眼的樣子,是在太過於明顯了,隻差臉上寫兩個字—色狼。
子墨嗤笑一聲,“放心我對你沒興趣。把你身上的化妝品趕緊清理了,如果你想順利回到星曜城的話。”
完,子墨轉過身,不屑之意愈濃,聲喃喃道,“教官了,找女人,就應該找胸******大。我會對這種人感興趣?可笑。”
薑雅竹正清理著化妝品,聽到子墨那聲音,差點爆炸。她很想霸氣的站在他麵前,問本姑娘哪裏不好?本姑娘胸很?屁股?
可是注意那還沒育多少的胸脯,怎麼也沒有勇氣的出口。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不是本姑娘要靠你回到星曜城,會這麼忍你。
子墨,等回到星曜城,給本姑娘等著。薑雅竹給自己找個理由,恨恨的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