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恨恨的道:“那袁術根本就不是要去解徐州之圍,而是趁火打劫去了,他現在就在進攻沛國,打得旗號則威迫曹操退兵,並不往徐州一步啊。”
老者怔了一下,隨後道:“我這幾日隻顧著看書,倒是沒有在意這些事,連他進攻沛國的事都不知道了。”
陳登這會小心的的問道:“學生說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先生貴號?”
老者一笑道:“老朽丁寶禎。”
陳登大吃一驚,叫道:“您就是五國丁副相嗎?”
丁寶禎哈哈一笑道:“老朽身體不爽利,最近辭了官職,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了。”
陳登心道:“就你能隨意出入王府的樣子,如何能算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啊。”隻是這話不好說出來,於是道:“丁相,我徐州上下都懸在曹操那屠夫之手,隻要城破,必是生靈塗炭,還請看在那些無辜百姓的份上,千萬助小子求請陳王殿下啊!”
“求我做什麼!”隨著一個輕快的聲音響起,陳王劉寵長衣大袖的走了進來,丁寶禎和陳登都一齊起身,給劉寵見禮,劉寵揮手免了,自到上首坐了,道:“你是哪裏來得小子,要求孤什麼事啊?”
陳登跪在地上,把徐州被圍的事又說了一遍,劉寵道:“這曹操好狠的手段啊。”說到這裏拿眼睛去瞟丁寶禎,曹操和丁立定盟,要不要出兵,劉寵沒有把握,所以看丁寶禎,等著他給自己一個信息。
丁寶禎也是一臉為難,他也不清楚這會是否應該出兵,兩個人鬧了一個大眼對小眼,陳登看得有氣,叫道:“殿下,丁先生,朝廷新立北都,天下人都在看著你們,那曹操行事乖張,要是朝廷不管,那天下人,當真就無法再尊敬朝廷了。”
劉寵心煩的道:“我們商量一下,你先下去吧,我們盡快給你消息。”
陳登哪裏肯走,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相求,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仆役托著一碗茶過來,就送到了劉寵的麵前,劉寵端起來就喝,她的嘴急,張口灌下去半碗,猛的查覺這茶的味道極苦,還有一股酸氣,不由得怒吼一聲,一揚手把茶碗向著那個仆役的臉上摔了過去。
劉寵的反應是極快的了,可是那仆役是早有準備的,身子一閃就讓過了茶碗,自袖子抖出一柄劍來,向著劉寵的心口就刺了過去。
事發突然,誰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劍就刺進了劉寵的心口衣服當中,但是刺客神情一滯,因為著劍之處,根本就不是肉,他還沒有想得明白,劉寵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這一回換成刺客沒有防備了,被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丁寶禎這會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抄起身前的小幾向著刺客擲了過去,那刺客身形輕靈,一躍讓開,陳登跳起來就向外跑,一邊跑一邊叫道:“有刺客,有刺客!”那刺客甩手一擲,一把金針飛去,都打在了陳登的腿上,陳登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就在這個會工夫外麵的護衛一窩鋒的衝了進來,今日在殿前守衛的是許青,她手執雙劍飛縱而入,大聲叫道:“刺客何在?”隻是她的話音沒落,一個宮監打扮的人閃了出來,手裏提著一柄明晃晃的寶刀,一刀劈了過去,把許青的腦袋給砍飛了。
隨後那宮監衝進來,輪刀亂剁,那些護衛手裏的兵器,隻要碰到他的寶刀,無有不斷,被他殺得四散奔逃,那刺客怪笑一聲,飛身向著劉寵二次縱了過來,丁寶禎這會從疼得倒在地上呻吟的劉寵身上撥出一口明晃晃、碧幽幽的長劍,擋在了劉寵的身前,那刺客一眼看到長劍,冷聲道:“這是我的劍!趕快還來!”說完不顧劉寵,抖劍向著丁寶禎刺去。
丁寶禎也學過幾天劍術,但是哪裏是這刺客的對手,不過三合,被那刺客一劍刺在了腕上,凝碧劍落在地上,刺客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抓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