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下,陶謙金甲銀盔,手裏提著一口大刀,恭恭敬敬的向著曹操施禮道:“孟德公!”
曹操曆聲罵道:“老匹夫,我父因你而死!你若識趣,立刻就死,我饒你徐州滿城生靈,倘若不然,打破徐州,生靈俱碎!”
陶謙苦著一張臉道:“謙本欲結好孟德公,故托張闓護送。不想賊心不改,致有此事。實不幹陶謙之故。望明公察之。”
“老匹夫還敢妄言!”曹操在馬上隻管罵,根本不聽陶謙的解釋,陶謙身早惱了一人,催馬出戰,大聲叫道:“兀那曹操,你妄行刀兵,毫無仁義,殺傷百姓,屠戮無辜,實為惡賊之首!若是現在退去,你還有一分活路,再要不走,先在我馬前受死!”來得這人一身銀甲,手提長槍,卻是徐州第一上將曹豹。
夏侯惇在曹操馬背後閃了出來,叫道:“狂言匹夫,我來取你!”抖掌中黃金虎頭矛就要鬥曹豹,二將你來我往在場中撕殺,曹豹的族弟曹宏舞刀出馬,曹操身後,曹變蛟飛馬而出,晃手中六十斤重合扇板門刀,迎住曹宏,二人對砍一刀,曹宏手裏的刀立刻被蕩了開來,曹變蛟暴吼一聲:“還我爹命來!”大刀揮起,橫著掃去,一刀把曹宏給劈成了兩半,上半截落地,下半截被馬馱著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曹變蛟是靈魂進入,植入的身份是曹操的幼弟曹德,而曆史上曹德是和曹嵩一路經徐州,被張闓都給殺了,現在雖然是逃一劫,但是心裏的仇恨卻是比曹操還要重,這會一刀就斬了曹宏,隨後二話不說,催馬向前,大聲叫道:“陶謙匹夫,拿命來!”那陶謙雖然也帶著一口刀,但是怎敢過去交戰,閃身向旗門後麵就走,一員小將飛騎而出,手裏挺著一條亮銀七星殳,擋住了曹變蛟,尖聲叫道:“要傷使君,先問過我曹性的銀殳再說!”
曹變蛟二話不說輪刀就砍,兩個人絞殺在一起,這一對卻是一時之間難分出勝負。來,可是對麵曹豹鬥了幾個回合不是夏候惇的對手,被殺得盔歪甲斜,轉身就逃,夏侯惇哪裏肯放他走了,催馬追了過來,眼看二馬將近,夏侯惇挺矛向著曹豹的後心戳去,就在這個時候,天地之間一股狂風橫掃過來,吹得夏侯惇睜不得不眼睛,隻能收回長矛,曹豹這才趁機走了。
徐州從事糜芳拚死保著陶謙,徐徐向後退去,曹操眼看大風卷襲,將士的眼睛都睜不得,隻能下令,全軍都退了回去,等侯再戰。
陶謙回到城中,與眾計議:“曹兵勢大難敵,吾當自縛往操營,任其剖割,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
話音未落,別駕從事糜竺上前,進言道:“府君久鎮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兵雖眾,未能即破我城。府君與百姓堅守勿出;某雖不才,願施小策,教曹**無葬身之地!”
曹豹這會換了常衣在坐,急聲問道:“糜子仲有何妙計?”
糜竺道:“曹操得了青、兗兩州,軍力強盛,這才如此囂張,青州他雖然滅了田楷,但實際上還有數郡自守,他不得控製,北海太守孔融,乃是夫子之後,方正君子,絕不會讚同曹**殺無辜之行,我願到北海,請孔融出兵,襲取曹操之背,曹操根本被襲,勢必不得不率兵回救,我們自然就也就能角得圍了,而使君別使一人,去見陳王劉寵,訴告曹操惡行,請劉寵出兵,那劉寵的人馬,天下無敵,隻要她肯前來,曹操必敗。”
陶謙心神穩定下來,點頭道:“若能得孔北海出兵自是最好。”
曹豹也道:“我們和劉寵是同盟,這會雖然董卓死了,陽夏大盟已經散了,可是他劉寵必竟是盟主,不應該不管我們的。”
糜竺道:“糜竺與孔北海有過幾麵之緣,願意趕往北海,親自去見孔北海,請他出兵。”
陶謙點頭道:“那誰人願意到陳國走一趟啊?”
陶謙身後閃出一個年輕人,卻是徐州世家子陳登,現在陶謙門下為幕僚,這會向著陶謙一禮道:“世伯,陳登願意走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