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下定決心要好好修理一下餘生這個壞家夥,除了成績好長得好還有什麼!於是,她決定要跟他約架!
而餘生則是想用一口袋的棒棒糖讓一月消消氣,誰讓那個家夥長得雖然磕磣了點,但耐不住村裏女孩子少。
她們想法不一樣,所以所做出的選擇也不一樣。因此,走了不同方向的路。
“一月,全給你。”她至今還記得那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大把棒棒糖的男孩子。
此時,男孩的臉漸漸的變得模糊不清,直至消失。
一月睜開眼,盯著天花板,右手蓋住額頭又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她心想,怎麼突然做那個夢了,那個名字多年沒被提及。有時甚至覺得那段記憶是虛構的一樣。她仍然是一月,但是,餘生呢?
突然她的電話鈴聲響起。她就用左手拿住電話然後放置耳邊,仍閉著眼睛,輕聲:“喂,你好。我是一月。”
“喲?還沒起床呢?嗬嗬,昨天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今天要早起。又是誰說早上去逛街的!一月,你就不能起來早點!”電話那頭的聲音由小變大,由輕聲細語的男低音變成了曲調高昂的咆哮帝。是的,他就是嘉年。是一月為數不多的男性朋友,其實在一月眼裏,他是個愛撒嬌的女朋友罷了。
“誰說的!我起來了,都快出門了,等我二十分鍾,在拐角早餐店見啊!我先出門了,掛了啊!”一月立即清醒過來。沒等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便徑直掛了電話,迅速從床上奔向衛生間。一頓劈裏啪啦。電話那頭的嘉年聽著手機裏的忙音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
二十分鍾後,一月已經簡單的收拾好了自個:紮了個利落的馬尾,白色短袖,淺藍色牛仔褲以及一雙白鞋。拿上手機錢包便鎖門出去了。這裏離一月所上班的公司比較近,可以讓她多睡十分鍾。剛出門,便看見嘉年一身米色休閑服手拎早點並帶著無可救藥的表情。
“我說一月啊,你昨個是不是又沒洗頭,女孩子懶成你這樣也是夠了。”嘉年頓時老媽子上身。
“嘉年,我覺得咱倆關係是那種可以不用特意洗頭還有梳妝打扮的,在你麵前才是真正的我,讓我們放開自我好嗎?”一月故意說道。
“一月,如果你這話不是說過三四十遍,我就真信了。得了,你也別為你的懶找借口了。早點我已經買好了,三根油條兩個包子一個饅頭還有一杯豆漿。趕緊吃,吃完咱出發。”話說著也把手裏的早點遞給一月,然後轉身走向電梯。
一月就是有滿肚子的話這時候也都給忘了,為啥?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她阿爹告訴過她,什麼都能浪費,就是不能浪費糧食。
便默默的吃了起來。
嘉年聽見她吃東西的聲音,默默的笑了。
等一月解決了早點,嘉年便領著她去商場了原因很簡單,一月昨天發工資然後向嘉年炫耀,嘴賤的說了一句:“姐發工資了!有啥想要的沒,喊聲姐姐,姐明天就帶你去買!”沒成想,這貨聽見了,立馬笑著喊了一聲姐姐。一月便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