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淵都是出手了,自然不會讓女司機繼續呆在那個普通病房裏麵。
很快就是被轉移到了VIP貴賓室。
他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很快的便是直起身體對著一臉憂心忡忡的安初晴說道:“你不用太擔心,她的情況不算是太嚴重,雖然沒有脫離危險期,但是讓我給她做一個簡單的手術,便是很快的可以恢複,隻是......”
安初晴麵色一變。
最怕的就是隻是,特別是醫生說什麼隻是但是啊,都是因為後麵絕對是跟著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所以安初晴都是想要掩住耳朵當做是自己聽不見,但是掩耳盜鈴最終還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最後也是隻有點點頭,一臉的視死如歸,她頷首道:“你說吧。”
要是這個女司機真的是有個好歹,她就要去沈東來那裏把這個女司機兼保鏢的家庭身份這些都是要出來,如果上有老下有小的她還是要補償一點東西給人家,不然的話心就是無法定下。
言淵啞然失笑:“你那是什麼表情,她真的是沒有什麼大礙,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不成?那剛才是誰在那裏信誓旦旦的說可以找到最好的醫生?”
安初晴惱羞成怒:“你能不能說重點!”
言淵見好就收:“我是說她的安全沒問題,但是看樣子......是保護你的保鏢吧?目前一段時間是沒有辦法履行這個任務了。”
安初晴鬆了口氣,整張小臉都像是枯萎的花接收了雨露滋潤一般瞬間就是春回大地:“那沒關係,我少一兩個保護的人沒有什麼關係的......”
以這些女保鏢每一個都是可以對付三五個大漢的能力,對付黃烈那不是手到擒來麼。
所以少一個還真的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至於說雇傭金這一塊,她到時候給沈東來說一說,那就是沒什麼了吧?
他們有錢,不會這麼吝嗇的,人家這好歹也算是工傷了。
短發的女保鏢在這些保鏢裏麵很是年輕,但是能力也是非常的出眾的,所以算是領頭的,聽到同伴沒有生命危險一下子就鬆了口氣,看著安初晴的視線也帶著兩分感激,但是聽到安初晴這話便是搖頭不讚同:“我看這件事還是給那邊通知一下,我們接到了雇傭任務,現在因為意外狀況損失一個,我們應該從總公司裏麵再調一個人過來補缺,安小姐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言淵心裏掠過一抹讚賞。
這話就是政治正確了。
至少在他這裏是這樣的。
一手導演了黃烈的越獄戲碼,自然是早早地就是安插了自己人,不然的話要是整個事件裏麵他都是被排除在外的話,固然是少了很多的風險,但是同樣的,也是沒有辦法表現自己的。
這個女保鏢,就是他的人。
是一個很珍貴的暗哨,但是為了安初晴用出來,他一點都是不可惜。
安初晴頓了頓,想到這些保鏢們大概也是非常難做,便是站在她們的立場上考慮,點頭道:“你看你們公司的安排吧,我怎麼樣都是可以的,麻煩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