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墨下了山,哪兒也沒去,就是連沉墨府都沒有回去。白澤跟在後麵辨了辨方向,原來這是去皇宮的方向。
白澤知道的事情還是挺多的,但是他是不會自己說出來的,即使疑問或意見或想法,他都是一個人消化的。
“王爺。”
皇宮守衛對於蕭景墨向來是不攔的,但是蕭景墨策馬飛奔而來。他們不得不將蕭景墨攔下了。
蕭景墨坐在馬背上,牢牢地拽住韁繩。馬兒吃痛,卻也是知道該停下腳步,不得不原地揚起前蹄,使得身體直直的樹立了起來。
蕭景墨下馬,直接跑進了皇帝的前殿。
“皇兄。”
“景墨來了呀!”蕭景墨自然是知道太後祈福一事兒的。其實他見到蕭景墨進來,根本沒有多大的訝異。
“母後已經回來了。”蕭景墨慢慢吐出一句話,而禁衛軍也帶回來幾個人。
“寧婉兒?”蕭景墨一把抓住蕭景墨的手腕。
蕭景墨看著自己被牢牢握住的手,也是訝異了一下。他知道太後和自己這個弟弟景墨的感情不深,但是他沒有想到蕭景墨對寧婉兒這麼上心。
“事情朕會查明的。隻是母後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她吸了太多煙塵,需要靜養。”蕭景墨默默地歎了口氣,覺得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若馬寺後院放的火。還好母後救得及時,才沒有生命危險。”
“等母後一切安好之後,朕定會告訴你實情的。”皇帝還是敷衍了幾句。
“放火之人定然不是寧婉兒,我很了解她的性格。”蕭景墨一臉肅然道,“她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沒和皇帝聊多久,蕭景墨便離開了前殿。
白澤一臉深沉的看著自己主子。雖然蕭景墨平日裏話不多,情緒和表情也屬於“癱瘓”的狀態。但是今天蕭景墨的一係列行為都已經將白澤心中那個穩重的王爺形象給推翻了。
寧婉兒,這三個字,這三個字代表的女人,已經成為了王爺生命裏的很重要的一部分了。
他雖然不知道聶芝芝和蕭景墨當年的約定,但是聶芝芝離開的原因卻是或多或少可以猜出來的。
既然太後已經休息了,蕭景墨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待在這裏了,太後如果一直休息的話,他就沒辦法問清楚寧婉兒的事,更沒辦法去證明她的清白,雖然在他的心裏,他是相信寧婉兒的。
其實他知道寧婉兒完全沒有動機去綁架太後,再加上跟在身邊的白玲肯定也不會做這種事,所以這件事他相信是有人陷害的,而最大的嫌疑則很有可能是那兩個言行一直將她推向風口浪尖的林慕安和聶芝芝。
說到聶芝芝,這件事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策劃和安排,也不管那個人是誰,他對她都已經失望透頂。