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巷子中。
月清秋的父親月儒意被人推倒在地,麵前三個彪形大漢瞪著他,吼道,“你個老東西,沒有交錢就想在這裏擺攤。”
“你們說什麼,我們在天子腳下,你們又是什麼人,竟然敢私自收取銀錢。”旁邊扶著月儒意的月清秋衝著幾人冷靜的說道。
“沒錯,那又如何,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占有著不屬於自己的人,現在還想生活平靜?真當自己身後有人照著不成?”
聽到他們這麼說,月清秋一下子愣了看著幾人,很快腦海中多了一個人影,她皺眉盯著三人,“你們是尚書府的人,西樓不喜歡尚書小姐,尚書府小姐難道就如此缺人要,趕著貼嗎?”
為首的彪形大漢輕笑,“月姑娘,你身後的是言家公子我們都知道,可這件事上,我們第一次不與你為難,你自己好自為之,後麵的……會如何……就看你自己選擇,畢竟,你父親年紀已經大了,驚不得這樣的鬧騰了,缺了一個言公子,還有許多的可以供你選擇的不是,何必認一個死理呢。”
“你回去告訴尚書府,本公子是不會娶他們家那個女人,讓他們自己省心一些,別讓到時候本公子做一些讓人難堪的事情。”言西樓走過來將人扶起,臉上玩味的笑著,語氣略顯冷漠道。
“走……”彪形大漢見言西樓來了,紛紛像後退著。
人很快消失不見,她轉過身看著來人,歎息道,“看來,喜歡你這樣的人未必是什麼好事。”
言西樓挑眉,伸出手輕扣了一下她的額頭,看著他的父親道,“不是我也未必好,伯父受驚了我們送他回去吧。”
“好。”
言西樓看著月儒意道,“你送你回去吧,伯父。”
月儒意歎息的擺了擺手,“不用,清秋送我就行了,你還是走吧,以後不要來打擾她了,送我們一個清淨,我們老兩口年紀我大了,不想在年邁時,看到自己的女兒受苦或者被人欺負。”
“爹,你……”月清秋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第一次聽到她父親說這多話,話確實如此心酸。
言西樓拒絕道,“伯父,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你相信我。”
“我不想知道,別說了,早些離開吧,我們走吧,清秋。”月儒意顯然不想聽到他再說什麼,拍了拍自己女兒的手臂,示意他們離開,月清秋不舍的看著言西樓,最後還是扶著他離開。
在離開之際,月儒意仿佛想起什麼,停頓了一下看著月清秋道,“可聽說過一個叫溫繾綣的女子。”
“知道,她乃是當今陛下的流落在外的公主,怎麼,爹爹你知道?”月清秋疑惑的說道。
“不認識,不認識。”月儒意笑著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
沒想到是真的,她離開時所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在。
“伯父!你可能不知道,這位公主已經消失了,就在不久前。”身後同樣疑惑的言西樓試探的看著月儒意的臉。
月儒意臉上有微微變化,他轉過身看向自己的女兒,仿佛是為了確認什麼,隻見月清秋點了點頭,“不錯,爹爹你可能不知,陛下說公主有勾結始國嫌疑,將其關入大牢,結果卻消失了……”
“消失了?”月儒意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擔憂,很快又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她不會有事的,我們回去吧。”
兩人本想在說一些什麼,卻見月儒意絲毫沒有再討論的意思,隻得算了,月清秋扶著他朝著自家走去,為了安全,言西樓則跟在後麵。
靜靜的思考著月儒意的反應,按他所知道的,清秋的父親根本就沒有機會與溫繾綣有相識的機會,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會導致如此。
若根據他的說法,他是萬萬都不會承認的,清秋的父親恐怕是知道一些什麼,亦或者一早就知道。
送出去的東西到現在都沒有人能夠知道上麵記載著什麼,仿佛周圍的每個人都帶著一抹秘密的色彩。
……
回去後不久,才到書房坐下,望及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對著帝辛稟告,“王爺,皇後娘娘派人來了。”
外麵門口走進來一個熟悉的人,帝辛沉默看著,那人俯身行禮,“穀雨叩見賢王。”
“不知穀雨有什麼事情,居然來找本王了。”帝辛疑惑的盯著她道。
“奴婢惶恐,王爺心中應該有了猜測,奴婢是為皇後娘娘而來的。”
“皇後娘娘,若本王沒有記錯,你是在公主的身旁侍奉吧。”
“是,如今皇室危機,奴婢自當要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讓主子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