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你怎麼還在這兒啊?”剛才那個叫書瑤的女子又來到我的麵前問道。
“我……..你……..”我想說,她認錯人了,可是之前那個女人說過,我就是蘭草,蘭草就是我啊。
“別你你我我的了,娘娘還等著,快去吧”
“去哪裏?”我忘了之前她說過什麼,不解的問。
“去凡間收集清露啊”書瑤瞪大了雙眼看著我,好像我說的話讓她覺得很不可思議。
“怎麼去?”我被越說越糊塗,難道這裏不是凡間嗎?
“蘭草,你沒事吧?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天梯在哪”書瑤臉上寫著淡淡的嘲笑。
“天梯?什麼東西?”我迷惑地搖搖頭。
“好啦,別裝了”書瑤拉著我向天梯走去。可是除了那漂浮著的厚厚的雲層,我什麼都沒看見。我看向書瑤問道:“天梯在哪?”
“蘭草,別想利用裝傻偷懶”說完,書瑤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跌進那厚厚的雲層裏,感受著身體一點一點的下墜!
初秋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我的房間,光線讓我睜不開雙眼。我用手擋住陽光,強睜開雙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還有那頂豪華大吊燈,我又回到了現實世界“那夢真美”我感歎道。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上學已經嚴重遲到了,所幸,直接不去了。翹課也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
我沒有忘記,今天還得參加顧嬈的舞會呢。她們都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可我,連禮服都沒準備。所以,我決定,利用今天去看禮服。還有,去看看蘇文麒。從那天之後,我們沒有再見過麵,但他那有些黝黑的臉龐卻總是不時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再次走進了那幢破舊的老房子。懷著有些緊張的心情敲了敲那樓的那扇門,但是,那扇門卻一直緊閉著。任我再怎麼用力敲,都沒有打開。也許是我動作太大了,打擾到樓上的租客。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睡衣走到三樓的走廊上對我吼道:“人不在,老敲什麼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別人睡覺啊”
我想說,現在已經中午了,但我還是把還擊的話忍了回去,耐著性子禮貌地問道:“請問,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回家了”那個女人不耐煩的回答完就向自己房間走去。
“那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我追問道,但那個女人已經回到自己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把我最後那句問話狠狠地摔在了門外,隻留下重重的摔門聲在樓道裏久久的回蕩。我隻得帶著失望的情緒怏怏而回!
比起曉萱和顧嬈,我對時尚真的是知之甚少,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概念。對於衣服,我覺得隻要穿在身上舒適就是最好的了。過於的浮華,隻是累贅。所以,對於舞會的禮服,我沒有過多的想像和要求,隻要是一條裙子,符合舞會現場的氣氛即可。
導購員一次性拿了很多套給我試穿,但我實在沒什麼興趣。並不是我太挑,而是,在我眼裏,每套都差不多實在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一件一件地去試。
我的眼睛瞄過櫥窗時,裏麵掛著的一件銀色的晚禮服吸引了我的眼球。我不知道是我對銀色情有獨鍾,還是銀色的東西對我有著特別的吸引力。我隻知道,我從看到它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喜歡上了。它隻是一條簡單的銀色長裙,沒有過多的點綴是它最特別之處。它安靜地掛著櫥窗裏,豔而不妖。
“就那件吧”我指著那件銀色的禮服對導購說。
“不好意思,小姐,那件禮服是為別的客人訂做的,你可以看看其它的”導購一臉歉意的說道。
我有些失望,這是我第一次那麼強烈地想要一件衣服,所以,我沒有輕易放棄。“你可以和那位小姐商量一下嗎?請她把這件禮服讓給我,我可以出雙倍,甚至更多的價錢。”我哀求道。雖然這話充滿了銅臭味,還效果還是不錯的。因為導購表示幫我打電話問問。
“怎麼樣了?”看到導購掛斷電話向我走來,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麻煩你先稍等,他需要親自過來和你談談”她為我倒上了一杯熱咖啡,給我一本雜誌,用以打發等待的時間。
半小時過去了,我麵前的咖啡從熱的變成了冷的,然後又換上一杯熱的。那個人還沒有來。我心想“再等等吧,或許路途遙遠”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麵前又換上了一杯新的咖啡,卻還不見那個人的身影。每次當我回頭想要催一催的時候,導購那滿是歉意的笑就會讓我打消念頭。能怪誰呢,我自己選擇等的。
兩個小時過去了,咖啡已經換了一杯又一杯。手中的雜誌也從頭到尾翻看了兩個遍了。難道那個人是從火星趕來嗎?我終於忍無可忍,語氣惡劣地說道:“她到底來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