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規矩,在南湖也不能跟任何人說認識我,包括你家人!去了給我電話就行。”人還沒去南湖,似乎已經對於他在南湖與她的相遇有些期待了。飯已吃完,俞行光放下碗筷,心安理得讓顧如雪收拾碗筷。
“知道了。”去了找他個大頭鬼,這樣的男人一百年不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去找他不是討氣嘔嗎?!
“這是下午印出來的名片,上麵有我在南湖的新號碼,收好了。”說著,俞行光從懷裏取出名片交給顧如雪。
“哦!”顧如雪連忙將手在圍裙上擦幹,然後恭敬地雙手接過名片放入自己的口袋裏,這還是她第一次接別人名片……
“你就放這裏?!如果要換衣服忘記洗壞了怎麼辦?!”似乎對自己的東西太不在意了,俞行光又是有些怒意。
“呃、桌子還沒擦呢!擦完我就把它好好保存起來。”又受了他的批評,似乎他那張嘴就是用來批評人的,似乎他走到哪裏都是領導。顧如雪連忙桌子也來不及擦就又從口袋裏取出名片,當著俞行光的麵放入自己的錢包裏,見俞行光還算滿意才微微喘了一口氣繼續收拾小廚房。
“肚子還疼嗎?!”坐在沙發裏,俞行光看著依然忙碌著的顧如雪。
“不疼了。”微微地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這裏條件太差,要不你搬到我那裏去住,反正那裏空著也是空著。”頓了頓,俞行光又說道。
“啊?!不用了,這裏很好,離單位步行也就十幾分鍾。住你那裏走過來估計四五十分鍾,要累死人的。”就算沒有路程這個原因,顧如雪也不會搬到他那裏住啊!在她的心裏,她更想叫俞行光俞老虎,她又怎麼會住虎穴呢?!再說,搬到那裏天天看到她以前的家,那不是找刺激嘛?她現在隻想“重新做人”,真的不想跟過去再有什麼糾纏了。
俞行光本想告訴她,其實他在離這裏不遠處也有套小公寓,他這幾天就一直住那套小公寓。但想了想,還不沒有再開口。其實她的臉上寫著答案呢!她、並不怎麼領他的情,他又何必再多費心思呢?!
“那個、你去南湖以後,應酬的時候少喝酒,酒喝多了傷身體啊。”冷了好一會兒,顧如雪又好像想到什麼一樣,抬起頭對俞行光說道。
她雖然是不知道俞行光的酒量,可是那天一起吃飯她看到,俞行光可能每頓飯都需要喝酒,而且一喝就不是一星半點。
“嗯?哦。”對於顧如雪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俞行光不免有些莫名的感動。似乎是一個妻子對出門的丈夫交待,似乎是她對自己的不放心。讓他想起以前給霍少蔓打電話說今天有飯局時,霍少蔓也總是叮囑他少喝點酒啊。總之,就這簡單一句話,讓俞行光全身為之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