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上傳來異樣感,口幹舌燥,奇怪,怎麼今夜的芸娘美得讓他都把控不住。
北歐堂暗暗後退一小步,間接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可這微小的一個動作便讓芸娘看在了眼裏。
芸娘是個通透的女人,尤其是在體驗過男女情事之後,雖北歐堂藏得很好,但她還是看到了那眼裏的欲火。
反正剻聵與那樓子裏的人正攪和在一起,自己這美妙的身子怎麼能白白浪費了。
“公子,你我同是天崖淪落人,殿下現在有了新人,哪能還想得到我呢!”芸娘聲音低垂,絲絲的扣人心弦。
那胸前的春光也被她無意的落出了更多。
北歐堂目光緊鎖,腦海裏便湧出了昔日的畫麵,剻聵此人淫亂,當初在守城府時,第一晚上便讓這芸家兩女同時承歡。
到最後芸靈受責,剻聵還時不時的遺憾。
那一日,剻聵心血來潮,讓芸娘來侍候兩人喝酒,隨後三人便都喝上頭了。
剻聵心淫,先是拉著他發泄了一通,可那動了情的芸娘便也湊了上來。
後麵的畫麵很模糊,可那玲瓏有致的身段,軟成一灘春水的芸香,還是很清晰的留在了北歐堂腦海裏。
此時兩者一重合,心裏頓時衝動了起來。
“可不是麼,我倒無妨,不過倒是可憐了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北歐堂小心的探著。
“公子,你說的可是真心話,在你眼裏,芸香美麼?”芸香一聽,整個人仿佛飄了起來,眼裏迸發出驚喜。
“當然,很美。”北歐堂肯定的點頭。
夜色正濃,明明到處都寒冷無比,可那院子裏的角落裏卻春光連連。
雜草間,隱隱約約的呻吟聲,一點點訴說著女人身心的愉悅。
夜空下,女人朦朧的醉態,歡愉的沉浸在其中,身上的男人像是得到肯定了一般,拚盡全力的占有,心裏隱隱得意,他連這般浪女都能征服。
聽到這,溫銘冷笑不已,果然都不是什麼好貨,轉身悄悄的穿過回廊,還好今夜沒什麼人,畢竟過節,大家忙完自己的事,都各自玩去了。
芸香吃力的跟在溫銘麵前,她到了如今終於明白了公子所做之事。
可剛剛那耳裏的聲音,雖不知是在幹什麼,但她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男女情事,古時的女孩早知,但知道並不代表著明白是怎麼回事,因此芸香不明白也情有可原。
“公子,你讓我備相思粉便是想讓大姐與那北公子有染。”
終於,芸香還是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你覺得呢?”溫銘回過頭,含糊不清的開口,僅僅這一句,可那說話的態度便讓芸香不敢再問。
相思粉,是由一種相思樹結下的種子,那種子俗名便是相思豆,相思豆磨成的粉稱為相思粉。
相思粉有一種妙用,便是能引起異性間的好感,同一顆樹上結的豆子,如若同水而飲便能讓食用者兩人互生相思。
久而久之,兩人便會如熱戀中的少男少女墜入愛河。
芸娘與北歐堂,這倆人本就就赤裸相待過,上勾很容易。
“公子,芸香沒別的意思,隻是,”芸香怕自己惹了公子生氣。
“芸香,這隻是開始,既然開始了,就別想著抽身,當然也不能後悔。”
“是,公子,芸香記住了。”
“好了,時侯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當然,如若你想看熱鬧,也可以再逛逛。”今晚,怕是有熱鬧可看了,當然溫銘也很想看看那北歐堂的淪落汙泥,但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不能明目張膽的出現。
深夜,守城府沸騰了,殿下的男寵與守城夫人的侄女偷情被家丁抓個正著,而那時剻聵正坐在北歐堂的房裏苦等著,原本是打算來個三人轉,卻不想等來的消息讓他顏臉無存。
大殿上,剻聵憤怒的看著堂下兩人,此時那芸娘衣杉狼狽,不用想也是剛剛二人太過忘情撕扯爛的,那破爛的衣杉怎麼也擋不住若隱若現的春光,芸娘哭得梨花帶雨,可謂是肝腸寸斷:“殿下,您別誤會,我與公子隻是多喝了幾杯,沒想要做對不起殿下您的事。”
“沒想,哼,賤人,你自己看,你們這做的事,是沒將本殿下放在眼裏麼?”越想越氣,其實要是三人在雲雨時,這兩人搞在一起,剻聵隻怕是會覺得刺激,可這在守城府的院落裏苟且,讓全府人都看他這堂堂太子的笑話,真是罪該萬死。
一旁的憐悅沒開口,而時不時的幫剻聵順氣。
倒時北歐堂此時開口了,他看了一眼芸娘,再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