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最終還是沒有回去,子夏開了電腦趕稿子。
看著床上躺著的阿離,慶幸自己沒有與他發生關係。光是想到小善,她就不能這樣做。並不是自己的仁慈,而是在感情的麵前她絕對不會步上米麗麗的後塵。
至少在那瞬間,她沒有激情與阿離發生男女之間的關係。不管,是願意不是不願意。那曖昧,已經被她牢牢的圈住。不會,過分的發展成為其他的情感。
她起身伸了一下懶腰,躺到床上去。鑽進阿離的懷抱裏,像個受傷的小鳥一般。需要努力的汲取,他人的溫暖來照亮自己的寒冷。然,她卻想起了瘋子樂。阿離的懷抱已經失去了溫暖的溫度,身上存留著她感到陌生的氣體。那,不是她的阿離。不是,她年少的鄰家大哥哥。阿離,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子夏分離的推開,赤裸著雙腳跑到外麵的大廳。
那瞬間太可怕了。
他為什麼不再溫暖?反而是這樣的寒冷。比起自己來,他的冷已經滲進了他的骨血裏麵。是這樣的明顯,又是這樣的深刻。
阿離看著子夏害怕的樣子,清醒過來。走到客廳,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能感覺到子夏在不斷的顫抖著,那種顫抖不是冷的關係反而是因為害怕。
阿離:“你怎麼啦?為什麼如此的害怕。”他扳過子夏的肩膀,看著她眼裏再次流露出來的憂傷。那憂傷徹底的擊碎了他的心,碎的一塌糊塗。
她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低下自己的頭。陰影中,你看見自己的身影是如此的單薄。而,站在眼前的人卻無法幫你什麼!你已經不再害怕,倔強的看著他。
子夏:“阿離,你走好嗎?我有些不想見到你,就當我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吧!或者,更好的來說。你就當你的小子夏,在你離開的那天起就已經死掉了。”這是,你這些年來說過最多的話。第一次,你用這樣傷人的字眼對別人講話。內心,開始一片的平靜。
你沒有整理好,完全沒有。當,你打開門看見門外的他。是這樣的激動,但是很快你就發現這是個錯誤。
阿離沒有動,伸出手撫摸她的臉。吻上她的唇,這一切顯得是這樣的自然。最後,走進裏麵的房間。穿好的自己的衣服打開門消失在你的眼前。
那一陣風,就像是他沒有存在過。子夏蹲下身,緊緊的環住自己。沒關係,和他沒有關係。
手機響起,你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心裏是這樣的溫暖,於是你接起來。
子夏:“你在家嗎?我來找你好不好?”她上了那個嗎啡一樣的男子,他身上的暖意讓人著迷。就像是一個吸食毒品的煙民,對此已經深深地的上癮。
當她,走到樓下的時候。阿離沒有離開,依舊站在她的麵前。
阿離:“我能活著回來見你,已經是奇跡。當年,我們全家移民。他害死了我媽,而他最後死在高利貸的手裏…….每當,夜深人靜。我想起的更多的,就是遠在他鄉的你。在他們死之後的三個月裏,我一直過的很消極。是你,是你讓我一直支撐到回國為止。”
我一點也不想聽阿離的解釋,可是,當他說出來。我卻是這樣的心疼他,一個人在異國。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幫助的人,連一個安慰的人都找不到。原來,在他的心裏一直深深的思念著我。正如我思念他那般。可是,這些已經與我沒有了關係。盡管,心裏總是說,不介意他與小善,其實我很在乎。
兩個人相對無言,一層關係的所在。已經深深的束縛了他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