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晴唇角不自覺的就是溢出一絲笑意。
然後又覺得自己這麼幸災樂禍的貌似是不太好。
這個男醫生也就是傲氣了點,然後就是被他們三言兩語都是批判得體無完膚。
哎。
安初晴都是心生不忍了。
雖然這心裏麵也有點爽快感就是了。
男人斜斜的依靠在安全通道的門口,穿著白色的大褂,身材修長挺拔,就算是平平無奇的沒有任何裝飾穿起來幾乎是和麻袋差不多的醫生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是說不出的風流蘊藉,看起來都是絕對是可以直接成為醫生代言人。
言淵不慌不忙的說道:“所以,人家就算是說要找最好的醫生,你也用不著對號入座,因為這壓根不是針對你的。”
這話就是直接打臉了。
甚至是可以說把人家的臉皮撕下來在地上踩啊踩的。
男醫生果然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言淵還嫌不夠狠,竟然是開口說道:“所以啊......醜人多作怪。”
安初晴和女保鏢嘴角都是抽搐了一下。
這俗話說得好,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麼繼續下去,那豈不是要分分鍾的把人逼迫到絕境,到時候人家要是發瘋的話......
安初晴便是使了個眼神給言淵,讓他收著點不然的話把人給逼急了......狗急還要跳牆呢。
言淵倒是淡定得很,這麼一個易怒的人,驕傲敏感到隨便說一句他就是這麼大的反應,這樣的人這麼沉不住氣,有什麼好怕的。
言淵除了麵對一個女人畏首畏尾,其他的時候都是無所畏懼的。
安初晴不知道這個男人心裏麵的想法,隻是下意識的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男醫生憤憤而去。
估計是覺得他們人多勢眾,一個人說不贏他們。
雙拳難敵四手啊。
言淵走到安初晴的身邊,聲音沉沉,目光不經意的和短發女保鏢一觸即收,兩個人的眼神裏麵都是暗流湧動,顧崢那裏還在辛辛苦苦的找途徑安排自己人到安初晴的身邊,他這個最開始策劃一切甚至是連黃烈這樣的瘋狗都是放了出來,自然不可能毫無準備。
“你怎麼會來醫院?”
照理來說,這個時候她被嚴密保護,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任何的危險,難道是有什麼地方被他遺漏了嗎?
“我沒事兒。”
安初晴先給他吃了定心丸。
最近都是被當成了脆弱的小嬰兒,她也習慣了。
言淵點點頭,已經是從她背後那個女保鏢微微點頭肯定得到了答案。
她沒有騙他。
“苗悅那邊你就是多看顧一點,最近為了安全的問題,就是要麻煩你上門去而不是讓苗悅到醫院來了。”
言淵點點頭:“沒問題。”
“看你挺急的樣子,你去忙吧......還有,你剛才說的那個最好的醫生,指的是誰呢?”
他的聲音裏麵帶著淡淡的笑意。
有著熾烈的溫度。
她這是在誇他嗎?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
還真的是意外之喜啊。
安初晴輕聲咳了一下,頗有點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這種事自己知道就是好了,怎麼就是這麼的厚臉皮非要問出來。
簡直是開口跪的反義詞——說話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