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呢,我想見見。”薑瓷閉了閉眼睛,幽幽的說道。
她不會在給這個女人再一次傷害她的機會,如果非要有一個人死了才能解決的話,不好意思,她不想當死的那個。
“我會讓她整個家族消失的。”冥司爵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一人做事一人當,關她家族什麼事情。”薑瓷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嗜殺,冤有頭,債有主,誰得罪了她,那她肯定會報複回去,可那些無辜的人,她也不會趕盡殺絕。
“聽你的,你先休息,這件事明天早上再解決。”冥司爵淡淡是說道。
起身下床,伸手抱起還屈膝坐在床頭的薑瓷,將人平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後,才轉身走出了臥室。
薑瓷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晃頭將腦袋裏的那些有的沒的趕出去,閉起眼睛,她要養精蓄銳,等明天好好的招待一下那個女人。
冥司爵走出臥室後,直接下樓。
樓下的兩個人,耳朵都支棱的累了,才終於聽到了聲音,咚咚的聲音,一下近過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大廳處站好。
冥司爵走下來,直接走到了沙發的位置坐下,抬眸,冷眼掃向程諾。
“你是林絮手下的副官?”冥司爵直截了當的問道。
“是。”程諾回答的更加幹脆。
冥司爵點頭,隨意的問道:“早上的時候,你是怎麼暈過去的?之前發生了些什麼,都事無巨細的說清楚?”
“上峰走之前讓我給那位小姐送些早餐,我上去的時候,隻有林校官和那位小姐在裏麵。後來,大概一個多小時候,林校官到樓下來了一趟,我看她也沒說話,就還在餐桌那邊看軍演,
沒過幾分鍾,另外有兩個和我一起來的副官吵起來了,就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沒了。”說完後,程諾看了眼冥司爵。
“後來呢?”冥司爵右手無意識的敲著沙發,冷聲問道。
“後來就奇怪了,我被打暈醒過來後,就看到另外三個人也都暈在了各個地方,而且都是被敲的腦袋,等我跑到樓上指揮廳的時候,就隻剩下林校官暈在了門口位置,也是腦袋被敲。”
程諾皺著眉,似乎是真的有些不懂的樣子。
冥飛眨了眨眼,忍不住插嘴問道:“哪裏奇怪啊?”他怎麼聽著很正常呢,不就是五個人都被敲暈,然後夫人被擄走了嗎?
程諾嘴唇動了幾下,抬手指了指腦袋,“五個人,四個都被敲破了腦袋,就隻有我是被手刀砍暈的,我就覺得奇怪啊,為什麼不也敲破我的腦袋呢?”
聞言,冥飛閉嘴了,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滿足這姑娘的好奇心,敲破她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和正常人不同,沒流血,不應該是慶幸嗎,這怎麼還有求著人家打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