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以沫走近,男人看著明以沫貼近自己有點驚慌:“你,你要幹嘛?…”
明以沫抓著男人的胳膊,男人以為她要對自己怎樣?腦海裏一頓亂補:“別這樣,這裏是洗手間,不好?…”沒等男人說完,腦補完。明以沫全吐在了男人的身上,說了句:“舒服多了!”
男人看著自己的上半身衣服,全是這個女人吐的,自己都嫌棄。女人轉身要走,男人拉住她:“喂,吐完了想走?”明以沫捂著嘴巴:“好臭啊?”
男人鬆開她,不忍直視的上半身衣服,自己也快吐了。果斷豪邁的脫掉了,在看著麵前的女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男人生氣的臉,氣的夠嗆:“別讓我洛瑞辰抓住你,否則你就像這件衣服一樣…”
洛瑞辰的腳使勁踩著自己的那件衣服,可想而知真的氣爆了。明以沫喝的太多,已經站不穩了,不知道走到哪個包廂門口,坐在了地上。對麵的兩大男人從明以沫身邊走過,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另一個男人好像明才了什麼。
項愷軒在不遠處好像看見了明以沫的背影,被兩大男人架著出去。項愷軒追出去,惡狠狠的放話:“我的女人,你們也敢動?”
兩個男人架著明以沫轉了過來,一個男人放下明以沫,站在項愷軒麵前:“來這,看見單身的女人,誰不說是自己的女人,怎麼?想跟我們分一杯羹?”
項愷軒一臉霸氣的舔屏:“我說了,她是我的!”
男人壓根不在乎項愷軒放的狠話:“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在去尋別的妞兒,別找不痛快…”
項愷軒眼神充滿殺氣,嘴裏冷漠說著:“找死?”
項愷軒一個擒拿手扣住一個男人,將他摔倒在地。另一個男人放下明以沫,上前去挑戰項愷軒,同樣也被狠狠的摔了下去。兩個男人還算聰明,知道打不過就跑的道理。
項愷軒看著躺在地上的明以沫:“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定了?”
項愷軒抱起明以沫,回到了那家酒店。
項愷軒把明以沫放在床上,躺著的明以沫,粉色的臉頰惹人沉醉,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項愷軒想要去伸手觸碰她的臉,卻停止了這個動作。手停在了空中,握緊手心。項愷軒心裏對自己說:“項愷軒,你在幹什麼?”
明以沫嘴裏嘟囔著:“酒,我要喝酒?”
項愷軒點了兩下頭:“喝酒,喝酒,等著啊!
項愷軒走向客廳,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倒在一隻透明的杯子裏,拿著杯子朝躺在床上的明以沫走過來。他把盛滿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扶起明以沫,自己坐在床頭。
明以沫的頭貼在項愷軒的懷裏,項愷軒一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一手把著明以沫的嘴,將杯子裏的水喂進明以沫的嘴裏。
喝了兩口水的明以沫,用手推開灌入嘴裏水的杯子。明以沫沒有睜開眼睛卻很撒嬌:“這是水,我要喝酒!”
可項愷軒沒管她說什麼,硬是將剩下的水喂進明以沫的嘴裏,明以沫像是誓死不從的樣子,杯子裏的水,順著嘴邊灑在了脖子,衣服裏。
項愷軒將一滴不剩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又扶起她,自己站了起來,把明以沫放躺在了床上。
項愷軒走進衛生間拿起一條白色的毛巾走回客房,就看見明以沫趴著睡覺。項愷軒想把明以沫翻過來,誰知明以沫自己自動翻了過來,項愷軒趴在了明以沫脖子的另一側。項愷軒本來想起來,卻被明以沫抱住了。
項愷軒雙手支撐在床上,看著她的睫毛,她的臉,她的唇。是酒精?還是荷爾蒙在作祟?他情不自禁貼近明以沫的臉,這刻他忘記了這個女人對他做出的傷害。一點一點貼近明以沫的唇,可誰知這麼激情的時刻,明以沫嘴裏不時叫著:“諾皓,諾皓…”
看著她喊著劈腿男人的名字,項愷軒憤怒掙脫她的抱,坐在床邊:“明以沫,你嘴裏念的是甩你人的名字。那他呢,你有想過他嗎?”
才還憤怒發狂的項愷軒,這刻突然拿起那條白色毛巾,擦著明以沫的脖子,那是水流下來的地方。擦到胸部停了下來,將毛巾蓋在了胸部的位置,就拿一塊毛巾,還很認真的整理。邊整理毛巾,邊說著:“明以沫,我失去的,我痛的,我會通通還你,讓你也嚐嚐失去後的痛。”
項愷軒冷笑了一下,仇視的看著睡著死死的明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