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靜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要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安初晴雖然說內心裏麵還是住著一個小公舉,但是也知道不是誰都是她媽會慣著她的。
蘇景沉停頓了半秒鍾,卻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對啊,她是你的什麼人,憑什麼會關注你,不擔心你也怪不了她。”
安初晴的臉卻是微微燒紅,耳朵根都是感覺火辣辣的,紅得幾乎是要滴血。
這是給羞的。
蘇景沉這話怎麼聽都是別有意味,深邃的黑眸在她身上淡淡的掃了兩圈,但是安初晴覺得簡直是跟激光掃描一般的讓她渾身都是不自在,幾乎是看穿了她的骨頭。
這個男人看人,怎麼像是要把人的衣服都是剝光,然後把皮都是撕扯下來,看到最裏麵的骨頭和血肉。
太可怕了。
簡直是有著吞噬性的男人。
這袁靜不關注她不擔心她理所當然,其他的陌生人對安初晴這個人不屑一顧更是理所應當,但是蘇景沉卻是這麼擔心她的安危,不顧自身的來救她,這樣的情義不得不讓人感動。
安初晴卻是什麼都不好說,因為不理論說什麼感覺都是錯的,不合時宜的。
她默默地看著火堆,心裏麵想著自己怎麼都是要報答蘇景沉的。
沒有任何人給你的好是理所應當的。
世界上沒有這樣隻有付出沒有回報的事兒。
反正她不可能就這麼心安理得的忘記這件事。
隻是不知道他想要的,她給不給得起。
蘇景沉突然起身,半蹲在她的麵前,長眉軒舉,鼻梁自帶高光,黑暗的山洞裏麵,黯淡的火光把他照得明明暗暗,簡直是擺在麵前的男色誘惑。
安初晴先是愣了愣,然後便是飛快的朝著後麵仰過去,生怕他來個突然襲擊。
因為被蘇景沉這樣的慣性動作都是欺負了兩三次了,隻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是要長記性的。
蘇景沉長臂一攬,修長的大掌把她的脖子扣住,從後麵拉回來,淡淡的道:“躲什麼?你若是以為我要吻你,那就是想錯了。”
安初晴氣得咬牙。
敢情還是自己大驚小怪的跟個驚弓之鳥似的?
也不看看自己的做法和動作多麼的讓人誤會。
這件事難道是怪她嗎?一個巴掌那可是拍不響的。
然後聽到他磁性的聲音響起,宛若金玉相擊:“我如果要吻你,你躲也躲不掉。”
那理直氣壯的模樣差點讓安初晴都以為自己才是有問題的那個人。
對這樣的男人,你還能說什麼?
蘇景沉這樣的人耍起霸道無賴來,真的是讓人沒有什麼應對的招數。
他把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大衣扣子上麵。
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
安初晴這一下徹底的變色了。
她慌忙抬手,按住他的手,連聲音都是發緊的,喉嚨幹澀得幾乎是無法吞咽。
她問:“你要幹什麼?”
話語都是抖抖索索的。
蘇景沉微微一笑:“看不出來嗎?我準備脫掉你的衣服。”
安初晴差點就是原地爆炸了。
整張臉幾乎是可媲美西紅柿。
她莫非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